電話那端的朝志成原本不悅的語氣早已變成怒不可遏。
“雨暮,別忘了公司是你媽留下來的,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會忘記你媽,可現(xiàn)在嫁了人,連你媽的公司都不管了,不要覺得自己嫁進(jìn)遲家就可以高枕無憂了?!?p> 朝雨暮揉了揉眉心,“爸,不要總拿這套說詞教訓(xùn)我,公司現(xiàn)在還是我媽的公司嗎?你一意孤行,把公司里的老員工都遣散了,做為一個管理者,你這樣做,很容易失去人心。
還有,你還喜歡用裙帶關(guān)系,將老家亂七八糟的親戚安排到公司,公司要發(fā)展,必須要用高學(xué)歷有能力的人才,而不是老家那些大字不識幾個的蛀蟲。
這樣下去,即便有遲先生幫忙,公司還是只會走下坡?!?p> “你現(xiàn)在是在教我怎么做事嗎?”朝志成咬牙切齒的問。
“爸,我只是實事求是的說,想要公司長遠(yuǎn)發(fā)展,還是改變一下現(xiàn)在的管理模式。”
“公司怎么管理,我心里有數(shù),不用你來教我。”
朝志成怒吼一聲后將電話掛掉。
朝雨暮無奈的將電話扔在一旁,她現(xiàn)在都不知道如何與朝志成溝通了。
不知道為什么,朝志成從來都不會讓她過問公司的事。
想必這次公司是真的遇上困難了,不然朝志成是不會跟她提公司的事的。
“親愛的,我想你了,親愛的……”
專屬于江月白的電話鈴聲響起,朝雨暮接通電話,心不在焉的吐出一個字:“喂?!?p> “暮暮,怎么樣,新婚之夜,有沒有欲仙欲死,大戰(zhàn)三百回合。”
江月白嘻笑的聲音如驚雷一般在朝雨暮的耳邊炸開。
朝雨暮將電話稍微放遠(yuǎn)一些,“月月,現(xiàn)在九點了,你這個時間打電話過來,不怕影響我的好事?”
“啊,對呀,你們新婚燕爾,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不過這個點就黏到一起,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你該不會是和遲夜勛一邊運(yùn)動一邊接我電話吧?過分了啊,怎么也該考慮一下我這只單身狗的心情吧。”
朝雨暮嘆了口氣,“江月白同學(xué),能不能收起你的腦洞說人話?!?p> 江月白詭異一笑,“不如,你跟我講講昨天晚上的細(xì)節(jié),感覺怎們樣?爽不爽?”
朝雨暮在床上翻了個身,“昨天晚上什么都沒有發(fā)生,而且我現(xiàn)在能這么毫無顧忌的接你電話,是因為他出差了,整個別墅只有我一個人?!?p> “什么?他沒碰你?放著你這么一個國色天香的尤物,他竟然能忍得住,你說他該不會是有什么隱疾吧?”
“月月,打住啊,別胡說八道,可能是剛結(jié)婚,他和我一樣還不習(xí)慣吧!”
“你就替他辯解吧,我跟你說,要是他一直不碰你,肯定是有隱疾,我記得他在部隊待過,你說該不會是他在部隊受過什么傷,傷了他的雄性資本吧?這樣的話,暮暮你可就是守活寡了,那些人間至美的感受都跟你無緣了,嘖嘖嘖……”
朝雨暮從床上翻起身,“月月,你一個未婚少女,跟我聊這些不害羞呀?說的好像你自己經(jīng)驗十足一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