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刻正坐在高檔咖啡館里,看著手機里的謾罵,笑的花枝亂顫。
朝書易推開咖啡館的門,急匆匆的來到朝書簡身邊。
他一屁股坐到沙發(fā)上,對著服務(wù)員招手,“服務(wù)員,給我來一杯冰水?!?p> 朝書簡瞪了朝書易一眼,“這里是咖啡館,喝什么冰水!”
朝書易接過服務(wù)員遞過來的冰水,一口氣吞下大半杯后,用手擦了擦嘴角。
“你和媽就愛裝,渴了當(dāng)然要喝水了,喝咖啡管用嗎?”
朝書簡氣的踢了一腳朝書易的小腿,“沒出息,有錢都不會享受生活。”
朝書易吊兒郎當(dāng)?shù)陌肱涝谧雷由?,“就你們這樣,裝的一本正經(jīng)的就算享受生活了?還不是做給別人看的。”
“你……”朝書簡被朝書易氣的出不出話來。
朝書易趕緊說:“聽說公司的股票今天下跌了,怎么辦?這件事要是被爸知道是我們做的,肯定會打斷我們的腿的?!?p> 朝書簡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咖啡,“怕什么?等我嫁進遲家,公司的漏洞肯定會補上的?!?p> “吹牛吧你,到現(xiàn)在連遲夜勛的面都沒見上,你還怎么嫁給他?”朝書易爬在桌上懶洋洋的說。
朝書簡白了一眼朝書易,“公司很快會和遲氏集團合作,到時候我會想辦法讓爸同意我負責(zé)這個項目,只要我出現(xiàn)在遲夜勛面前,以我的手腕,還怕拿不下他。”
朝書易從桌上爬起來,“行行行,你厲害,我不跟你說了,總之最近小心一些,你可千萬不要在爸面前說錯話。”
“我知道,還用你廢話?!?p> 朝書易從沙發(fā)上站起身,“我先走了,我還約了露露,去晚了,她可就躺在別人床上了?!?p> 朝書簡嫌棄的瞟了一眼朝書易,“一個三四線的小模特,誰給錢跟誰,你也不嫌臟?!?p> 朝書易眼底生出一抹欲.火,“你不懂,她的功夫銷.魂的很?!?p> 朝書易說完之后,也不等朝書簡回話,腳底抹油一般的跑出了咖啡館。
一提起露露的功夫,他的心里癢的厲害,恨不得立刻將露露壓在身.下。
已經(jīng)看了無數(shù)遍照片的朝雨暮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處亮點。
這張名為她在夜店尋歡的照片里,那個被當(dāng)成是她的女人端著酒杯的手上有個小小的紋身。
紋身在虎口處,要不是因為那紋身極小,她應(yīng)該會發(fā)現(xiàn)的更早一些。
只是帝都的酒吧,沒有上萬,至少也要好幾千,她要到哪里去找這個女人。
朝雨暮又留意到照片里醉眼朦朧的女人身后,有一張海報,是披頭士樂隊當(dāng)年最后一張專輯《艾比路》的海報。
這張海報是披頭士的成員走在艾比路的斑馬線上拍成的。
朝雨暮趕緊給江月白發(fā)了個短信,讓江月白注冊一個小號,在熱門評論下問一下,有這張海報的酒吧叫什么名字。
江月白很快給朝雨暮回了一個OK的表情。
地鐵響起報站的女聲,朝雨暮站起身,走出地鐵。
外面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朝雨暮出來的時候沒有帶傘,她只好從地鐵站跑出來,來到附近的商店里,給自己買了一把遮風(fēng)擋雨的紅傘。
人群里,醒目的紅傘下,單薄又瘦弱的背影,隱隱透出一抹堅韌與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