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愉道:“是譚夜宸不該來找我的?!?p> “你這個害人精,還敢這么說?”譚夫人做勢就要打簡愉。
可是還沒有等簡愉做出什么反應(yīng)。
譚夫人的手就被白虎緊緊的握住,白虎看著譚夫人道:“夫人,現(xiàn)在不是追究責(zé)任的時候?!?p> 簡愉緩緩站起身道:“放心,譚夜宸不會死,而你們的任務(wù)就是看好他,讓他忘了我?!?p> 譚夫人還有白虎都露出了震驚和錯愕的目光。
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為什么要說這種話?
譚夜宸這么喜歡她,而且這么有權(quán)勢,哪個女人被他愛上了,那都是莫大光榮幸福的事情。
不過,簡愉說的話,卻是譚夫人想要做的。
她一定會讓兒子忘了這個女人的。
簡愉來到了江蘇楠這邊。
大約是因為江蘇楠體質(zhì)不好的原因,所以這邊的搶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主治醫(yī)生摘下口罩,對著簡愉遺憾的說道:“很抱歉,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p> “她大概還有3到5分鐘的時間,你們應(yīng)該可以最后說兩句話?!?p> 丟下這句話,主治醫(yī)生便嘆氣走了。
作為一名合格的醫(yī)生,沒有從死神的手里搶下病人,都會感到遺憾。
這種時候應(yīng)該是張美惠來的,可是他們現(xiàn)在人還昏迷著。
恐怕這最后一面,他們是見不到了。
不過一想到里面的那個女人,把譚夜宸害成了那樣,簡愉瞬間就有一種想讓她死不瞑目的沖動。
帶著這股執(zhí)拗,簡愉走了進(jìn)去,看著睜著眼睛氣息奄奄的江蘇楠:“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真讓我快樂?!?p> 江蘇楠一見到簡愉,那雙眼睛,幾乎都快要突出來了!
不過很快,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轉(zhuǎn)怒為笑道:“我我死了不要緊??!至少,我?guī)ё吡四阕钤谝獾娜??!?p> 簡愉挑眉:“譚夜宸嗎?你怎么就知道我很在意他呢?”
江蘇楠冷笑:“別裝了,我要引爆炸彈的時候,我清楚的注意到了你的表情是緊張的?!?p> “你如果完全不在意他的話,根本沒有必要擺出那副表情,或許連你自己都沒有發(fā)覺?!?p> “現(xiàn)在,我能帶走一個,明明在你心里很重要,卻要裝作無所謂的男人,我覺得很值??!”
“這應(yīng)該會讓你銘記一輩子吧?哈哈哈哈。”
江蘇楠笑著都咳出了血,但是,卻絲毫沒有影響她那猙獰的表情,配上血肉模糊包扎的臉,顯得格外恐怖。
“譚夜宸沒有死,但是你要死了?!焙営涞恼f出這一句話。
江蘇楠躺在床上,張著嘴巴喘著氣,她已經(jīng)快要說不上話來了,生命正在快速流失。
“江百合,不管他有沒有死,我想你們之間再沒有可能,我只要一想到這個,我就開心了!”
“你知道嗎?從我記事起,我就特別的討厭你!”
江蘇楠腦海不由得回憶起了五歲那年,她第一次病發(fā)的時候。
綠油油的后花園。
兩個小女孩在那里玩耍。
忽然,其中一個小女孩膝蓋開始漸漸跪下去!
“楠楠你怎么啦?”梳著小馬尾辮的江百合,擔(dān)憂的看著江蘇楠。
直到江蘇楠的身體支撐不住,跌坐在地上,江百合立即沖到屋里去喊張美惠:“媽,楠楠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