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雖然不清楚這其中的危險是什么,但還是按照昆山說的做了,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
回到城內的江帆找了一個沒有監(jiān)控的街道角落將面具放入了系統(tǒng)空間中,悄悄的往孤兒院的方向走去。
在江帆離開街道不久后,一道偏瘦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江帆身后的不遠處,靜靜的凝視著江帆遠離的方向......
懷新區(qū)。
孤兒院后院。
江帆推開后門道:“老頭子,還有沒飯了,我要餓死了!”
后院中張德興,張維,還有梁二狗正坐在餐桌旁靜靜的坐著。
“哎呦!飯都做好了!老頭子。”江帆說著就做在桌子旁。
“都吃??!愣著做什么?!苯闷鹂曜颖汩_始吃了起來。
張德興也開始在旁邊哈哈道:“吃,都吃吧!”
梁二狗嘀咕道:“真是本事不大,架勢到是大的很。”
江帆靜靜的吃飯沒說話,很顯然,張德興是一直在等著自己回來的吃飯的。
想到這江帆的心中不由得暖和許多,梁二狗的話也沒有讓江帆感到反感。
“我有點事情耽誤了,應該給你們打個電話事先通知你們一聲的?!苯氏伦炖锏娘埖馈?p> 張德興一巴掌拍在了江帆的后腦勺兒上:“下次不許在出這樣的事了。”
江帆嘿嘿的笑了兩聲,繼續(xù)吃起飯來。
直到晚飯結束眾人也沒再說一句話。
晚飯后,江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腦海中不停的回憶著今天發(fā)生的每一件事。
不知不覺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
后院靠左的屋子里。
梁二狗正拿著一根煙緩緩的吸著。
“張維哥,這江帆也太囂張了吧!爺爺也是的,真慣著他,還要等他回來吃飯,爺爺不吃我們哪好意思吃?!?p> 梁二狗憤憤的說著,鼻孔里也隨著說話的語氣冒出一陣陣白煙。
張維想了想道:“沒關系,既然他也上大學遲早有一天他會明白他和我的差距的?!?p> “爺爺在家,平時多遷就一下爺爺,畢竟歲數(shù)大了,生氣對身體不好”張維又道。
梁二狗把煙扔在了地上沒有說話離開了張維的房間。
張維看著梁二狗的身影皺了皺眉頭,他總感覺梁二狗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在哪里。
梁二狗從小就喜歡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直到高中畢業(yè)后他考了魔都修煉大學,而梁二狗由于不能修行的原因考了魔都的一所普通文職學校。
其他人都以為,梁二狗和自己感情好才考去同一個城市的,但只有張維知道,梁二狗到了魔都根本就沒有在去找過他。
直到一個學年結束,梁二狗才聯(lián)系他說要一起回家。
和梁二狗見了面的張維剛開始的時候沒覺得什么,梁二狗一如既往的喜歡給自己拍馬屁??蓵r間長了之后,張維總覺得梁二狗的話中夾雜著一絲牽強。
就好像他不配梁二狗拍馬屁一樣,而且回來之后總是喜歡挑起他和江帆的事情,這讓張維很疑惑。
總覺得梁二狗在大學的時候發(fā)生了一些變化,但又說不出來是哪里。
站在窗口的張維看著倒映如勾的玄月?lián)u了搖頭,告訴自己這些可能都是自己的錯覺,轉過身回到了床上睡了過去。
......
第二天一早,江帆就又早早的離開了孤兒院,離開之前,江帆用手機給張德興留了一條短信:
“不用等我!”
做完這些后,江帆便向城南趕去。
驗證身份出城后,江帆再一次找到一個小角落將小恐龍面具戴上,向著那排小平房的方向走去。
“咚!咚!咚!咚!”江帆連著敲了四下門,這是江帆昨天看昆山這樣敲的,不知道是不是什么暗號之類的。
“咯吱!”
五分鐘后,門被從里面打開,一只粗壯的胳膊一把抓住江帆的手臂將他拉了進去。
“昆哥?”江帆看到手臂后便知道是昆山了,只是不知道昆山為什么要拉自己。
“進來收拾一下,馬上就要出發(fā)了?!崩ド桨呀莺蟊慊仡^收拾起東西來,足足一個背包,也不知道里面都裝了什么。
秋姐到是兩手空空,時不時還向江帆拋幾個眉眼。
雷子看到江帆來后沒說話,似乎知道江帆成為他們隊友的事情已成定局。
一分鐘后。
昆山打開門道:“走,我們先去黑市?!?p> 說著,昆山便率先走在前面,頭也不回的向著南方走去。
大概走了十分鐘,一輛輛越野車停在了江帆四人的面前。
昆山走到了一輛車面前道:“上車?!闭f著他先坐上了主駕駛的位置,四人依次上車后,車便啟動向著南方行駛過去。
“信物帶好了嗎?”昆山開口道。
江帆點了點頭道:“帶好了。”昨天晚上江帆就已經(jīng)選好了什么作為黑市身份認證的信物了,一枚小鵝軟石,從孤兒院的后院地上扣的。
京南市到京南山的距離大概有兩百公里,昆山的越野車時速大概在120左右,大概行駛了半個小時后,昆山的越野車便停了下來。
看著空空如也的平地,江帆有些愣神,這是到黑市了?
昆山三人都沒有說話,下車后昆山觀察了一下便像一個方向走去。
江帆也跟了上去,大概走了一百米后,昆山點了點頭然后回頭上了越野車,把車開了過來道:“上車!”
江帆有些懵逼,這怎么又上車了?但是江帆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聽著指令。
“嗡嗡”的聲響從越野車的發(fā)動機中傳了出來。
昆山抬起離合后,越野車猛地串了出去,就在江帆疑惑的時候,前方的空地上突然間出現(xiàn)了一道波光粼粼的水門,越野車直直的撞進了水門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