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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玄難劫

第一卷:炎荒顯圣 第七章:國士院

九天玄難劫 小如禪師 4159 2020-07-19 12:00:00

  翌日,跟往常一樣,呂定軍進宮上朝,退朝后并未離開,而是跟隨呂定天來到了御書房,待二人坐下后

  呂定天屏退左右宮女及太監(jiān),語重心長的說道:“賢弟,朕昨日思索良久,太子的人選,已經(jīng)想好了,今日叫你留下,一是商議擬詔之事,另一個,便是諸位皇子的冊封之地也與你商議一下”

  呂定軍道:“昨日臣弟回府后,也是已經(jīng)定下人選,只是不知與皇兄的決斷是否一致”

  “哦?那不如你我二人各自將心中人選寫于紙上,看看是否意念相同”呂定天說完就直接從書案上拿出紙筆,交于呂定軍,呂定軍順手接過后,二人均在紙上寫下了一個人名,寫完后,兩人將紙放在一起,一看,二人均異口同聲的笑出聲來

  回到家中后已經(jīng)是正午時分,呂定軍安排下人做好飯菜后便喚來妻兒用膳,呂長空蹦蹦跳跳的跑到呂定軍身邊喊道:“父王,我何時能去國士院進學(xué)啊”

  呂定軍望著呂長空哈哈笑道:“今日上朝之時我已經(jīng)與你皇伯伯商議過了,今日下午,我便去文御師府上拜訪,跟他說一聲,你明日就可以去國士院報道了”

  呂長空聽到明日就要去國士院進學(xué),高興的跳了起來!

  秦芷晴看著高興的手舞足蹈的呂長空,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隨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飯也不吃便走了出去,不一會兒,拿回來一個非常精致的木盒,木盒是用一種極為名貴的木材制造而成,用黃金鑲邊,看著極為奢華

  呂定軍看著秦芷晴拿回的這個木盒問道:“夫人,這盒子從何處而來,怎么以前未曾見過?”

  “今日你去上朝,炎虛子道長突然到訪,來了以后見你不在,留下這個盒子便走了,臨走之時讓我轉(zhuǎn)交與你,并且叮囑此盒必須由你打開,而且盒中之物也需的由你親手戴在空兒身上,說是此物屬陽,若由我接手怕陰柔之氣侵蝕盒中之物”

  秦芷晴一邊說一邊將東西交到呂定軍手中,并且滿懷期待的道:“快打開看看是什么寶物,值得炎虛子道長如此謹慎”

  呂定軍從秦芷晴手中接過盒子,觀察了一下,隨后便輕輕的將蓋子打開,當蓋子打開的一瞬間,一片奪目的光芒便映射出來,良久后,光芒才漸漸散去,呂定軍定睛一看,盒子里放著一個不知由什么材料打造的一枚龍形戒指

  呂定軍小心翼翼的從盒子中拿出戒指,往呂長空手上一比劃,發(fā)現(xiàn)這戒指都可以戴在呂長空的手腕上當手鐲了,呂長空望著金光燦燦的戒指,眼神中透漏著期冀的神色,呂定軍看看呂長空,將戒指交到了呂長空的手上

  當呂長空接觸到戒指的一剎那,那龍形戒指仿佛活了一般,自動變成了適應(yīng)呂長空手指大小,呂長空望了望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戒指,便毫不猶豫的戴在了手上

  當戒指戴上的那一瞬間,呂長空仿似被定住了一般一動不動,呂定軍呼喚了兩聲空兒,呂長空就像沒聽到一般,任憑二人如何呼喊,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秦芷晴看到如此情景,頓時慌了,沖上前去就要抱著呂長空,沒想到她的手剛一接觸到呂長空,渾身便如遭雷擊一般,汗毛倒立,接著便被一股無形之力推倒在地,呂定軍剛要上前攙扶,就在這時,呂長空悠悠醒轉(zhuǎn)過來,看見秦芷晴倒在地上,趕緊跑過去攙扶,待坐定后,呂定軍忙問道:“空兒,方才你猶如失神一般一動不動是何原因”

  這時呂長空才醒悟過來,一臉茫然的說道:“父親,方才我戴上戒指的那一瞬間,聽到了幾句話”

  “哦?是什么話?”呂定軍疑惑的問道

  “天魁渺渺之際,萬物悠悠,得合天之法,諸道有名”說完,呂長空便看向父親

  “空兒,你剛才說的什么?”呂定軍問道,原來,呂長空念出的這幾句話,呂定軍竟然一個字都沒聽到,只看到呂長空嘴唇在動

  呂長空這才明白,這幾句話只有他自己知道,別人無從知曉,即便是自己親口說出,其他人也聽不到他說的話,這樣一來,呂長空頓時覺得奇妙無比,對修仙之事又執(zhí)著了幾分

  “空兒,空兒?”秦芷晴看呂長空又在發(fā)呆,便趕忙呼叫了兩聲

  這時呂長空才反應(yīng)過來,興奮的說道:“娘,沒事,我方才聽到的聲音,好像只有我一個讓你才能知道呢,我?guī)煾笇ξ姨昧?,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能來接我”說著,呂長空仿佛看到了未來的自己御劍在天上飛翔的場景,不由得又憧憬起來

  呂定軍看這孩子仿佛癡迷了一般,無奈笑道:“你現(xiàn)在還小,你師父不是說了嗎,等你八歲的時候便來接你,現(xiàn)在你的任務(wù)就是好好學(xué)習(xí),知道了嗎”

  “嗯,知道了父王”呂長空肯定的答復(fù)道

  下午,呂定軍便安排隨從,帶上厚禮前去文御師府上,為呂長空安排入學(xué)事宜

  并肩王拜訪,文御師頓時受寵若驚,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并肩王作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位,武力值自不必說,更何況這十方國的天下有一多半都是呂定軍打下的,所以,呂定軍在民間的威望那也是極高的,雖然不免有人談?wù)摴Ω呱w主,但是,呂定天和呂定軍二人的兄弟情,是在戰(zhàn)場上拿命換回來的,呂定天自然對呂定軍百般信任,從立太子這件事上就可以看得出來,呂定天對呂定軍的信任程度是極高的

  呂定軍說了此行的目的后,文御師當即表示,小王子隨時都可以去國士院報道,只是文御師還是不免有些擔(dān)憂的道:“王爺,非是老夫多事,小王子年僅三歲,國士院的教學(xué)全都是大學(xué)中庸之道,法家術(shù)家學(xué)派之爭,小王子現(xiàn)今入學(xué)是否過早呢?”

  呂定軍笑道:“不瞞御師說,空兒他現(xiàn)今的學(xué)識與見解,恐怕與御師的學(xué)生也不遑多讓了”

  “哦?想不到令公子竟如此廣學(xué),倒是老夫魯莽了,既然如此,那明日便請王爺帶令公子來國士院,安排公子入學(xué)”

  待入學(xué)之事確定好以后,呂定軍便告辭回府了

  第二日,呂定軍便早早的進宮上朝了,吃過早飯,秦芷晴便命人安排馬轎,帶著呂長空前去國士院報道,國士院坐落于皇宮右側(cè),行進了大約一個時辰,便看到了氣勢恢宏的國士院,從左至右占據(jù)百畝之地,門口八根頂梁柱用桐油紅漆粉刷的能映出人影,進入正門之后,門廳看守由于不認識秦芷晴,便攔下問道:“請問夫人來此何干”

  秦芷晴遞上王府腰牌并說道:“我是齊肩王王妃,來此乃是送世子入學(xué),昨日王爺已經(jīng)與文御師說過了”

  守衛(wèi)連忙跪下道:“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望王妃恕罪”

  秦芷晴原本便是一個和善之人,又怎會與守衛(wèi)置氣,便道:“無妨,不知者不罪,我不知文御師在何處處事,還要煩請你前面帶路”

  守衛(wèi)答應(yīng)一聲便帶著秦芷晴與呂長空往里行去,這國士院共分三大院,最外面的是德禮院,講習(xí)禮法道德之學(xué),中間是法術(shù)院,講習(xí)的是諸子百家之學(xué),最后面的是軍學(xué)院,講習(xí)的是治軍謀慮之學(xué),三院各有千秋,但是要從國士院中選拔人才,必須要三院的教習(xí)首肯,然后再報于大教習(xí)批準后才可入仕

  秦芷晴跟隨守衛(wèi)來到教習(xí)堂后,守衛(wèi)上前與站在門口的值守太監(jiān)悄悄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值守太監(jiān)匆忙跑上前跪拜道:“奴才張德祿參見并肩王妃”

  秦芷晴笑道:“公公不用客氣,我是帶世子前來入學(xué)的,還請公公稟告于文御師一聲”

  太監(jiān)忙道:“王妃客氣了,文御師已經(jīng)知會過奴才了,既是王妃來此,不用通稟,王妃直接進去便是”說著,便推開了教習(xí)堂的大門

  門開后,秦芷晴從懷中取出一錠銀子,交到張德祿手中道:“有勞公公了”

  張德祿連忙跪謝一番,起身領(lǐng)著秦芷晴走進屋內(nèi),繞過屏風(fēng),來到內(nèi)堂后,正看見了端坐在書案前讀書的文孝嚴

  文孝嚴看書看得正入迷,忽然見進來兩個人,秦芷晴他是見過的,匆忙間卻沒看見秦芷晴手里牽著一個小孩,不過還是急忙從書案后出來,向秦芷晴跪拜道:“文孝嚴叩見王妃”這時再抬頭一看,也看見了旁邊的呂長空,想來便是世子了,便又行禮道:“叩見世子”

  秦芷晴笑道:“文御師不必多禮,以后空兒入學(xué)后還要尊稱你一聲老師呢,你也不用對他行禮,快起來吧”

  文孝嚴應(yīng)聲起身后笑道:“世子今日才入學(xué),未入學(xué)之前,禮數(shù)還是要到的”

  “文御師客氣了,不知若是空兒入學(xué),須得辦理哪些手續(xù)呢?”秦芷晴問道

  “既是世子入學(xué),昨日王爺也已經(jīng)與我打過招呼,我今早便已經(jīng)將手續(xù)辦妥,現(xiàn)在就看世子是希望先在哪個學(xué)堂進學(xué)了”說罷,文孝嚴便望向了一臉呆萌的呂長空

  “先生,不知院內(nèi)都有哪些學(xué)堂呢”呂長空看文孝嚴望向自己,便俯身一拜問道

  “國士院共分三大院,分別是德禮院,法術(shù)院和軍學(xué)院,三院分別對應(yīng)的學(xué)術(shù)是禮法道德,諸子百家及治軍謀略這三學(xué),世子來此入學(xué),依老夫愚見,不如就先從開始的德禮院學(xué)起吧,因為每個來國士院進學(xué)的學(xué)士,都是從這里開始的”

  呂長空道:“嗯嗯,學(xué)生但憑先生安排”

  這時秦芷晴說道:“空兒,在這國士院中,你須得放下你世子的身份,好好聽學(xué),不可頂撞先生,更不可仗著世子身份欺侮學(xué)長,聽到了嗎”文孝嚴聽秦芷晴如此說,內(nèi)心不由的松了一口氣,他顧慮的便是世子仗著自己身份欺侮別人,而老師又礙于他的身份不敢管束,現(xiàn)今聽秦芷晴如此通情達理,不免的又對這位王妃高看了幾分

  “娘,放心吧,從今天起,這國士院中沒有世子呂長空,只有學(xué)子呂長空”說罷,又雙手環(huán)胸,對著文孝嚴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道:“老師,還請以后勿須將我世子身份告于學(xué)究,弟子以普通人身份入學(xué),此事先生知曉便可以了”

  文孝嚴聽后哈哈大笑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世子能有這番胸懷,日后必定一飛沖天,那老夫這便給世子安排學(xué)業(yè)”

  說完后,文孝嚴便吩咐張德祿道:“煩請張公公去德禮院將云天心教習(xí)請來”

  張德祿答應(yīng)一聲便小跑了出去,不一會就回來了,后面跟著一位面容清瘦,頜下一律胡須的老者進來,那老者進來后先是向文孝嚴行了一禮,接著便略有不悅的道:“大教習(xí),安排學(xué)士入學(xué)之事,張公公已經(jīng)告于我知曉了,你讓學(xué)生直接來找我報道就可以了,何必又要老夫跑一趟呢”

  文孝嚴笑道:“云老弟,辛苦你了,只是這個學(xué)士年齡偏小,我怕他自己過去找不到路,所以便讓張公公辛苦將你請來,由你領(lǐng)去德禮堂入學(xué)”

  云天心轉(zhuǎn)過頭,仿佛剛看到秦芷晴母子二人一般,然后盯著呂長空道:“那么就是你要如需咯?”

  呂長空又深深一拜道:“正是,小子呂長空,以后還請老師指點”

  “嗯,倒也有禮有節(jié),好了,跟我走吧”云天心點點頭道

  呂長空轉(zhuǎn)頭看著秦芷晴,雖然說道進學(xué)后有小哥哥小姐姐很興奮,但是這是他長這么大第一次離開父母,心里還是有些膽怯的

  秦芷晴似乎看穿了呂長空的想法,她俯下身親吻了一下呂長空的額頭,鼓勵道:“空兒,你放心的去吧,娘親等你下學(xué)后便來接你,在學(xué)堂要聽老師的話,知道了嗎”

  呂長空又重重的點了一下頭,答應(yīng)道:“嗯,知道了娘”隨后,便在云教習(xí)的牽引下,跟著走了出去

  看到呂長空走了,秦芷晴也忍不住的掉下淚來,囁泣道:“空兒他長這么大,第一次離開我和他父王,以后,還請文先生多多關(guān)照一下空兒”

  文孝嚴笑道:“王妃請放心,雖然空兒他的身份保密,但是在國士院,學(xué)士之間還是很友愛的”

  秦芷晴擦干眼淚道:“如此我便放心了,呵呵,讓文先生見笑了,既然空兒已經(jīng)入學(xué),那我也不便打擾,就此告辭了”說罷,向文孝嚴道謝后,便獨自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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