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打擊
“寧次哥哥,請指教!”
雛田面無表情地開口,盡量減少這張臉所造就的欺騙性,讓對面認真起來。
在她對面,寧次還是有些猶豫,說著:“拳腳無眼,還請小心了?!?p> 他還是決定放水一點。
畢竟大小姐跟他還是不一樣的。
他自己也才修練了柔拳一段時間,大小姐年紀還要小他一歲,想來修練的時間應該更短一些才是。
甚至可能她這些日子才剛開始接觸柔拳。
這才是最正常的情況。
所以不論從哪方面來說,他們之間都有著無法抵消的差距。
雖然前面大小姐發(fā)了一些脾氣,但是寧次并不是不能夠忍受,此時還要顧慮到大小姐的情況,要適當?shù)胤劈c水。
然后在寧次說完話后,雛田開始動手。
踏!
她腳下一踩,剎那間將不過二三長的距離給拉近,隨后發(fā)起了凌厲的攻勢。
“呼!”
伴隨著呼呼風聲,寧次伸手格擋,旋即被龐大的力量打的倒退。
隨后便是一掌接一掌的攻擊,不給他喘息的機會。
寧次的眼睛微縮,收起了先前的胡思亂想。
他心中只如一陣驚濤駭浪一般。
即便是在這個忍者學員便可以高來高去的武俠世界,這個速度,仍舊有些過快了。
對比這個年紀來說過于犯規(guī)。
若是那些五六歲的孩子,天才一些有這個速度倒也正常,但是雛田才不過只有三歲而已!
而且從她現(xiàn)在的攻擊來看,很明顯沒有修行多久,因為家傳的柔拳基本沒怎么使用。
也就是說,她是真的這幾天才開始接觸修行的。
這些速度純粹是所謂的天賦。
或許...有些事情本來就是注定的吧!
寧次心中想著,不過倒沒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只是盡力地抵擋著。
因為他漸漸失去了思考的時間。
“這就是你的實力么?”
雛田卻依舊能夠開口說話,哪怕動作并沒有停止,側(cè)身躲過寧次的反擊后,她看也不看,反手一掌直接朝著破綻攻去,口中補充道,“即便是作為陪練...還是太差勁了呢!”
寧次摔倒到地上,望著雛田的神色,方才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抱歉,是我太差勁了?!?p> “知道自己差勁,倒也算是一個進步?!?p> 雛田起身,隨后輕輕拍了拍手掌,回到母親身邊道:“母親,有個時間還是讓我換一個陪練吧!分家說到底潛力還是不足,應該處在自己應該在的位置?!?p> 她此時加重了對于寧次的打擊。
雖然說這有點影響形象,不過問題并不大。
因為她清楚自己父親真正在乎的是什么。
善良、謙卑、溫和等等特質(zhì),其實對于自己的父親來說,從來都不是什么加分項。
實力和天賦才是。
即便她表現(xiàn)的自負到過分自傲,也并不影響什么。
既如此,倒不如用作掩飾。
主要是她也搞不懂這個表哥怎么這一輩子性格發(fā)生了變化。
最后只歸咎于前面剛剛更改的一次事件當中去。
不過這并不是什么大問題,既然寧次現(xiàn)在還是沒能夠認清楚自己的位置,那么她幫一幫就是了。
這般想著,她面對著母親的笑顏更加燦爛。
她就是心地如此善良的一個好人。
“雛田,不要隨便去否定一個人,雖然你天資確實很好,但別人也是很努力的?!蹦赣H揉了揉雛田的頭發(fā),溫和勸了一句。
隨后她又補充道:“而且你父親前面才剛讓寧次當你陪練,只要寧次不放棄的話,那么你也總應該給他一個機會,不是么?”
“可是他現(xiàn)在都站不起來了...”雛田說著。
沒等她繼續(xù)說下去,寧次已經(jīng)快速爬起來,然后說道:“不,其實我覺得自己還是可以搶救一下的,請大小姐給我一個機會?!?p> “那就給你一個機會吧!先去干點雜活,也算是好好磨練一下身體?!彪r田揮了揮手,渾不在意地說著。
鑒于寧次現(xiàn)在心態(tài)太好。
她只能想辦法讓他心態(tài)不那么好了。
“雛田...”母親又想開口。
不過這一次被雛田打斷了:“我這次可沒有過線,主家紛附分家,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么?你看他都沒意見。對吧,寧次哥哥?!?p> 寧次輕輕頷首:“是的,大小姐做的確實沒什么問題?!?p> 不過此時他的心里對于雛田的好感已經(jīng)消耗殆盡。
分家...
他只是個分家而已!這些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此刻,他卻是想到了父親前段時間痛苦的囈語,以及后面劫后余生時的后怕。
他們宛若命運下的木偶,只能夠任憑擺布。
雖然最后父親臉上似乎重新出現(xiàn)了笑容,并且一直跟他說不要多想,分家就是要好好保護以及拱衛(wèi)宗家。
可是憑什么呢?
......
接下來的時間里,寧次倒是沒有再受到什么為難。
一直到下午,寧次離開這里,回到家中,看到了神色明顯有喜意的父親。
父親詢問了一下他跟雛田的情況。
寧次自然沒有說什么壞話。
只是在之后問了一句話道:“父親,難道我們作為分家,一定要任由宗家來支配么?”
聞言,日差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他自然推測到了寧次的情況。
想來情況并不如他前面所說的那樣平和。
雖然日足說雛田脾氣很好。
但是這種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大小姐,有點脾氣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且他也確實很感激自己的這個哥哥。
畢竟原本他都已經(jīng)想通了,覺得反正為了家族,犧牲自己一條性命并沒有什么,雖然他心有怨氣。
但是后面這個困難被日足度過去了。
代價是以他日向一族族長的驕傲,還是不得已向團藏這些人低了頭。
說不感動是假的。
如果可以活著,沒有人會想死,生命對于死亡是有一種本能的恐懼的。
這種恐懼甚至鐫刻進了基因之中。
基因千方百計地想要傳承下去,便是以另一種方法達成另類的永生。
所以人類發(fā)情期久一點很正常。
所以一點小委屈這種,完全算不得什么大事。
面對寧次的不解,日差耐心解釋道:“這些都是已經(jīng)流傳了許久的制度,一切都是為了日向一族,而且這也未嘗不是對于分家的保護?!?p> 他口中說著自己也不大相信的話語。
最后,面對寧次質(zhì)疑的眼神,日差板起臉來:“總之,我是你父親,所以我說的話是就是對的,你懂了么?”
哪里來那么多問題,不知道他一個忍者不擅長叫孩子么?
日差感覺腦殼疼。
要是妻子在就好了,這個時候日差蠻項目自己哥哥的,起碼不用兼顧教育孩子這個任務。
“我知道了。”寧次低下頭,輕輕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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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簡單de
嗯,嘗試恢復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