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柒再次來到了靈品閣,門口伙計也未曾阻攔,逛了一圈也沒有對眼的法器,更不要說劍了,東西略少啊。見有人從樓上下來,燕柒便走到樓梯旁,剛準備上樓梯,便又伙計攔住“客人,請給我看一下您的帖子?!?p> “帖子?是什么?我沒有?!?p> “客人是這樣的,樓上只能有帖子才好上去,你沒有的話就去不了?!被镉嬔哉Z間態(tài)度很強硬,站在燕柒與樓梯口之間,大有一股你若執(zhí)意上樓,便不要怪我不客氣的架勢。
燕柒轉頭就準備離開,這就開始搞VIP了?我大度。
走至門口,正要出門,一道劍光閃入燕柒的眼眶,向左側望去,一根黑色的發(fā)簪靜靜躺在角落,簪子表面略有缺口,看上去也很是粗糙無光,可離它越近,燕柒越激動,待于前面站定,頓時燕柒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要買下來。
“客人,看中這個簪子了?這個簪子沒人要你若喜歡2個中品靈石便給你了”中年人看著燕柒盯著這個簪子看著,便想把它給買了,1個中品靈石收來的,防御作用還是很不錯的,不然這品相也要不了一個中品靈石,可放那根本沒人看,其他客人看到了還嫌這簪子難看,礙眼,只能放在角落里了。
“就這?”燕柒看著這個中年人,估計是這兒掌柜,這話明戳戳的是在說,買吧買吧,不然就要爛我手里了??硟r小能手可以上線了“你這簪子都落灰了,還那么丑,你要2個中品靈石,你當我沒見過好東西還是當我傻?。 ?p> “話不能這么說,這個簪子雖不怎么好看,但他是防御靈器,而且防御作用很好”見燕柒不說話,一臉我看你怎么說,怎么夸這東西的表情。“這樣,一個中品靈石,最低了,我當初收貨價也不過一個中品靈石。你看?”
“好吧,就這個?!闭Z氣里帶著幾分猶豫。
交易快速完畢,燕柒拿著那根簪子,體內血液才安靜了下來,仔細端詳了一番,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特別之處,便將那簪子放入了空間內。
劍什么的就不去看了,隨緣吧。
轉眼已經(jīng)傍晚了,燕柒找了家客棧住下,便上樓沐浴了。
收拾了一下,便下樓吃點東西,女人嘛,要對自己好一點,想想紅燒肉,燒雞,糖醋排骨,清蒸魚……哎呀,擦擦嘴,好吃的,我來了。
怎么坐滿了人!剛剛還冷清的不行,怎么就全都是人了,還都是修士!發(fā)生什么事了,還是有什么事要發(fā)生?難不成聚會?看著也不像?。?p> “客官啊,這都坐滿了,你看要點些什么,我給你送客房去?!毙《е敢庹f道,可這臉上滿是笑容。
還未等燕柒回應,便見一白衣男子向燕柒拱手道“這位道友,我們桌上有空位,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和我們拼桌?!?p> 翩翩佳公子就是這個模樣,聲音溫柔干凈,皮膚白皙,手也好看,根根骨節(jié)分明?!昂玫暮玫模唤橐獠唤橐?。”和帥哥一起吃飯,哪怕讓我蹲桌角吃,我也不介意。
“顧師兄”白衣男子向桌邊的白衣男子作揖后入座。
同樣是白衣,那是翩翩佳公子,這個就是貶謫下凡的仙人。
燕柒呆了一下,便落座了?!霸谙拢嗥?,多謝道友愿意請我拼桌”漂亮的花都有毒,何況是人了。清冷的面容帶著疏離的笑,直覺就是要離遠一點。
“在下郁景,都是道友,不必言謝。”
“你是怎么看出來我也是修士的?”我這模樣打扮,還能瞧出來?不過,哈哈哈,和溫柔的帥哥聊天的真的是太美好了,讓人忍不住想笑,這就是快樂啊,以前光奮斗在公司,也不見有個能看的同事,還不如上學時的那些男孩們有看頭,唉,略略有些心酸啊。
“感覺吧,你應該也有那種感覺”郁景朝燕柒友好的笑道“我如果沒有看錯的話,你手上戴的應該是個空間戒指。”
這個戒指嚴老頭兒不是說能隱藏自己的修為嗎?
“嗯,是的”說話是真的溫柔,迷人啊?!笆怯心欠N感覺”難道是靠的感覺?才試探性問問?
“你這戒指很是新奇,可以借我看一下嗎?”
“抱歉,這是家里老人臨終前給的。”這個戒指嚴老頭不是說它看上去就和普通戒指一樣嗎,很少有修士能發(fā)現(xiàn)是靈器嗎?難道這個郁景就是很少中的一員?也不像啊,看上去沒有多有能耐啊,這一瞅就是他旁邊的顧師兄來得有能耐些,凡是不能只看表面,好好一帥哥,原來是為了我的戒指啊,心涼了。燕柒擺出了職業(yè)微笑“這里都是修士,是有什么事嗎?”
“額,這個……”
“吃飯吧?!眱扇苏勗挶灰粋€清冷的聲音打斷。“是,師兄?!?p> 一片安靜,靜……
燕柒一遍吃著飯,一邊注意著郁景師兄弟兩人,一邊觀察著邊上其他的修士。一個個都在激烈交談著,說著什么收到消息有魔物出現(xiàn)在這里,沒想到遇到了其他家修士……
其他也沒聽清什么,就聽清楚了這兩句,總結來說,就是有魔物,都是修士。那要完啊,事態(tài)反常,必有妖啊,這妖可能已經(jīng)作出來了。
“我吃好了,先走了,兩位道友慢慢吃。”燕柒趕緊扒了兩口飯就告辭走人,也不等是否有回應,這種時候,遠離旋渦中心避開危險比素質禮貌啥的重要許多。我只是一只弱雞,這種除魔正道啥的就留給有能力的人來做就好。
還未等燕柒上樓,剛踩上樓梯就一陣狂風吹來,“嘭”的一聲,客棧大門被甩在了墻上,窗戶也獵獵作響,整潔的街道如今亂作一團,整個天空暗的快要滴出墨來。侵入屋內的狂風吹的臉龐隱隱作痛,燭火也滅了不少,僅剩懸在梁下的幾盞燈籠亮著,搖搖晃晃,明明滅滅。人們都停止了吃飯交談,一切都像靜止了一般,只剩風聲呼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