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果然就如同時明釗所料想的那般,在一次失利之后那些人并沒有放棄,而是開始了新一輪的沖鋒。
本來就是亡命之徒,想要發(fā)財,只有刀尖舔血!
人越來越多,漸漸的,云澈鏢局有些抵擋不住了,很快,圍墻的一角就好像是開了口的閘門一般,所有的劫鏢者都從那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翻了進去!
頓時,嘶吼聲,刀劍的碰撞聲,皮肉撕裂聲驟起,時明釗甚至看見有好幾根血柱從墻內噴出,灑落到地上。
“時明釗,走,該我們上場表演了!”上官婉兒的聲音突然響起,緊接著,她的身形就如同鬼魅一般無聲的從空中掠過,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云澈鏢局之中最高樓的頂端。
廝殺的雙方人馬,又怎么會將心思放在他們所不能觸及的天空呢,?
很快,時明釗就學著上官婉兒的樣子,飛了過去,下方的戰(zhàn)局此刻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不過因為人數上的優(yōu)勢,現在倒是那些劫鏢的人站了上風。時明釗想要動手,卻被上官婉兒給攔住了。
“這些人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他們在這里的動靜鬧得越大,就越能說明在他們背后藏著大問題,看他們的行動,分明是有組織的?!鄙瞎偻駜航忉尩馈#骸艾F在我們的當務之急,是要找到云山放鏢的地方!”
“婉兒姐,你不是可以感知到魔力嘛?你再試試看,說不定可以有線索。”時明釗道。
不過這一次,上官婉兒卻是搖了搖頭,:“不行,辦不到。估計他們是將東西給藏起來了,鏢局對于看守的東西,都是有專門存放的地方,這一點,對于云澈鏢局這樣的大鏢局來說,應該更甚!”
就在時明釗和上官婉兒在原地焦灼的時候,在鏢局的另一邊,突然爆發(fā)出了極為強悍的肅殺之氣。
“走,就是這邊!”上官婉兒的身體立刻朝著氣息的方向移動了過去,她知道,這股氣息絕對不是云山或者是云柳身上的。
果然還有另外的劫鏢者!
追尋著氣息,時明釗和上官婉兒很快就來到了鏢局大院偏角的一個不起眼的小倉庫,不過此刻的倉庫卻熱鬧非凡。
除了云山云柳以及之前時明釗兩人見到了那幾個云澈鏢局的好手之外,在他們的對面,還有五六個清一色身著黑衣的人,不過他們蒙著臉,并不知道身份!
雖然云山那邊人數占優(yōu),但反而陷入了困境,尤其是云山,嘴角的血跡昭示著他此刻以然是受了重傷!
“云山!”其中一個黑衣人吼倒:“識相的,就快點將方舟能量源給我交出來,只要爺爺高興,說不定可以放過你們云澈鏢局一馬,要不然,今天之后,河洛,就再也沒有云澈鏢局這個名號了!”
“你休想!”說話的不是云山,而是云柳,此刻的云柳手拿著一柄短劍,雖然目露兇光,但絲毫沒有威懾力,反而顯得有些可愛!
“哈哈哈!”聽到云柳的話,黑衣人笑了起來,目光之中,貪婪盡顯。:“云柳,都說你是康城一等一的美女,今日一見,果然和傳聞中的一樣,你先別著急,等我先殺了你老子,再來好好的照顧你!”說完,他手中的九環(huán)大刀的刀背上,血色的氣息綻放,
這般霸道的殺意,看樣子剛才的氣息就是從他的身上散發(fā)出來的。
“此人不是普通人,看樣子也修煉過一些二流刀法,云山,有危險了!”上官婉兒死死的盯著黑衣人手中的九環(huán)大刀,神情凝重。
事實正如上官婉兒所預料的那般,一刀之下,血煞之氣蕩開,云山想要提劍阻攔,但即便是全盛時候的他都無法輕松接下這一刀,更何況是現在?
云山的身體在刀芒之下,倒飛了出去,好在他身后的云澈鏢局的人及時將他接住,這才讓他的身體不至于撞到墻上。
云山又是一口鮮血噴出,本就萎靡的氣息更是萎靡到了極致。
“血飲狂刀?!你是開鋒手白巖冥!?。 卑ち诉@一刀,云山終于是知道了對方的身份,畢竟在這康城,只有他一人,會這肅殺之技!
“怎么會......怎么會......”云山看著眼前的這個手拿大刀的黑衣人,一臉的難以置信。嘴里,不斷地重復著這句話。
“想不到兩年過去了,還有人記得我以前的名號,不過現在,我可不是開鋒手了,我叫血手白巖冥!”白巖冥說著,將大刀抗在了肩頭,:“是不是很意外,我現在應該還在康城的地牢里,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云山只是狠狠的盯著他,沒有說話。
“其實我也沒有想到會有這么一天,要怪,就只能怪你們這次接的東西,太過于貴重,以至于我身后的那些人不惜代價,也將我放了出來,至于報酬嘛,那就是我的自由?!?p> 說著,白巖冥手一揮,他身后的那幾個身穿黑色人也開始動了起來,失去了云山這個主要戰(zhàn)斗力以及主心骨,剩下的幾個鏢局的人也不過是開胃菜罷了。
“你們干什么,我勸你們最好別過來,我們已經派人去報官了,我告訴你,等人來了,你們幾個吃不了兜著走!”云柳一邊后退,一邊緊張的威脅著。
不過她的話實在是沒有什么分量,白巖冥聞言,笑了起來:“官?我告訴你,今天就算是你們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
聽著白巖冥的話,時明釗還真怕云柳會破喉嚨破喉嚨的叫起來。
“不過話說回來,云山這個總鏢頭也太弱了一些?!?p> 在時明釗看來,這個什么血手白巖冥剛才的那一刀,頂天了威力也不過他俠客行一式的一半而已,就這種水平,云山就扛不住了?
“你難道沒有看出來,云山被下了藥?他的功法根本就使不出來,要不然即便是打不過白巖冥,也必然不會這么狼狽!”上官婉兒一眼就洞察出來其中的問題。
“怎么會?”時明釗不相信,一路上,云山他們根本就沒有歇過腳,而且吃的喝的,都是自己隨身攜帶的東西,怎么可能中毒。?
“莫非......”
“云澈鏢局,有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