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么意思?”時明釗皺眉。
不知為何,本應(yīng)該心懷感激的他,心里卻格外的平靜。
“三個錦囊,能助你度過三個難關(guān),這就不需要我再多贅述了,但我想要告訴你的是,那個紅色的錦囊,不到萬不得已,你一定不能夠打開,不然物極必反,到時候帶來的惡果也只有你自己嘗!”
聽了半天,時明釗總算聽明白了。原來這三個東西竟然還有這么大的副作用,本來他很想就這么當(dāng)面拒絕的,但看見諸葛亮那格外認(rèn)真的臉色,他又放棄了。
諸葛亮似乎料定他不會拒絕一般,將三個錦囊的用法講清楚了,不等時明釗發(fā)話,自己就離開了。
莫名其妙的得到了諸葛亮的好處,時明釗還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如何,他將錦囊收入懷里,然后借著紅霞朝山下走去了。
因為還有夢演大亂斗,所以這幾日的課程就延后了下去,學(xué)院的學(xué)員們對此倒是高興的不行。
當(dāng)時明釗來到山下的時候,有些起早的店里已經(jīng)燃起了火焰,肉包子的香氣也慢慢彌漫開來。
時明釗走到那個熟悉的包子鋪里,找了一個靠里面的位置坐了下來。對于這個包子鋪,時明釗是格外滿意的,倒不是說這里的包子如何如何好吃,而是別家要賣三十文一屜的包子,這里只要二十五文。
而剩下的五文,他還能喝幾碗粥!
“鳳姐,來一屜包子!”
“喲,時老弟,今天怎么起這么早?”
回應(yīng)時明釗的是一個老婆婆,不過這個老婆婆可有些不一樣,分明是七八十歲的年紀(jì),但卻是一副雙馬尾打扮,身上的衣服也并非深色素衣,而是淡淺色的流蘇。
“這不是剛出來跑步了嘛,正好路過鳳姐這里,想著來坐一坐?!睍r明釗對自己胡謅的功夫很滿意,想來除了上官婉兒,應(yīng)該沒有能夠有他這么自然了。
“跑步好啊,我年輕的時候就很喜歡跑步,有的時候,我一上午可以跑幾十上百里地,不過后面因為出了些事情,就很久沒有跑不了?!兵P姐娓娓道來,就好像是在喝水一般,
但時明釗坐不住了呀,一上午,幾十上百里地,那是一個什么概念?就算是最上等的千里馬估計也沒有這個速度!
本來還因為自己胡謅的功夫有些竊喜的時明釗終于是發(fā)現(xiàn)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道理。
很快包子就被端上來了。
時明釗也不急,就這么慢慢的吃著,但不知為何,他又無端的想起了昨天上官婉兒所講的那番話,于是又開始郁結(jié)起來。
而正在這時,在他的身后卻是響起了交談之聲。
“喂,哥兒幾個,聽說了嗎,學(xué)院里最近傳出了一個大瓜!”
“哦?什么瓜,說出來聽聽,讓我看看甜不甜?”
“不甜我會拿出來說?”
“那你倒是說啊!”
“噓!吼那么大聲干嘛,生怕別人聽不見?”
“......”
“我聽我武道學(xué)院的朋友說,時明釗其實是老夫子異父異母的兄弟!”
“噗~~~咳咳.....咳......”
時明釗聞言差點嗆死在這里,這他媽誰家兄弟差這么多的?
不過還滅等他反駁,他們又開始交流了起來
“???還有這等事?”
“千真萬確,我朋友說的,騙你他被雷劈!”
“嘶~~不對啊,我聽說時明釗是老夫子的外甥???”
“噗~~~”
時明釗又一口稀飯噴了出來。
那幾人聽見了這邊的動靜,不懷好意的看了過來,又將聲音給壓低了一些。
“咱先別管什么關(guān)系,總之啊,這時明釗不簡單!”
“嗯,通哥,你的意思是......”
“咱們找個機(jī)會,去打聽打聽,然后去找找那個時明釗,說不聽他一高興,給我們一些絕世的功法也說不定?!?p> “我看行,聽說時明釗是魔道學(xué)院難得的色胚,不僅和魔道學(xué)院的上官婉兒有染,還和機(jī)關(guān)學(xué)院的云柳糾纏不清,要不是和諧社會,我估計他墳頭的草都已經(jīng)兩米高了。”
“這我聽說了,據(jù)說云柳的事情,還是老夫子去墨子面前提的這事兒?!?p> “對對對,我也聽說了!”
“你聽說了個屁!”
時明釗越聽越離譜,就差起來大罵了,什么色胚,這是瞧不起誰呢???
這叫風(fēng)流!
不對!時明釗忽然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這個問題的時候,現(xiàn)在主要的問題是這個謠言是怎么回事兒?他和老夫子非親非故的,哪兒來的兄弟?
他轉(zhuǎn)念一想,要是這些謠言傳到了老夫子的耳朵里,那就不一樣了,他肯定是以為自己想要巴結(jié)他,他還沒有下做到那個地步!
時明釗越想越心驚,最后甚至連飯也吃不好了,胡亂的將稀飯喝完,然后就起身準(zhǔn)備離開。
“鳳姐,我這兒還有四個包子沒動過呢,先放你這兒,我晚一點再來吃!”
說罷,他便離開了。
黑山山頂,
天寶大殿的一處偏殿。
若是放在平日,這里是鮮有人來的,但是現(xiàn)在,三賢者卻是齊聚了!
“哼,!時明釗真是他媽的畜生,神他媽的他是我老子,他怎么好意思說得出口?!闭f話的正是老夫子,今天出門的時候,他聽到了路人的謠言,說什么時明釗其實是他的爹,這讓他火急火燎的就將墨子莊周給召來了這里。
“哎呀......哈......夫子別生氣了,時明釗不就是這樣的人嘛!”墨子一邊笑著,一遍勸導(dǎo),但似乎并沒有什么效果。
“你還笑!”老夫子生氣的不行,要不是莊周攔著,他早就下去將時明釗教訓(xùn)一頓了。
“夫子,你也別太在意,說不定這些謠言并不是時明釗傳出來的?!鼻f周也勸道。
“不是他還能是誰,除了那小子,誰會這么不要臉?”老夫子據(jù)理力爭,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好了好了,這么大個人了,還和人家小子一般見識?!?p> “不是吧莊周,咱倆這么多年交情,你竟然向著那小子說話?墨老頭,你說說,時明釗是不是不要臉!”
“呃......”墨子沉默了,要是放以前他肯的應(yīng)了下來,但現(xiàn)在他還得感謝時明釗呢,要不是他,說不定云柳也不會答應(yīng)他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