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劍氣剛接觸,時明釗就立馬感受到了雙方的差距,對方果然是一個半吊子!
換句話說,對方只是模仿出來飛上青云端的形,而關(guān)于神,卻是少之又少,不過對方再怎么說也是二品高手,單單靠這一點,他想要碾壓就有些不可能。
但很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強行運轉(zhuǎn)青蓮劍歌對身體的負(fù)荷有些大了,時明釗明顯的感覺的對方的氣機開始緩慢了下來,甚至一度停滯!
這可是交手中的大忌!
“破!”
時明釗手結(jié)劍指,一指便點在了劍柄之上,緊接著,一聲長嘯在他的手中炸響,鳳鳴之聲頃刻間便充滿了整個大堂,在長樂坊的上空回蕩!
飛上青云端,已經(jīng)被施展到了極致!
一劍出,籠罩著黑衣人的劍氣不過是堅持了幾個呼吸的功夫,就潰敗了下來,而時明釗也剛好是一劍,刺入了他的肩膀!
一瞬間,鮮血就染紅了白刃!
黑衣人也感受到了時明釗身上的殺意,反手一拍,竟然是手中夾雜著絢麗的光彩,竟然是將時明釗的鐵劍給一拍兩斷了!
時明釗知道殺人不成,立馬后撤,拉開距離,
他沒想到這個黑衣人竟然在魔道上也有造詣,而去看樣子甚至比她的劍法還要厲害。不由的,他將手中的長劍握得更緊了。
目前飛上青云端已經(jīng)是這些尋常鐵劍所能夠承受得極致,就算是飛廉得龍炎劍,估計也承受不了幾次筆落驚風(fēng)雨的威壓!
更何況,如今這里人多眼雜,時明釗并不想就這么暴露自己的底牌。
不過讓時明釗想不明白的是,在一掌拍斷了他的鐵劍之后,那黑衣人便再度收斂了魔力,又拿起了他手中的那柄暗金長劍!
看樣子此人接下來依舊是準(zhǔn)備施展劍術(shù)!
但就在此時,在黑衣人的身后,那一直未動手的公孫離終于是收到了指令,
之間她一步跨出,就好像是跨出了整個虛空一般,一步,便來到了黑衣人的面前,緊接著,她手中油紙傘開始轉(zhuǎn)動,不斷有細(xì)小的楓葉從傘骨出爆射出來,呼嘯著朝著黑衣人席卷而去,
不過黑衣人的動作明顯要更快一些,沒等楓葉靠近,他的身影早就已經(jīng)來到了房梁之上,楓葉落空,發(fā)出咚咚咚的聲音,然后深深的鑲嵌進了頂梁柱之中!
時明釗沒想到這個舞女不顯山不露水的,竟然擁有如此實力,還有她剛才跨出的那一步,讓他生出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那舞女顯然就沒想靠暗器取勝,一擊落空,她的身影再度閃爍,這一次竟然是出現(xiàn)在了黑衣人的身后,
蹭的一聲,
在她的傘柄之下,竟然是出現(xiàn)了一柄長劍,而更讓時明釗驚訝的是,這柄劍竟然是有三個棱角!
她拿起三棱長劍用力揮砍而下,劍身直直的穿過了黑衣人的殘影,瞬間就將房梁給打穿!
“想跑!?”
舞女嘴角輕動,下一刻,她的身影再度變換,落到了地上,然后一劍,對著她身前的空地刺了出去。
不過這看起來明顯應(yīng)該是空掉的一劍,卻是帶起了血水!
這一劍,剛好是刺穿了黑衣人的胳膊!
時明釗愣住了,這舞女就好像是知道黑衣人的逃竄位置一般,但她的境界分明是和自己一樣的!
幾個回合下來,舞女已經(jīng)占據(jù)了絕對的上風(fēng)!
這就奇怪了!
他有些難受,早知道這個舞女這么厲害,他說什么也不會暴露自己了,現(xiàn)在他和房憫善站在一起,說不出的尷尬。
“房大人,在下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時明釗說著,但他的目光卻是停留在黑衣人身上,既然是師傅的弟子,他說什么也不會讓他死的,不過干壞事嘛,自然應(yīng)該是受到懲罰!
雖然同樣遮住了臉,但房憫善卻不怕這個時明釗,
“問吧!”
時明釗抱拳:“第一個問題,在下想要知道最近朝廷之中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房憫善聞言,微微楞了一下,思量了好一會兒,才到。
“這個問題,我不能告訴你!”
“......好吧?!睍r明釗妥協(xié)了,不過好在他還有第二個問題,:“第二個問題,在下還想知道,武則天最近有什么動作!”
房憫善一聽眼前這人竟然直呼武則天的大名,又不住的看了他兩眼,想要將他看穿,然后緩緩道:
“這個問題,我還是不能告訴你!”
皇上的事情豈是他們可以議論的?
要知道之前高宗皇帝就是和上官宰相密謀走漏了風(fēng)聲,才惹來了一個滿門抄斬的下場,而如今他們的做法有何那日的上官儀又有何不同?
只要武則天沒有抓到他們的把柄,他們自然是不擔(dān)心武則天動手!
時明釗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碰上了一個大官,竟然是這樣的一個結(jié)果。
“大人,最后一個問題,還希望大人無論如何都要告訴我?!?p> “我盡量吧?!狈繎懮埔膊桓野言捳f的太絕了,畢竟這人的問題可都是那種容易引來殺身之禍的問題!
“房大人!”
時明釗半跪了下來:“請房大人告訴我,上官婉兒的下落!”
“上官婉兒?”房憫善的表情忽然變了起來:“原來是你!”
他是多么精的一個人,當(dāng)眼前這人用出青蓮劍歌的那一刻,他心中變又了猜測,不過相比起心中猜測之人,此人的境界修為要高太多了!
不過幾個月時間,他可不相信一個剛?cè)腴T的小子能夠有這么大的造化!
不過現(xiàn)在看來,是他看走眼了。
時明釗也沒有在意自己暴露,而是繼續(xù)道:“請房大人告知!”
“唉!”房憫善面對時明釗的請求,卻是嘆了口氣,:“實不相瞞,關(guān)于這個,我是真的不知道!”
“我上一次聽說上官婉兒的事情,已經(jīng)是一個月之前了,聽說她和另一個密探受到了皇帝的指使,前去稷下學(xué)宮學(xué)習(xí),想來那人應(yīng)該就是你了?!?p> 房憫善說完,又覺得有些奇怪,于是又道:“怎么?你們不是一同前去的嗎,怎么現(xiàn)在你回來了?”
時明釗啊了一聲,無力的倒在了地上,她忽然有一種猜測,那就是上官婉兒并沒有回到長安,
“難怪我一直都沒有追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