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是什么,能吃嗎?
不能!
“皂皂,你為什么這樣對我!”蘇琢知道這是系統(tǒng)人為的控制了他,于是一腔怨氣都撒在了系統(tǒng)身上。
皂皂日常冷漠,不理他。
“手疼嗎?”
宋杞將書一扔,雙手環(huán)胸,垂眸看著還處于“震驚”之中的蘇琢,素白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笑意。
––這是一個奇怪的女人。
蘇琢收斂了情緒,擠出一個微笑:“哪里疼了?我才不疼!”
宋杞挑眉,眼里是赤裸裸的嘲諷。
“宿主,O O C了!”鍋鍋頂著莫名其妙的壓力,小聲提醒宋杞。
說來也是奇怪,這法則居然還沒有察覺到宿主大人她已經(jīng)放飛自我ooc了?!
哇哇哇,我懷疑宿主大人是法則永遠得不到的爸爸,不然怎么會平日里縱其放飛自我,一旦宿主大人開始“武術表演”了,就毫不猶豫不曾心軟甚至更加惡劣的降下懲罰,劈得人懷疑人生……
宋杞還沒有放飛自我,她知道法則這玩意兒的尿性,––沒想著要去觸犯它的威嚴,就不會被雷劈。
三千世界,只有一個天道,也只有一個法則。
即便是遠古大神,也不得觸犯法則,否則……
否則就剝離神魂神骨,永世禁錮于西海蠻荒,不見青山白湖,沒有仙酒神女,過的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鍋鍋嘆了口氣。
宋杞笑了一聲。
鍋鍋一抖,它發(fā)現(xiàn),自家宿主最近似乎越來越喜歡用笑聲來讓它起一身的雞皮疙瘩,為什么呢?
一個懟天懟地懟系統(tǒng)的宿主天不怕地不怕的,本來還端著高冷的范兒,能不說話就不說話,天天想著賺積分賺積分,不知道什么叫做“笑”,從來只會冷笑的掉渣天的宿主,怎么就突然愛上了各種笑,天天笑著說話,端的是溫雅的人設,干的卻是江湖混子都不敢干的事兒。
再看看現(xiàn)在,人家好好的一個清雋少兒郎,居然被宋杞這個臭女人給杠上了……嘖嘖嘖,可憐的孩子。
不過,要怪就怪他是宿主大人的任務目標吧。
為了任務,宿主大人就是爸爸。
為了不挨罰,鍋鍋可以收回自己的話,完美撤回。
于是鍋鍋只能繼續(xù)提醒宋杞:“宿主大人,注意你的ooc?!?p> 重要的話要說三次。
鍋鍋說到第三次的時候,宋杞不耐煩的一巴掌揮了揮,斷了鍋鍋接下來的話。
“真是無趣的系統(tǒng)?!?p> 清冷入骨,帶著些許蒼茫的落寞,像是遠方光年之外傳來的一聲幽幽嘆息。
“什么人!”
鍋鍋一驚,放出神識悄悄刺探周圍情況。
不知道為什么,它現(xiàn)在有點方,特別是看到宋杞?jīng)]有半點波瀾的眼神以后。
只有它,聽到了那一句話。
……
“有點意思?!?p> 蒼白森冷的冰凌空間內(nèi),只有一股股的冷氣在飄。
這一聲就這么突然的響起,帶起了陣陣回音。
……
“我不想讀了?!?p> 蘇琢又一次扔書,在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
他叼著筆,玩世不恭,宛如一個……
“宛如一個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