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放學,時曼先收拾挎包出教室,約了七班四個兄弟出去堵人。
昭月荷從出教室開始就一直提心吊膽的,下午時曼莫名其妙過來看她的筆記給了她強烈的不詳預感,今天她不能一個人回家,必須找于菲一起。
兩個女生走出校門,看到小賣部臺球桌邊或坐或站的五個人,臉色齊齊煞白。
有了上次的教訓,時曼不準備在校門口堵人,而是尾隨她們,等地點合適再動手。
昭月荷死死摟住于菲胳膊,兩個人走走停停,時不時往后方看,見時曼她們還在臺球桌那邊吃衛(wèi)龍,皆是松了一口氣,心有靈犀地加快步子跑路。
時曼剝下棒棒糖叼進嘴里,腮幫子撐出一顆小小的球形,她沖七君使了使眼色,七君當即拉著江廉跟上去。
曹江忍不住吐槽,“出去群毆也要手牽手秀恩愛,不曉得秀恩愛死得快嗎?”
沈濤全過程都擰著眉頭的,一聽曹江的話,恨不得整張臉都皺起來,目光沉沉,陰森森盯著前面手拉手的小情侶,仿佛他這回要收拾的人不是昭月荷,而是眼中的狗男女。
時曼從臺球桌上跳到地面,踢踢腿,搭上沈濤的肩膀,他今兒還是穿著薄薄的白襯衫,扣子揭開兩顆,露出大片白皙的鎖骨肌膚,只需要稍微瞄一眼就能窺見美色。
只吃秦烈酒美色的時曼自動忽略美色,含著棒棒糖說,“濤哥,最近吃炸藥包了?”
沈濤瞥了眼時曼的手臂,眉心舒展,“最近跟夏珍珍告白被拒絕了,她說她喜歡秦溫酒,嫌棄我成績不好?!?p> 時曼聞言,頓時覺得嘴里的牛奶味棒棒糖失去滋味,沈濤生硬說完就拔腿去追已經走出一段距離的七君,仿佛剛才的話只是隨口敷衍,并不在意。
“菲菲,我總覺得她們要堵我!”
昭月荷縮著脖子,神經兮兮地觀察四周,把于菲抱得更緊了。
于菲稍微理智些,“我們往人多的地方走,她們就算想動手也不敢施行?!?p> 兩人加快速度往大街方向走,要看就要從巷子拐出去了,兩側突然冒出兩個人,一左一右捂住她們的嘴,兩人掙扎幾下就暈過去了。
七君、江廉、曹江跑到現(xiàn)場時人已經不見了,三人互相對視一眼,當即分開找人。
時曼和沈濤趕到集合地點時,七君等人已經將方圓百米都搜遍了。
“二爺,她倆不見了!”
時曼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速速將周圍地形觀察一遍,那兩人生得嬌氣,七君隔著二十米跟蹤,不可能在七君發(fā)現(xiàn)不了的情況下短時間內逃出百米視野范圍的。
江廉端起下巴猜測,“她們不會遇到劫匪了吧?”
沈濤嗤了一聲,“天還沒黑,誰敢作案?”
江廉跟沈濤杠上了,“怎么不敢?這條路沒有監(jiān)控,來往人少,白天也能搶人。”
沈濤反擊,陰陽怪氣的,“是么?那這個罪犯還真是膽大包天??!”
時曼打住兩人,沉吟片刻,還是讓大家擴大搜索范圍分頭去找。
待夜幕降臨,五人回到原地集合,皆是毫無所獲。
時曼嘆口氣,“但愿是我們多想,時間不早了,都回家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