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烈生得真真好看,尤其是認真做事的時候,他簡單站在講臺上,不用任何修飾,最普通的校服也能在他顏值的襯托下成為藝術品。
先扯開藏在小西裝校服外套里面的領帶,再解開第一??圩?,露出小荷尖尖的鎖骨尖,光在腦中想想就狼血沸騰。
“時曼,時曼,時曼?”
連聲音都這么好聽,要是叫起來豈非讓她停不下作惡的手?
秦溫酒喊她三遍都沒回應,四周學生紛紛轉過來看她,氣氛有些尷尬。
秦溫酒無可奈何地嘆口氣,走下講臺將成績單親手交到她桌上,見她用花癡般崇拜目光看著他,嘴角微不可見地抽一下,趁人沒發(fā)覺偷偷用食指戳時曼胳膊。
時曼打了一個激靈,回過神,忙捏住成績單遮住嘴角藏不住的笑弧。
閉學式在六點半結束,學校大門口擠滿了少來接學生的家長車輛,時曼背對著秦溫酒坐在自行車后座,腦袋靠著他后背,舉著成績單一行行反復觀看。
“二爺!明兒出來玩嗎?”
七君的聲音傳來,時曼坐直身子,自行車顛簸不穩(wěn),秦溫酒不得不伸腿點住地面。
七君甩著書包跑過來,先看看秦溫酒,再對時曼說,“上回在KTV是兄弟們的不是,這次帶你的阿烈再K一次歌,正好讓那群沒長眼的給阿烈道個歉?”
時曼左右端詳七君的臉,只是過了短短的兩小時,頹靡的七君猶如照到陽光的向日葵,煥發(fā)出盎然生機,完全沒有負面情緒。
“哦,我都行,”時曼用后腦勺撞撞秦溫酒,“阿烈,你要去嗎?”
秦溫酒回頭看她,淡聲回答,“后天要去日本,明天收拾行李,你確定有空?”
七君驚訝,“去日本?”
時曼笑著說,“是啊,我準備寒假去日本玩玩,還沒去過呢。誒,對了,你跟沈濤還好吧?”
“這個…”七君羞澀起來,避開時曼目光,局部將耳側的發(fā)絲撇到后面,借著路燈光輝,時曼瞧見她脖子上有一道吻痕。
時曼下意識攥住秦溫酒衣角,心里默默為江廉那孩子點了一盞綠油油的燈。
要不要這么狗血?
沈濤又跟七君復合了,那江廉怎么辦?
時曼拍拍額頭,拉拉秦溫酒衣角,“去吧去吧,上次是意外,這回一定帶你好好玩。江北那邊多的是吃喝玩樂場所,比江南好玩多了!”
秦溫酒沉吟片刻,才說,“好?!?p> 七君興奮道,“那就這么說定了,明天上午九點,山音大吊橋見?!?p> 時曼沖她比了個OK。
秦溫酒漠然道,“叫我秦溫酒就好,莫要再叫阿烈?!?p> 時曼與七君齊齊愣住,最后還是七君反應過來,“嗐!不就是把二爺對你的愛稱用了一遍么?不要這么小氣嘛,下次絕對不用,行吧?”
自行車駛出校門口,在歪歪扭扭停著的汽車過道間緩慢前行,龜速十分鐘后才開到暢通無阻的小道上。
“她們叫你阿烈也可以,大不了…”
“不行?!鼻販鼐乒麛嗑芙^。
時曼偷偷笑了下,“我還沒說完呢,我想說大不了我以后叫你澤澤醬。”
“不要?!北焕淅浠亟^了。
秦溫酒對“阿烈”情有獨鐘,無論時曼怎么取愛稱都不接受,死活不愿意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