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太巧了,剛好在她入宮前停用,太后當(dāng)時的藥就不再避諱。由不得人不多想。
霍安嫻看了看手里的記錄,又看向了宇文承,然后是李公公,王嬤嬤等人。她認(rèn)真的看著每一個人臉,誰參與了對她來說已經(jīng)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場的人誰都不無辜。她的目光最終定格在宇文承身上。
“皇上還要疑心太后嗎,皇上也參與了此事嗎?”
“沒有,朕只是……”
“李公公,到底怎么回事!”面對霍安嫻的質(zhì)問,宇文承急忙否定,他現(xiàn)在心里也很震驚。他又看向李公公,希望對方能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皇上,奴才只是下人。主子吩咐什么,下人就做什么。主子沒吩咐的事,就是我們不該知道的事。既然不該知道,奴才當(dāng)然就不知道。但是皇上問話,奴才不能不回。只是奴才回的也只是自己猜的。也不知道對不對?!?p> “那公公猜的是什么?!?p> “奴才猜的跟皇后娘娘一樣?!?p> 得到這樣的回復(fù),宇文承失去了最后一絲希望。幾個人的猜測是一樣的,畢竟能在后宮對皇后下手的人,能在他父皇眼皮底下做這些事而不被察覺的人,只有一個,就是他父皇本人。這跟他預(yù)想得最壞結(jié)局不一樣,可好像也沒比他想得好到哪去。
“皇上如果沒別的吩咐,臣妾就告退了。臣妾想去陪伴太后,要早點回去整理行裝?!?p> 霍安嫻也不等宇文承說話就走向了門外。沒人敢阻攔皇后,而宇文承也只是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張了張口,終究什么都沒說。
回宮的霍安嫻始終木著臉,沒有表情,也不說話。任由下人幫她更衣,潔面,所有人都知道皇后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說。連晚膳也沒傳,就這樣一個人待在屋子里。
“玉芳姑姑,娘娘這是怎么了。從前就是去冷宮也沒這樣。”
“今天皇上召見之后就這樣,皇上又做了什么讓娘娘傷心的事?!?p> 玉芳也很想回答她們,可是她也不知道,娘娘從出來就一個字都沒說過。雖然這事跟太后有關(guān),可具體什么情況她也不了解,只能三個人湊在一起著急。
直到次日,王善親自送來豐盛的早膳,還有一句話,皇上已經(jīng)六百里加急給太后送了信,回信大概下午就能到,請皇后稍安勿躁。
沒必要為難傳話的人,再加上玉芳等人的勸說。無論如何等太后回信再說,別太后信還沒到,娘娘先病到了。不然娘娘若是不吃,她們也要陪著餓。最后這句打動了霍安嫻,她讓幾個人一起坐下,陪她用膳。雖然不合規(guī)矩,但現(xiàn)在也沒人敢說。霍安嫻略用了些就沒動了,只是陪著說說話
“昨那幾人怎樣了?”
“回皇后娘娘,除了李尚書回了府,昨的太醫(yī)因為翻查細(xì)致有功,皇上賞了御膳,現(xiàn)還在偏殿醉著。其余人都去了慎刑司?!?p> 霍安嫻點點頭,這就是要封鎖消息了,看來宇文承會有大動作。不過也是,不但冤枉了太后,還得知太后受的冤屈,怎么會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