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這不是要她命嗎
“師弟,你還是把東西收回去,有時間重買一個吧!”
這地上的東西先不說別的,就這醉美人就夠買一個一千平方米的儲物戒指。
這要是扔了,該得多敗家?。∵€不說,這只是其中的鳳毛麟角。
“師姐,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绷植仓旌吆?,冷不丁的,那嘴都要撅到錐心涯外了。
云錦汗然,“你還小,不太懂?!?p> 以后缺錢花的時候就明白她的良苦用心了。
的確,年紀(jì)小又不缺錢花的林昌確實不懂云錦的話,只是一個勁兒的覺得,師姐說的那就一定沒個什么錯。
自己聽她的話就是。
明白了之后,又不緊不慢的把東西一個一個的放了回去,緊跟著,乏了的身子一軟,跌坐在蒲團(tuán)上,抬頭瞧著屋頂。
腦子里突然冒出了什么,趕忙站起身來,火急火燎的跑到書桌前,“師姐,我給忘了,墨宗師罰我抄寫門規(guī)?!?p> 二話不說拿起筆沾了沾桌上之前不知道是誰倒的墨汁,馬不停蹄的就“寫”了起來。
云錦愕然,這小子還真吊?。?p> 都不用照著門規(guī)本子寫,直接默寫,還吊打他們這些渣渣,莫名的覺得有些可恨。
“師弟,你抄幾遍?”
無聊的發(fā)透,云錦一時嘴閑,冒了這么一句話。
心里還自顧自的想:墨痕這狗砸,雖說她痛恨,可人家是這錐心涯的坐上賓,懲罰弟子這方面還是有權(quán)利的。
自己也不能不讓林昌抄,這不抄的下場,她都能想到,那絕對不是個慘字就能形容得了的。
只是聽到云錦問,原本忐忑的心一下子就亂七八糟的跳動的更加厲害了,連語速都帶著明顯的呆滯。“師姐,我……給……忘了?!?p> 聞言,云錦用手撐著腦袋的手一下子就拍在了地上,暗道:這下子糟了。
不是她夸大,就墨狗砸那心思,是個人都猜不到。
前世最為明顯就是給個巴掌,再賞個糖,這手段樂此不疲,偏自己還樂在其中。
就拿懲罰這方面來說,最為讓人腦疼的就是這抄書了。
心情好了也就十遍;差不多不好的就五十多遍;差點了的幾百遍的抄。
最為可恨的是有時候還不說抄寫遍數(shù)。
倘若自己運氣不好,沒抄夠,嘿嘿!加罰五百遍。
抄的你都能懷疑人生。
比起這些,云錦更寧愿去祠堂、去冰室。
這抄書它不單單是肉體上的責(zé)罰,更是精神上的責(zé)罰,打的你措手不及。
云錦是沒辦法幫他了,他自求多福吧!
………………
約莫過了一刻鐘的時間,林昌這邊發(fā)出“啊”的一聲土撥鼠叫,聽的云錦自己耳朵都要聾了。
“師姐,我想起來了,墨宗師要我抄五遍?!甭曇舻呐d奮程度通過空氣傳到云錦耳朵里。
云錦徹底的懷疑人生了。
自己這是十遍往上。
到了林昌這兒怎么就五遍。
本以為最起碼要二十遍的,可林昌那興奮的表情根本不像騙人的模樣。
云錦:我想穿到墨狗砸小時候,一刀把他給砍了。
區(qū)別待遇也太大了,讓她那小心臟一時接受不了。
林昌見云錦面色上有些奇怪,還以為她嫌棄自己,在心里正埋汰著,一時間不好出聲。
兩人都不言,聽的門外的兩人一下子就失了偷聽墻角的樂趣,這兩人就在剛才還鬧騰著呢!怎么就這么一會兒,就這么安靜了
祠堂里,還不時傳來寫字時所傳來的沙沙聲,外門的看門弟子互相掃了眼,心中依然了然。
里面的那位男弟子正抄著什么東西,至于為什么不說云錦也抄?
從剛才云錦的做派來看,她根本就不像抄門規(guī)的人兒。
看著就特瀟灑恣意,像是那種被規(guī)矩所束縛的嗎?
至于為什么知道抄的是門規(guī),那還不是因為在這祠堂里的人,大都犯了錯,這才被派到祠堂來抄寫門規(guī),只能說自作自受。
“墨……墨宗師?!?p> 門口的兩名弟子中其中的一位突發(fā)奇想掃了眼門口,這不看還好,一看……他都要抓狂了,墨宗師怎么到這兒來了,不應(yīng)該在他的云嵐峰呆著嗎?
只是想歸想,還是老老實實的行了個拜禮,且姿勢極為端正,兩個人的姿態(tài)宛如復(fù)制粘貼一樣,相同到了極點。
全然沒有剛才遇到云錦他倆時的散漫。
“林昌可是在里面?”
其中一名弟子叫曾奇,平時還算機(jī)靈,見同伴不說話,連忙應(yīng)聲回答:“回墨宗師的話,是的?!?p> 墨痕不言,邁著腿直往里面走,里面的兩位早就聽到門口的聲音,等他進(jìn)去的時候,林昌、云錦兩個人各執(zhí)一方。
一個跪在蒲團(tuán)上,眼神中帶著崇敬看著她面前的牌位。
另一個端坐在書桌前,正認(rèn)認(rèn)真真的寫著什么東西。
墨痕先是湊到林昌哪兒,看了他寫的字,心中暗嘆:字倒是寫的公正。
余光接著掃了眼云錦,見她神色沒有自己剛進(jìn)來時那么崇敬,頓時心里明白了過來。
不緊不慢的湊到云錦跟前,俯視著她。
云錦不是傻子,自然能夠感受到墨狗砸那眼神太過于熾熱,她后背都濕了一大片,額間不時還冒幾滴細(xì)小的冷汗珠子。
雖可以忽略不計,可眼前的這位是誰,任何細(xì)微的變化都能被他所察覺道。
眸子一瞇,從寬大的袖間掏出一塊帕子,扔到云錦身上。
云錦傻眼了都,抬頭不明所以的望著墨痕,不知為何扔了自己一塊帕子。
關(guān)鍵這貨眼神中似乎還有著“關(guān)切”的表情。
這……
比她出門撿錢都稀奇。
改性子了?
“擦干凈了。”墨痕話說完,就憑空取了一把椅子坐在云錦旁邊,手里還捏著一本書,看名字好像是《天水訣》。
云錦沒臉看了都,讓她用這狗砸的東西,那簡直比罰她都讓她難受。
連忙婉拒:“多謝墨宗師好意,我有帕子的,還勞煩墨宗師把帕子收回去?!?p> 從儲物袋里掏出一塊白色絲帕,擦了擦臉上的冷汗。
不由冷哼道:這冷汗還不是因為他,要不是他,她至于成現(xiàn)在這樣嗎?
都這么大的人了,這要是傳出去了,自己的臉面都可以直接掃大街了。
突然眼眸犀利的瞧了林昌一眼,見他正一板一眼的寫著門規(guī)。
懸著的心不到片刻就放了下來,幸好,沒看見??!
這要是看到了,非得嘲笑自己一輩子的。
其實林昌真真看到了,不過,沒臉再看了,這要是再看下去自己的小命是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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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hes
墨狗砸:媳婦不要我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