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棺材下竟然有個暗道
“干什么?這不很明顯嗎?”云錦嘴角邪笑的反問。
嚇得周圍弟子一個勁兒的后退,唯有林昌一人上前質(zhì)問。
“我干什么了?踹我?”
云錦冷哼了聲,抬眸掃了眼,漫不經(jīng)心的著道:
“帕子沒戴好?!?p> 話音剛落,周圍弟子皆是把自己圍在口鼻處的帕子不經(jīng)意間理了理。
林昌……
我也想踹人。
他的明明是云渣渣動手給他戴的。
怎么倒成了沒戴好的那個?
還挨了一腳?
這也太區(qū)別對待了吧!
“汪汪汪?!?p> 玉爺冷不丁的從狗嘴里吐出幾個字眼,一時間打斷了這尷尬的場面。
“出發(fā)?!?p> 云錦了然,這狗大概是找到人了,一時沒了他想,連忙招呼人朝著玉爺汪汪汪的地方走去。
入目是一塊石碑,上面布滿了青苔,想來也是有些年份的。
不過有一點不尋常的地方是這石碑上無字,堪稱是塊無字碑。
話本上都說一般出現(xiàn)這種情況的大都是害怕仇家把墳給刨了。
想來,這墳?zāi)沟闹魅瞬煌夂跤诖恕?p> 只不過玉爺?shù)搅诉@兒,像是被下了封口咒一樣,不再汪汪汪大叫了。
倒是豎下身子,整個前腳在胸前搖晃個不停,尾巴也揚的老高。
不用猜都知道,想來新娘子所處的地方就是這兒了。
只是……一個好活人怎么會在墳?zāi)苟牙铮?p>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之前還想著是和情郎遠(yuǎn)走他鄉(xiāng)了,沒成想,竟是被埋了?這劇情轉(zhuǎn)的,腦瓜子都快跟不上了。
從儲物袋里掏出幾十把鏟子,扔在地上,見沒人動,目光一掃,眾人和個木頭樁子似的看著她。
不由挽著袖子,冷眉一撇,怒道:
“看什么看啊!挖啊!難道要我動手?”
眾人一時被云錦給嚇住了,腦子里還飄蕩著云錦剛才的那句話,沒了動作。
看的云錦又一陣怒。
“都杵在這兒是吧!新娘子就在里面,不好好挖,就休要怪我不客氣了?!?p> 云錦狠話一放,眾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蹲下身子撿了鏟子,一個個的都沒干過鏟土的活計。
弄的整個人都是灰頭土臉的,林昌尤為更甚。
至于原因,大概是他察覺到某個人的目光了吧!
索性,埋人埋的時候有些倉促,埋的不夠深,一刻鐘就給挖開了,露出了里面的棺材板。
這下子不用云錦喊,底下的人直接把棺材蓋給掀開了,眾人本想著直接帶著新娘子回去交差,可沒成想……
里面躺著的是一具已經(jīng)沒了血肉的骨頭,骨頭上還穿著一件白色的紗制衣裳,伴隨著周圍不時涌動的風(fēng),說不出來的詭異。
云錦:“……………”
林昌:“……”
其他人:“”
狗呢?
莫名的想吃一頓狗肉怎么辦?
林昌自是看到了,連忙把玉爺抱在懷里,喃喃自語著:
“興許是兇手故意把我們引到這兒的也說不準(zhǔn)呢?”
眾人:“…………”
還是想吃狗肉。
“這……這……或許是在這棺材板下有間密室也說不準(zhǔn)呢?”
林昌捂著玉爺?shù)念^后退了幾步,大有他們像上前就跑的架勢。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些人就惦記他家玉爺了,想吃他們家玉爺,門都沒有。
他家玉爺長的這么可人的,當(dāng)然是用來“疼”的。
而這邊云錦似是被林昌的話刺激到了,連忙吩咐人道:“把棺材移開看看。”
眾人連忙上手,把棺材給移了開來。
林昌:這這這些人怎么這么聽云渣渣的話?今個不是第一次見面嗎?
眾人:錐心涯的少主,不敢也不能得罪?。?p> 眼下是少主,再過個五六十年,沒準(zhǔn)就成了錐心涯的家主了,這大腿不得使勁兒的抱?
他們留下來的這些人大都是其余各大門派的弟子,至于那些個有身份的早就跑了。
留下他們這些小米小蝦的當(dāng)馬前卒的,為了保住性命,也為了抱住大腿,自然是唯命是從了。
“看,有暗道?!?p> 也不知道是誰扯著嗓子出了這么一聲,驚的林昌整個人都木了。
自己這么神預(yù)言的嗎?
要不改行當(dāng)算命的?
聽說一天能賺個百八十兩的?
云錦湊過去一看,可不一暗道嗎?
“你們兩個留在上面,要是我們天黑沒回來,就趕緊回去,通知?!?p> 雖然和剛走的人已經(jīng)說了一遍了,可打不齊那些人閉嘴不言,打個雙保險還是保險些。
“是?!?p> 云錦挑的那兩人是隊伍里修為差點的,即便是進(jìn)去了也是送命的頭,倒不如留下當(dāng)個“安全門”呢!
而如今所發(fā)生的這一切,前世根本就沒有這么一出,她也是趕鴨子上架頭一遭的,心里也是慌的一批,可面上卻裝的比誰都還要淡定。
“走吧!”
云錦一聲令下,七個人跟著下了暗道。
云錦和林昌走在最前面,弱一些的走在中間,實力還可以的走在最后面。
以防止出了什么變故,好及時后退。
暗道黑漆漆的,云錦一行人只好取出剛用過的蠟燭點上。
也不知道這暗道是誰鑄造起來的?
怪異的很。
即便有八盞蠟燈,可周圍還是昏暗的緊,微弱的的燭光僅供走的時候不至于給踩著人。
可這暗道七拐八拐的,拐的人腦瓜子疼的冒煙。
“這可怎么辦啊?我們該不會要死在里面吧!”
“閉嘴。”云錦斥責(zé)道:“有這個功夫還不如想想怎么走?一個大男人的,哭哭啼啼的,還不如我一小丫頭,等回去了定然要你們家主把你好好責(zé)罰,才對的起你現(xiàn)如今的模樣?!?p> 云錦也不知道是打開了話匣子怎么的,剛說完又接著道:“錐心涯的弟子,你們都給我記好了,自己出不去是小,要是辱沒了門風(fēng),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p> 林昌、錐心涯的三個弟子:“…………”
在線發(fā)抖。
至于剩下的兩個,(不包括剛才發(fā)牢騷的那個,早就已經(jīng)再云錦出口的時候暈死了過去)自然是再也不敢出聲了,唯恐被指責(zé)了去。
這丫頭看起來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可要是發(fā)起彪來,那絕對不是他們這些“花骨朵”能夠承受的。
為避免受到傷害,自是聽之任之。
“師姐,我保證,乖乖聽話,絕對不亂說、亂跑?!?p> 林昌舉著三根手指頭,儀態(tài)頗嚴(yán)肅著望著云錦,目光中透露著堅信。
云錦:這小子莫不是吃錯藥了?堅個目光給誰看?
莫名的又想踹上一腳。
riches
爆炒兔頭:怎么破?師姐又想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