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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書的思慮

太子爺?shù)某源兹粘?/a> 謝孤云 4111 2020-08-16 21:12:10

  拜訪完余相后,一切安排好,在宰相府待的第三天,余時謝、韓長載、文風(fēng)三人暗悄悄啟程到錦州求助。而沈書已經(jīng)從宰相口中得知了開采霧云山的具體時間,和靜萱,韓助安三人準(zhǔn)備時機(jī)。

  一切如序進(jìn)行。這幾日,韓助安早出晚歸,忙著打探京州的消息動態(tài),又通過余相掌握漳州朝臣信息,一刻也未閑過。

  “阿書,你不覺得盧敖最近有點兒安分嗎?”自從那次遇刺后,盧敖對她們就再也沒有什么動作,不定想著什么餿主意呢。

  “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靜萱,估計變動也就在這幾日了?!?p>  “只盼著他們能早日從錦州回來?!敝挥兴麄儙Щ貋磴y兩,她們的計劃才可以實施。

  “靜萱,五日之后就到了霧云山的具體開采時間。明天我一個人進(jìn)山去看看,如果他們從錦州回來了,我還沒有回來,你要瞞過他們幾人?!鄙驎热魏稳硕贾肋M(jìn)去霧云山的危險,那些人都是重要的人物,絕不能出一點事情。

  “不行,阿書,你太胡鬧了。”靜萱一口回絕,這不是鬧著玩的嗎?霧云山多危險,沈書不知道嘛。別說她一個人進(jìn)去了,就是他們幾個人一起進(jìn)去都不一定能安全出來。什么都沒有準(zhǔn)備好,她就想明天去。這里的風(fēng)險何其之大,莫說要瞞著那些人了,就是連她自己都不放心。

  “阿萱,你聽我說,盧敖既然能夠找到我們的行蹤,必然對五日之后的開采格外重視,恐怕設(shè)下了埋伏。若是我明日一個人獨自闖入霧云山,神不知鬼不覺的,才有可能打探到霧云山的秘密,說不定還能順帶找到趙姑娘,瞞住盧敖主要的眼線。”沈書分析道,危險她一個人去就夠了,如果到時候真有什么事情,自己還有保命的招數(shù)。再不濟(jì),那幾人在外面也會想辦法營救她。

  “阿書,我知道你這么想是為了我們好。可是你有沒有考慮過,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梅州怎么辦?他們的子民需要他們的王女,你可是他們的信仰啊?!膘o萱激動的說著,就算要步入危險,也是她去,沈書怎么能去?她一個世家子女死就死了,也沒所謂,對著梅州的江山社稷也沒有太大的影響,可是沈書不一樣。

  “正因為我是這梅州王女,我才不能讓他們陷入危險之中。如今漳州遭此大亂,稍一弄不好就會殃及到梅州,我不能放任不管?!彼缟系呢?zé)任是怎么都逃不掉了,她不入這山,誰還能進(jìn)去呢?

  “不行,如果你非得去的話,那就讓我代替你吧?!边@一次沈書說什么,她都不會妥協(xié)。生命大事豈能兒戲?說句薄涼的話,漳州的事情為什么要讓梅州王女入險?

  “靜萱,我說什么你怎么就不聽呢?我知道你擔(dān)心我的安危,你相信我,這一次我不會有什么危險?!鄙驎攀牡┑┑南耢o萱保證。

  “阿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靜萱早就有疑惑,沈書之前中了毒,來到漳州也是為了尋找解藥。遇到漳州這檔子事也是巧合,不管也罷。按她現(xiàn)在的狀況,不是應(yīng)該先找解藥嗎?可是她卻只字不提。這背后一定隱藏著什么。

  “靜萱,我這么說吧,霧云山是毒山,很是危險。也正因為是毒山,所以我才不怕。我不怕毒了,世間任何毒都不怕。這么說,你能明白嗎?”沈書還是決定向靜萱坦白,之前出于種種考慮,她的確隱瞞了一些事情??伸o萱是她最親密的人,告訴她也無妨吧。

  “阿書,你的毒,解了?”靜萱聽著沈書話里的意思,這么猜測??墒撬麄儊淼秸闹?,明明什么解藥都沒有找到啊。那這毒是什么時候解的呢?

  “是”

  “你,你是,你是什么時候解毒的?誰幫你解的?又是怎么找到解藥的?”靜萱聽到沈書的話,一時激動又驚訝,說起話來都不大利索。這個消息太震撼了,沈書已經(jīng)完完全全的安全無礙了。

  “丘子先生當(dāng)初說,這毒他也沒有辦法,只是為了掩人耳目,讓敵人放心。他早就意識到了我身邊隱藏了不知的歹人。這一招只是為了調(diào)出背后之人?!甭g這毒確實很難找到解藥,但丘子先生有,沈書解毒自然不是難事。若說他怎么會有解藥?沈書已不大好奇了,畢竟他一直都是這么神秘的,不是嗎?

  “你這一招瞞過了所有人,可也真的讓所有人擔(dān)心?!膘o萱有些惱的,她陪沈書這么多年,這件事連她都不能知道嗎。雖然知道這是權(quán)宜之計,靜萱心中多少是有些難以釋懷的。

  “好了,我知道是我不好,讓你們擔(dān)心了。等調(diào)查出了這個背后之人,就不會有下次了。”沈書向靜萱保證,她這次也算因禍得福了,慢齡之毒奇特至極,不解讓人痛不欲生,可以一旦解開,配置丘子先生的活神血,從此她便能百毒不侵。

  “既然是要調(diào)查背后之人,不是應(yīng)該從身邊下手嗎?為什么第一站選擇漳州?”靜萱疑問,難不成她提前就已經(jīng)知道了漳州有問題?

  “這背后之人既然圍繞著我,必定是有所圖。埋藏了這么多年,想來不是只覬覦權(quán)勢往上爬,應(yīng)該有更大的陰謀?!鄙驎欢ㄒ境瞿莻€人。

  “你的意思是說,他想攪亂十三州的安寧,混亂這天下?”靜萱順著沈書的話繼續(xù)說下去。

  “就是這個意思?!?p>  “阿書,你又是從何得知這幕后之人?”既然在她身邊這么久都沒有發(fā)現(xiàn),怎么下一次毒就輕易被發(fā)現(xiàn)了。

  “丘子先生所指點。”在沈書心里,丘子先生才是這十三州里通透之人。別看他偏居一隅書院,可天下大事他無所不知,也有自己的謀略與計算。這樣的人,沈書愿意恭敬的尊他一聲先生,愿意與他謀略??赡芫褪且驗?,他不為權(quán)勢不為名利,只是真心的希望各州安穩(wěn)吧。

  “那先生當(dāng)真是個奇人?!膘o萱不得不佩服道。

  “所以,我的好阿萱,明天我還能去嗎?”沈書一臉笑意的看向靜萱,撒嬌道。她都有如此得天獨厚的條件了,不能再辜負(fù)所有人的期望。就像趙孤云還在等著余時謝,景華鎮(zhèn)的年輕姑娘們都等著回家。盧敖一個人的錯,不該讓所有人為他承擔(dān)。所以沈書得早日解決這樣的混亂。

  “阿書,我,我覺得,還是有一點風(fēng)險?!膘o萱盡管聽到沈書這么說,不像剛才那么焦慮,但多多少少還是擔(dān)心的,畢竟那是人人都聞風(fēng)喪膽的霧云山。百毒不侵能克服得了山上的毒物,可對于盧敖埋藏的那些人手來說呢?世間最難測的也是人心,最危險的也是。

  “你呀,就是提心吊膽慣了。我都這么說了,能有什么事情呀?阿萱,這些事情我有分寸,該做的我一定會去做,誰都阻攔不了。不該做的我也不會勉強(qiáng)?!鄙驎^續(xù)說服著靜萱。

  “我知道,還有許多人在等著我。你要等著我完完整整的回來,韓長載要等著我明媒正娶的娶我為妻,梅州的兒女要等著帶他們幸福安樂。我知道的,一直都知道,所以我不會讓自己有風(fēng)險。”沈書一直都是一個很冷靜,很理性的人。遇到了韓長載,她才會偶爾的幼稚??伤亲永锏臇|西,絕非一日之冰,是融化不得的??鞓泛托腋碛羞^了,就該回歸往常的日子,那個自小律己的沈書總歸是要回來的。

  “既然你這么說了,我知道我再說什么都于事無補(bǔ)。自小你就犟,也好,闖出一條你自己的路,你也會活的幸福?!膘o萱有時候很心疼沈書,她這個人,連快樂都是計算來的,總是會把它放在一定的可控范圍之內(nèi),不敢讓自己有一刻的瘋狂??墒遣化偪褚换兀趺从謺鞓纺??

  “只是一點,你要平平安安的回來,不準(zhǔn)出一點事。否則以后,我就賴你一輩子,你也別再想嫁給韓長載了,誰讓你欺騙我呢?”靜萱對沈書的情意早已勝似親人,不允許她出一點事。

  “好了,好了,我的阿萱。這么大,怎么還是像個小孩子一樣,念念叨叨的。以前我也一個人做任務(wù)多回了,看我現(xiàn)在不也是好好的嗎?”

  “你現(xiàn)在這叫好啊,是不是他搞過你自己了?!膘o萱懟道,順勢拍了一把沈書的腰,這里不是又受傷了嗎?

  “嘶~疼,阿萱,我錯了,你輕點兒?!边@下手可真不輕啊。

  “喂,你去哪兒???”沈書看著徑直往外走的靜萱,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她自己去了嗎,怎么還生氣?

  “某人不是執(zhí)意明天不是要走嗎,不得多制些花粉備著,明天見到盧敖的人就是一撒,手下千萬別留情?;ǚ劢o你管夠?!膘o萱嗔怒著,既然他改變不了沈書的心意,那就盡自己的力量為她多做點事情吧。誰讓今生攤上了這么一個人吶,他都懷疑是不是上輩子燒高香,祖墳冒青煙了。

  “我就知道靜萱最好了?!笨谑切姆堑呐藚龋趺匆粋€兩個都是這個德性。還是簡敏那丫頭直來直去,說話沒個把門兒的,大大咧咧,為人坦率。

  靜萱走后,沈書一個人靜了下來,這樣的朝堂,復(fù)雜的人心,每個人都相互猜度,太痛苦也太累了。

  現(xiàn)在唯一的麻煩就是怎么能瞞過韓助安,他可不想韓長載一樣出門不帶腦子,要想瞞過他還得好好的思量。

  “呼~呼~吁吁~吁”沈書吹出了特有的暗號,召喚什錦。

  “小姐,有何吩咐?”

  “我要你去聯(lián)絡(luò)梅州暗衛(wèi)的事情做的怎么樣了?”出門在外,還是得要有自己的人手。

  “挑選了十幾人左右,都是武功不凡之輩,剩下的人依舊守護(hù)著梅州。”

  “十幾人,夠了?!鄙驎鸵眠@十幾人,擾盧敖,絆韓助安。

  “我派什錦去監(jiān)視杜仲文,現(xiàn)在也沒什么動靜,讓她回來吧。你們姐妹二人今天夜晚帶領(lǐng)這十幾人,突擊盧敖的王子府,切記不可戀戰(zhàn)。侵?jǐn)_了府里的人就走,故意引出線索到丞相府,之后撤回原地等待。”沈書這一招,就是要讓韓助安明天忙起來,注意不到她。盧敖若是找到了宰相府,沒有明顯的證據(jù),他也賴不了宰相如何。沈書就是要讓他們耗下去,一來震懾盧敖,他那么多疑的人自然不會輕易行動。二來是時候展現(xiàn)宰相的作用了,事情成功之后,這宰相就是一等一的大功臣。那時候,余時謝以前做到事就不大有那么多人追究了,他可以真正的實現(xiàn)自己的抱負(fù)。一舉三得,何樂而不為呢?

  “得命。”

  “千萬記??!不可過多戀戰(zhàn),不能和盧敖的人硬碰硬。”挑選的雖然是十幾個武功不凡的暗衛(wèi),可畢竟是在人家的府邸,雙拳難敵四腿,不能做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

  “屬下謹(jǐn)記?!?p>  “你著手去準(zhǔn)備吧,保證好自己的安全?!?p>  “小姐,你又要去做什么危險的事嗎?萬事小心?!笔插\陪在沈書身邊這么多年,她的一字一句,什錦約摸還能猜出幾分。

  “我會的?!?p>  安排好一切,沈書就靜靜的坐著,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耳邊沒有了某人吵鬧的聲音,突然還有點不適應(yīng)。也不知道韓長載在路上待的可還習(xí)慣,會不會耍小脾氣?是不是還那樣,動不動就說餓肚子?他那么相信文風(fēng),也不知道文風(fēng)能不能照顧好他。

  瞧瞧自己,這個臭家伙走了自己不該高興嗎?瞎擔(dān)心這么多干什么,可是連沈書自己都沒有察覺到,某人的影響已經(jīng)在她的心里潛移默化了。沈書會在每次起床時叫著她娘子,會在用飯時給她夾菜,會在上街時問著她的喜好,還會總是逗她開心,惹她生氣。原本與她毫無關(guān)系的太子爺,就這樣真真實實的原原本本地融進(jìn)了她的生活。她以為自己沒有準(zhǔn)備好,實際上卻早已經(jīng)習(xí)慣。

  這個沒出息的傻子,現(xiàn)在又到飯點了,在路上他可要怎么擺飯,是不是又餓的肚子咕咕叫了?

  誒呀,自己的腦子怎么想的都是他呀?那韓長載呢,此時是不是也正想念著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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