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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爺?shù)某源兹粘?/h2>

夜晚游玩

太子爺?shù)某源兹粘?/a> 謝孤云 4499 2020-08-21 20:11:49

  “阿戚~”飯桌上,眾人還未動筷,就聽見韓長載地噴嚏聲,想來應(yīng)該是感冒了。

  “阿載兄,昨夜沒有睡好嗎?”余時謝望著韓長載和沈書兩人,也不知道昨天兩人發(fā)生了什么事,從今天早上開始,兩人之間就怪怪地,也說不上來是哪里怪,就是兩人之間沒有交流和溝通。

  “呃……”韓長載不知怎么答,一旁的沈書更是尷尬,不知道怎么開口。又想到旁邊的人是因為她而感了冒,還是挺想關(guān)心一下的。話到了嘴邊,還是跨不出那一步,閉上了嘴。

  “助安兄,你怎么盡扒拉著自己碗里的飯呀?是我這宰相府的飯菜不合你口味嗎?”余時謝又看向了韓助安,怎么感覺這人今天也怪怪的,到底這兩人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事?

  “不,不是,這飯菜合我胃口的很?!表n助安看向余時謝,眼睛掃過靜萱的時候,眼神飄飄忽忽的,不敢直視她。

  就這樣,一頓早飯在一場詭異的氣氛中度過。余時謝覺得除了自己和文風(fēng),其他的四個人都有點不正常。難道是昨夜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算了,瞎操那么多心干嘛?

  早飯過后,幾人來到花園里消消食,順便談?wù)撜務(wù)撊缃竦那閯荨?p>  “后天就要到了霧云山的具體開賽時間,盧敖那天肯定會在霧云山里面有所行動。既然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陰謀,便是萬萬去不得的。那哪天我們,自然是要備一份大禮給盧敖。”

  “誰要開始打擊盧敖的勢力了嗎?”

  “還是的,這幾天盧敖肯定注意不到朝堂上的一些變化。那我們就得提前私自聯(lián)系一些可拉攏的大臣,一點一點侵蝕他的勢力。如今錦州的銀兩已經(jīng)到手,就可以開始籌碼了。”

  “我和余相近幾日研究了一些朝廷官員,有了打算。朝堂的事情,就有我和余相負責吧。”

  “也好,需要的銀兩你們自用,但有一點,這事得悄悄進行,不能讓盧敖有一丁點的發(fā)現(xiàn)。等到霧云山的事情已過,時機成熟之后,再散發(fā)出謠言,讓他潰不成軍。”

  “一旦盧敖中了計,肯定知道是我們在搞鬼。到時候查出了你們怎么辦?”余時謝擔憂道,雖說沈書她們是受了京皇的命令來訪,但漳州官民一概不知,突然出現(xiàn)的話,若被盧敖安上一個罪名,到時候就棘手了。

  “盧敖一進霧云山,我們就來到漳州了。”

  “你是說,以使者的身份,光明正大的來訪?!?p>  “是,京皇文書在手,他又能奈我們何?”那才是一場真真正正的較量,所有的事情也都擺在明面上了。

  “對了,今早我已收到父皇的來信,他已經(jīng)知道漳州的一切,叫我們稍安勿躁,還說是只要見到了州王,盧敖就翻不起什么浪花?!?p>  “州王?”他們來漳州這么久,還沒有見到過州王,看來得等霧云山的事情解決了之后,他們再遞上國書,到時候就可以見到州王了。州王如今如何,幾人一概不知道,不知道盧敖暗地里做了什么手腳。

  “現(xiàn)在事情漸漸的已經(jīng)明朗,等解決完這一切以后,我就可以去見孤云了。到時候我就在朝中謀個武職,將她娶回來,我們好好的過日子?!庇鄷r謝暢想著他的以后,平平凡凡,溫溫暖暖。

  沈書與靜萱相互看了一眼,眼中滿是憂慮,趙姑娘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怕是不太愿意讓余時謝看見。

  世間的事情,哪有什么順順利利呢?有的從來都是,好事多磨和一切傷悲。

  “不說這些了,時謝兄,不知這漳州境內(nèi)可有什么好風(fēng)光呢?”沈書看向余時謝,今日她們幾人無事,正好可以去了解漳州的風(fēng)情。

  “奧,每到霧云山開采的前三天,漳州子民都會夜晚齊聚鬧市,篝火慶祝?!?p>  “還有這風(fēng)俗呢,時謝兄你怎么不早說呀?我看我們夜晚就可以去啊,人多熱鬧的,多好玩的一機會啊?!表n長載聽到這個消息就雀躍了起來,成天不是這計謀那謀劃的,都要無聊死了。他每天都待在這個客棧里,哪都不能去,可憋死他了。

  “想去?”沈書看向韓長載,試探性開口。

  “嗯嗯”韓長載渾然不見剛才的那個別扭勁,對著沈書直點頭。人生吃喝玩樂四大樂事,他要件件嘗盡才是。

  “去是可以,只不過某人貌似感冒了,再出去吹風(fēng)就不好吧。”沈書開玩笑的說。

  “別呀,這輕輕的感冒算什么事?。课覀儾皇且雇砣?,阿書你放心,夜晚這感冒一定好了?!表n長載一聽沈書這話就著急起來。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可以出去,怎么能留他一個人呢?

  “那就這樣吧,我先帶著助安找我父親商量一些事情,夜晚我?guī)銈円黄鸪鋈?。”余時謝拉著韓助安先走,留下幾人。

  “阿萱,我們兩個還是回房看看你的情況吧,怎么就走火入魔了呢?”沈書拉著靜萱走了。

  “誒,娘子,不是,我呢,我呢?”你們都走了,留我一個人干什么呀?

  “你就和你的文風(fēng)公子待在一起好了?!?p>  文風(fēng):……

  韓長載:……

  “文風(fēng)兄,你說我要是跟著你,你不會介意吧?這可是娘子說的?!表n長載趕忙拽住文風(fēng)的衣袖,不讓他走。

  “你……罷了,你就跟著我吧。”文風(fēng)無奈的看著韓長載,這人,怎么還拉上他的衣袖了?

  “那個,你能不能先放手?”文風(fēng)看著一路走來那些小廝丫鬟們投給他的目光,怎么甚是怪異呢。

  “抱歉啊,習(xí)慣了?!?p>  “習(xí)慣了?你以前經(jīng)常拉著別人嗎?”

  “也不是,我以前只拉豬安哥哥一個人的?!?p>  “你為什么要拉他,也是怕他走了嗎?”

  “嗯嗯,以前皇宮里面,所有同齡的孩子都不同我玩耍。好不容易看見了豬安哥哥,只有他對我好,你知不知道,為了怕他走了,我就成天跟在他身后,拉著他的衣袖。誰也別想甩下我?!?p>  “你……你不是太子嗎?”文風(fēng)有些難以置信,韓長載小時候好像也挺可憐的。

  “太子?太子又怎么了?不喜歡我就不和我玩咯,和身份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韓長載想的很簡單,那些人不想和他玩,那他也不能用太子的身份去壓他們呀。那他豈不是和那些人一樣霸道嘍。

  “你有沒有想過,他們?yōu)槭裁床幌矚g和你玩呢?”

  “可能是因為我傻吧?!边@樣一個廢柴,有誰愿意去接近呢?只有豬安哥哥給了他童年的溫暖。事實上,他有豬安哥哥一個人也就夠了,他挺滿足的。

  “說這些干什么?你看我現(xiàn)在不也挺好的嗎,父皇說過,人傻點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人不壞就行。母后愛著我,豬安哥哥護著我,我還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韓長載,你真容易滿足?!?p>  “別想要太多,滿足是很容易的?!贝蠖嗳瞬粷M足,都是因為貪心不夠。

  “有時候我挺羨慕你的,好像永遠都是快快樂樂的。就算發(fā)生了一些不幸的事情,你也一樣安然?!笔廊搜劾锏膹U柴太子,其實活的比大多數(shù)人都通透,也快樂許多。

  “文風(fēng)兄,我才是羨慕你呢。每個人都有自己羨慕的人生,我們不必過意不去,好好活下去就行了?!?p>  “長載兄此言甚是有理?!?p>  “對了,之前說要請教你武功的,現(xiàn)在我們都空閑,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他也想好好的學(xué)一點防身武功,遇到危險時不給別人添麻煩。

  “也好?!?p>  窗外,有花紛紛落下,一朵一朵落在文風(fēng)的劍尖上,沈書在房里看著,韓長載學(xué)著文風(fēng)比劃的樣子,有些滑稽。但認認真真的,也挺迷人。

  “阿書,你看到那文風(fēng)的武功是不是有一點熟悉?”靜萱也在一旁看著,目光落在文風(fēng)身上。

  “好像是有點?!边@種種劍法好像在哪里見過,可怎么想也想不出是誰。

  “也許是,天下劍法也有相似之處吧?!?p>  “或許?!?p>  時辰一點點消磨,酉時三刻,黃昏剛過,傍晚已到。

  “啊,這就是出門的感覺嗎?看著空氣多清新,風(fēng)多溫柔,花多嬌艷,果然外面的都是好風(fēng)光。”韓長載一出府門,大嘆一聲,動作極其造作。

  “有那么夸張嗎?說的好像你十幾年沒出過門一樣。”沈書看著韓長載的樣子,又要和他一起出門了。上次和他一起遇到了刺客,只愿這次沒有那么倒霉。

  “可不是幾十年沒出過門,天天待在府中和待在牢中有什么區(qū)別?”

  “你可別多說了,再說你就給我回去?!?p>  韓長載乖乖的跟著沈書身后,不在亂說話。默默地,跑到了文風(fēng)的身后,慢慢靠近他的豬安哥哥,還是和他們兩人待著安全些。

  余時謝在前面一邊領(lǐng)路一邊解說著,沈書和靜萱就走在中間,談不上有多大的好興致,但總比待在府中要好許多。

  “豬安哥哥,文風(fēng)兄,你看那人嘴里會噴火耶!”韓長載一臉驚奇的說,眼里滿是崇拜。

  “他嘴里面包含著酒,一噴自然就令火大了起來?!辈贿^是街邊雜耍而已,雕蟲小技見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原來是這樣,豬安哥哥,我也想去玩?!?p>  “別,你就適合乖乖看著吧。等會兒別噴火了,不燒著自己的嘴就不錯了。”聽著這么簡單的,你以為操作起來就那么簡單?

  “可我就是想玩嘛。”

  “要是想玩,我這邊建議你去找你的阿書娘子?!表n助安瞇眼一笑,只有沈書能讓這廝安靜一點。

  “豬安哥哥,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我不想和你玩了。”

  “都多大的人了,還這么幼稚。不和我玩就去找文風(fēng)吧。”他的耳根子還想清凈一會兒呢。

  “文風(fēng)兄,我兄長不要我了?!?p>  “……”你以為我想要你嗎?

  “諸位,前方便是篝火堆了,一起去看看嘛?”余時謝頓住腳步,回頭看他們。

  “那當然了,走吧?!表n長載竄來竄去的,仿佛這人永遠有那么多的活力。

  漸漸夜深了,篝火堆圍著的人越來越多,韓長載也拉住沈書往哪里走去,載歌載舞。不一會兒,韓長載又把余時謝和文風(fēng)拉進來,幾人歡歡樂樂。

  留在原地不動的韓助安和靜萱甚是尷尬,“阿萱姑娘,不如,我們也一起去吧?!表n助安看著站在一邊的靜萱,兩人被那幾人丟下,多無聊呀!

  “嗯”,靜萱微微的點頭,在韓助安面前總也有些不自然。

  下一刻,韓助安嘗試著拉起靜萱的手,往人群走去。

  篝火明媚的,人群熱熱鬧鬧,身邊人溫暖,姑娘的頰邊印滿紅暈,少年虎頭虎腦的,嘴角偷偷埋藏著笑意。

  “各位小伙子,姑娘們,大家今夜玩的開心啊,我這顏火樓今日有姑娘蘇荷一繡球待拋,有意愿搶繡球的小伙子們,歡迎來到樓下。”

  篝火晚會繼續(xù)著,旁邊一繡樓上出現(xiàn)了紅衣女子,容貌秀麗的,手里拿著一個繡球。一邊應(yīng)該是樓里的主事,在這個時間點,無非是湊個熱鬧。

  樓上聲音一出,就有許多小伙子陸續(xù)的奔向了樓下,只為將那一姑娘娶入家中,比起人家那么貌美。

  “娘子,我們還是到一邊去吧。”韓長載拉過沈書,他這人愛湊熱鬧,可不是什么熱鬧都湊的。

  “這不是挺好玩的嗎,你看那姑娘多貌美,確定不去看看嗎?”沈書賴著不走了,我倒要看看韓長載是怎樣的人?

  “我的好娘子,你別鬧著我了。我平日里確實不著調(diào),可這人家的繡球也不是說借就瞎接的呀。我又不喜歡人家,干嘛要娶人家?!表n長載立馬表明態(tài)度。

  “那好吧,這個熱鬧咱就不湊了。”這廝的表現(xiàn),勉強過關(guān)吧。

  “文風(fēng)兄,你確定不去看看嗎?”幾人都退了出來,韓長載卻看著文風(fēng),這幾人中,韓長載和沈書已有歸屬,余時謝有趙姑娘,豬安哥哥和靜萱可以慢慢相處,只有文風(fēng)一個人,這多好的一機會啊,怎么還出來了呢?

  “我就不去湊那個熱鬧了,我說過已有心儀之人?!?p>  “文風(fēng)兄定是誆我的吧,我們見面這么久了,你也不曾提過你心中的那個女子是誰。我懷疑這就是當時你拒絕靜萱的借口。”

  “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俊膘o萱看向韓長載,這人成天不著調(diào)的,怎么說一句是一句啊。

  “哎呀,這不是重點。趁這個機會,文風(fēng)兄你就告訴我你心中那個人是誰好嗎?我又不會同你搶的?!?p>  “怕是你真的會同我搶。”文風(fēng)小聲開口一句,韓長載還是聽清楚了。

  “我怎么會同你搶呢?兄弟妻,不可欺。再說,我都有阿書了,你就別開玩笑了?!?p>  “若是我沒有開玩笑呢?”文風(fēng)嘴角繼續(xù)笑著,韓長載只當他不正經(jīng)了,并沒有在意。

  “那你就開好了,反正阿書可是我的,誰也搶不走?!表n長載一把抱住沈書,一副“我的東西你別碰”的樣子。

  “你神經(jīng)病呀,大街上摟摟抱抱的像什么樣子。”沈書被突如其來的擁抱整得有點發(fā)蒙。

  “如果我也喜歡沈書呢?”文風(fēng)看向韓長載,有點像開玩笑的說道。

  “那你可是搶不走的哦。阿書只能是我的?!?p>  “我知道了?!?p>  “開玩笑了,文風(fēng)兄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呢?”韓長載相信文風(fēng)。

  微風(fēng)的夜,明亮篝火,幾個少年,滿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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