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特殊情況,昂,我就不多留你們了,一會兒去醫(yī)院看看那個被打的,現(xiàn)在特殊時期,也忙,保釋出來就得了,下次你們注意點兒昂?!币幻蜅顛褂悬c兒交情的民警說道。
“行,行謝謝你了昂,哥。有功夫咱一塊兒喝點兒昂?!睏顛箍蜌獾馈?p> 隨后兩人對視笑了笑。
擺了擺手,民警便回去工作了,楊嵐也和李明哲往外走。
“多少錢?”李明哲問道。
“嗨,你就別管多少錢了,打了人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出來了你還想咋樣?!睏顛闺S手點了顆煙,有順手遞給李明哲一顆。
“對了,我剛才在想,西鞍山的那個異象會不會,和這次人消失有關(guān)?!睏顛钩榱丝跓煹馈?p> “有可能,不過那兒被被封禁了吧?!崩蠲髡苁种更c了點煙,轉(zhuǎn)頭說道。
“我聯(lián)系了個朋友,今晚上九點,從他那里進的工程車會經(jīng)過檢查直接開往西鞍山,咱們在他檢查之后就上車,混進去?!睏顛钩愤吿Я颂ь^,示意李明哲邊走邊說。
“行,那咱們先休息休息吧,畢竟晚上應(yīng)該很麻煩,打輛車,我去酒吧把我車開回來?!崩蠲髡艿?。
“餓么,吃點兒飯吧。”一邊說著,楊嵐一邊打好了車。
“沒心情,湊合墊點兒吧,路邊兒買倆燒餅得了?!闭f著,李明哲看到了公司群里發(fā)布的今日休假的消息。
雖然事情傳播現(xiàn)在發(fā)酵的厲害,但依舊還是有不少人出門逛街,遛彎兒,有的出租車司機也為了養(yǎng)家糊口,為了多賺錢,鋌而走險出來走單的出租車也不算少。
其實現(xiàn)在哪兒都不安全,只是家對于我們?nèi)藖碚f,在潛意識里,家里永遠比外面安全。
并且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qū)е碌倪@種情況,政府只能呼吁大家呆在家里。
坐上車,到達酒吧,透過玻璃門看到里面幾乎沒有人了,應(yīng)該是被帶到警局里了。
李明哲想再進去看看,可一推才知道門內(nèi)的插銷鎖鎖住了。
李明哲回到車內(nèi),坐在駕駛座上嘆了口氣,看著自己被繃帶包扎的右手,又想起妹妹那件被警察當作證據(jù)的衣服。
緩了緩氣,扭頭看了眼正在扶著額頭的楊嵐,啟動了汽車。
......
鄭義在西鞍山腳下的帳篷里臉耷拉的跟沙皮dog一樣:“張強那里怎么樣,還沒回信兒是么。”抬頭問了一下。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張強擅自帶領(lǐng)隊伍進了西鞍山,還帶著武器裝備。這要是萬一出點兒什么事兒這就是他局長的責任。
軍方的人已經(jīng)來了,他只能一壓再壓,同時還得把張強這個狗日的從西鞍山里揪出來。
自張強一行人進到山內(nèi)的三個小時中,已經(jīng)失聯(lián)兩個小時了。前一個小時張強還在與通訊站聯(lián)系,但后來就沒了音訊。
根據(jù)第二搜查隊和第三聯(lián)合隊的匯報消息稱發(fā)現(xiàn)了一隊的不少成員的尸體。鄭義只好聽從政府指示將第二、第二隊全員撤出,并不敢再派遣新的聯(lián)合隊。
‘可張強!混蛋張強非得在他媽這時候進去!操!’鄭義撐在桌子上,雙拳攥的掌心發(fā)白,呼吸卻是一下一下的平穩(wěn)。
“只能等軍方到來后,再一起進去了,現(xiàn)在我們不知道山內(nèi)情況,等軍方的人和我們一起,安全系數(shù)大些,再做決定吧,局長,您看怎樣?!币幻谧雷幼髠?cè)的干部道。
鄭義并不想認同這種方法,因為這樣的話,他之前所壓住的那些事兒就白壓了。
但目前來說,這就是最好的方式,直升機過來巡邏了,很快,軍方的人就會到,到時候想瞞都瞞不住。
鄭義癱坐在椅子上,助手小劉端過來一杯茶水,卻被鄭義一把打翻在地。
“等著,軍方來人吧?!编嵙x扶了下額頭,有氣無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