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和蘇陌現(xiàn)在在上海名氣也不小了,許多上海大戶都來紅蠟戲館找他們二人前去唱戲。
說來也真是巧的很,每次蘇陌和溫棠去的地方,都能看見慕容復(fù)和何凡,他們就像連體嬰兒一樣,兩個人一直坐到戲唱罷,但卻不抬眼往臺上看。
溫棠和蘇陌本來就很尷尬,但看他們都不尷尬,他們兩尷尬啥。
在臺下的慕容復(fù)不是不想看溫棠,只是每次剛有動作,就被何凡攔了下來。
“你還想不想要媳婦了?”何凡示意慕容復(fù)。
當然要!?。。?p> 要的話!你就給我忍住,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好好的媳婦本來就不能摸,現(xiàn)在又不能看,唉,終究是一個人抗下了所有。
慕容復(fù)扶額。
在年系堂唱戲的時候,慕容復(fù)和何凡有事走開了一會兒,年系堂堂主年系就趁著這個機會找上了溫棠。
都是出了名的人了,溫棠的卸妝后的容貌許多人都知道。
溫棠正站在臺上唱戲,突然就被叫停了。
“溫小姐,還請你下來,我們家老爺找你有事?!?p> 溫棠和蘇陌不唱了,站在臺上。
從后臺來了兩個人,把蘇陌給壓制住了。
“你放開他,別動他?!睖靥睦淅涞恼f,穿的是人模狗樣的,果然大戶都改不了這種毛病。
“我沒想動他,我想動的人,是你,溫小姐?!?p> “你們要對南枝做什么,有什么事沖我來!”
“哎呦,你這個死娘娘腔!就你這個小身板,我這一拳頭你能承認的住嗎?!”
慕容復(fù)不在,年系很是囂張。
“難道,年堂主就不怕三爺和五爺知道這件事嗎?”
“知道了又能怎么樣,你們只是個破唱戲的,爺讓你們來,是給你們的福分了,現(xiàn)在爺看上你了,已經(jīng)給你臉了!”
大言不慚?。。?!
“喲喲喲,你看看這小臉,沒卸妝,還那么好看?!蹦晗禍惿锨叭?。
溫棠往回躲,后面的人想攔住她。
“把這戲臺給我圍起來,那個人帶下去,我要讓他親眼看見她的師妹成為我的人!”
“你這是不是人的東西,你別動她,你敢動她,我會殺了你?。。?!”
“殺了我?你有這個膽子嗎?哈哈哈?。?!”
溫棠沒有說話,她被困在臺上,年系這是要和她玩貓捉老鼠的游戲。
很好,我就陪你玩玩!
“年堂主,南枝不會躲的,堂主氣宇軒昂,英俊瀟灑,我怎么舍得逃走?”
“還是溫小姐識趣?!蹦晗迪驕靥膿溥^去。
溫棠輕輕一轉(zhuǎn)身,就躲開了。
“你不是不躲嗎?”
“我是不躲啊,可我的話還沒講完呢!你那么著急,我也很怕的。”
“好好好,小美人,只要你愿意從我,講多少話都可以!”
“我若與堂主在一起,那家中嫂子怎么辦?”
“她愛怎么辦就怎么辦!”
哼?。≌l不知道這年系是出了名的怕老婆,現(xiàn)在倒是有膽子這么說了。
“實不相瞞,我自從見到堂主,就對堂主一見傾心,眼里在融不進他人,堂主可否愿意為我給嫂子一紙休書,讓我成為堂主唯一的枕邊人?!睖靥恼f這話時溫柔級了。
年系聽到這話,心里不知有多高興,他上下打量著溫棠,嘖嘖嘖,這身段……
溫棠知道年系在想什么,心里直犯惡心,慕容復(fù)怎么還不回來,再不回來,她都沒話題編下去了。
“這是自然的!我肯定會休了那臭婆娘??!迎娶你過門!”
年系又撲了上去。
“堂主,你說你非要這么急嗎?”溫棠又躲開了。
年系也不是什么愚蠢的人,他看出溫棠想做什么,想等慕容復(fù)來,簡直是做夢,龍曲碼頭出事了,他這么可能這會抽出身兒來。
“來人,給我按住她!一個角兒,給我玩這些有的沒的,你還是嫩了點!”
溫棠急急的往后退,往空隙里躲。
“棠兒,棠兒!”蘇陌在臺下干著急,他也沒法動彈。
“年系?。?!”
一聽這聲音,年系連忙放開溫棠。
慕容復(fù)來了,溫棠卻表現(xiàn)的像是什么事都沒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