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兒?”秉宸一手拉住遲暖要沖出去的身子,一邊呵斥。
“沖過去,干掉他們!”遲暖眼眸中充滿戾氣,面色僵硬。
遲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理智,一想到韓祁正在被那些人折磨,遲暖的心就像是被人擊打一樣,生疼。
“遲暖,你他媽給我冷靜點(diǎn),這里是制!毒!窩!點(diǎn)!前面的只是小嘍啰?!北返呐饚缀醵家獙?shí)質(zhì)化,真想一巴掌呼醒這個粗魯?shù)哪飩儭?p> 遲暖被秉宸這以后,也稍稍冷靜了下來。
“我知道了?!?p> 秉宸向遲暖投去了一個威脅的眼神,然后人就速度飛快地向著看守的人打去,遲暖也同樣出擊,捂住那人的嘴,然后狠厲一扭。
將兩個人放下,秉宸眼神示意分開行動,繞著那件小房子一周,找到一處狹小的窗戶,招招手,讓遲暖過來,然后蹲下身,遲暖踩在他的肩膀上,靠近窗戶。
遲暖不敢太靠近窗戶,只是露出眼睛,向下看,這件屋子里堆滿了一桶桶冰毒和液態(tài)、固態(tài)混合態(tài)的冰毒,以及大量易制毒化學(xué)品、制毒工具。
遲暖招招手,示意秉宸將她放下,之后兩個人就去了另一間房,同樣的方法,這間屋子幾乎都被各種制度材料、設(shè)備以及數(shù)不清的容器堆滿,幾乎無下腳之地,幾名技師正在熱火朝天地制造冰毒。
遲暖比出一個三的手勢,意思是里面有三個人,一前一后的站在門口
秉宸眼神一掃,對準(zhǔn)門的薄弱位置,一腳猛地踢了下去,然后手上的麻醉槍精準(zhǔn)無比地射向屋內(nèi)的兩人,遲暖則是跟在身后則是接住他們倒下的身體,防止聲音過大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兩人配合相當(dāng)默契,全程沒有多余的聲音。
解決完兩間房之后,還沒有看見韓祁的身影,遲暖的心有些沉,韓祁的身手比她還強(qiáng),如果他都出事了話……
來到最后一間房,這個房間不同于之前的兩個,規(guī)模更大些,而且里面是不是有男人哄笑的聲音傳出來。
“寶哥,你看,整個人真是不自量力,不拿咱們當(dāng)回事,咱們可得拿出本事來招待招待他??!”
遲暖被舉著看到韓祁正被人綁在房梁上,身上的衣服破碎凌亂,無力地低著頭,嘴角溢出鮮血。
就在遲暖快要忍不住哭出聲來的時候,秉宸放下她,一把捂住她的嘴,然后眼神警告的掃向遲暖。
韓祁原本在心情不好在河邊散心,突然接到上面的消息說是發(fā)現(xiàn)一個制毒窩點(diǎn),讓他趕緊帶人過去圍剿,當(dāng)時也沒想多,本來還是打算大哥電話過去的,誰知道手機(jī)被一個小孩騎車搶走了。
怕那伙人跑了,韓祁只能自己趕過去,但沒想到他剛到那里,就有個人來問路,然后他就失去意識了。
昏迷之前聽到那人惡狠狠地說:“我記得他,把力哥抓緊去的那個警察?!?p> 再次醒來只覺得頭疼的厲害,眼前也是一片模糊,身上大大小小的地方都能感受到疼痛。
暗自罵自己大意,著了他們的道。
底下的那個臉長得有些歪的中年男人不斷拿鞭子抽在他身上,雖然痛,但是讓他能夠保持清醒。
眼睛四處打量,目前正被吊著,能動的只有腿,這顯然對他很不利。
想了想,然后對著那個躺在躺椅上的男人,目光一凌,大聲罵道:“你們都是一群狗逼、孬種,社會的毒瘤,沒人性的sb,有本事來打我??!慫比!我呸!”
“臥草尼瑪,你他么找死!”
“媽了逼的,給老子打死著家伙?!?p> 聽到看起的喊聲,底下的一群人怒了,紛紛抄起手里的木棍,狠狠地砸向不能反抗的男人。
“狗逼!呸!”就算被打,韓祁也沒有哼一聲,氣勢仍在的罵著。
一墻之隔的遲暖已經(jīng)泣不成聲,臉色漲紅,幾乎都要窒息,秉宸捂著她的嘴,絲毫不敢松懈。
“你這個蠢女人,你不想救他了?你哭有嘛用,給我冷靜!”斌陳壓著后牙,惡狠狠地對著遲暖的耳邊說。
秉宸突然有些后悔帶著個女人過來了,人沒救出來,都要把自己哭岔氣了,這完全就是……豬隊(duì)友?。。。?p> 韓祁一直沒有停止咒罵,反而越罵越帶勁,“有本事你們上到劃啊,一群蠢豬!”
已經(jīng)眼睛發(fā)紅的頭領(lǐng)摸出腰后面的匕首,對著旁邊人猥瑣一笑,“咱們好久沒有玩飛刀了,正好有個活靶子,來吧,兄弟們?!?p> 韓祁聽著那頭領(lǐng)的話一陣?yán)湫?,愚蠢?p> 其中一個小弟接過匕首,站遠(yuǎn)了些,瞄準(zhǔn)韓祁的襠部,手腕一轉(zhuǎn)就甩了出去。
韓祁腰部用力身體擺動起來,躲過了這一刀。
見韓祁躲了過去,眾人紛紛起了興致,搶奪著手上的匕首。
“給我給我,我就來一次,一次?!币粋€染著黃毛的青年存著手求著搶到匕首的人,那人見他求饒的樣子,頓時覺得高人一等,將匕首扔給了他。
那黃毛用著小刀在韓祁的身上筆畫著,眼神狠辣,最終瞄準(zhǔn)了韓祁的頭,一刀飛了出去。
韓祁沒有動,等到小刀幾乎就在眼前的時候,腳提力踢向刀子,讓它轉(zhuǎn)移軌跡,劃向了手上的繩子。
隨即繩子斷裂,韓祁落到地上,然后再一群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瞬間,襲向其中的黃毛,一腳踢中頭部,黃毛白眼一翻,失去了意識。
韓祁一邊用腿攻擊著他們,一邊嘴咬掉繩子,和他們對打了起來。
一時之間一窩人涌在一起廝打著韓祁。
此時遲暖已經(jīng)平靜了下來,猛地從地上站起來,提著秉宸的后裔領(lǐng)提了起來,走向了門口。
腿上用足氣力,踹開了門,大喊一聲:“祁哥,我來幫你!”隨即加入了戰(zhàn)斗。
見到遲暖的到來,韓祁先是擔(dān)心地看著她,眼中含著不滿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最后轉(zhuǎn)為信任。
韓祁一腳踹向首領(lǐng)的大腿根兒,他的鞋帶著鈍器,這一腳下去頓時傳來骨頭開裂的聲響。
那人嗷的一聲嘶吼,疼痛如鋼釘扎入腦髓般,腿瞬間沒了支撐的力氣,被緊隨而至的遲暖撂倒在地。
一旁的秉宸也快速加入戰(zhàn)局
韓祁連著一身的狂暴怒氣,如同雄獅猛虎般朝他們發(fā)起血腥的報復(fù)。
而后,是真正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