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祁從房間里出來,身上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長褲,將他完美的身形體現(xiàn)出來。
面上沒有太多的大喜大悲,絲毫沒有差點被強的感覺。
遲暖只覺得自己的臉都燒了起來,低著頭不敢去看他。
“暖暖,我們回去吧,爺爺奶奶會擔(dān)心的?!?p> “啊!對了我忘記跟他們說了?!边t暖拍頭,趕緊站起身來,心里也沒有時間去想那么多事,直接拉起韓祁的衣袖就出了酒店。
回到家里,小院里。
門吱嘎一聲打開,院子里的兩個老人專注地在下棋,聽到門被推向就知道遲暖回來了,也不回頭看。
“奶奶、老頭,我們回來了?!边t暖來到他們身后,看著寧老頭頭頂上的發(fā)旋小聲的說。
“恩?!?p> “回來了就好,吃飯了嗎?屋里有飯。”
寧老頭就是一個字,寧奶奶自然地說著話,但是眼依舊沒能從棋盤上挪開。
“哦~”遲暖有氣無力地橫了一個字,心里有些小小的不舒服,這個世道是怎么了,親愛的奶奶都不關(guān)心她了,寧老頭也不跟他吵吵了。
唉——
韓祁在路過的時候,看了一眼二老的棋盤一眼,發(fā)現(xiàn)上面根本就是胡亂排放的棋子,完全沒有章法,更像是兩個人隨意擺的一樣。
看來,二老還是心里很擔(dān)心遲暖的,剛剛也只是那么表現(xiàn)的。
在桌旁停了停,對著兩人說:“爺爺奶奶你們不用擔(dān)心,只要我在遲暖的身邊一天,就一定會護她周全,所以您不用擔(dān)心。”
爺爺奶奶視線這才從簽上移開,看著韓祁的臉。
奶奶臉上很是欣慰,拍拍韓祁的肩膀,鄭重其事地說:“有這個心思就好了,不錯的孩子。”
寧老頭也出乎意料地多看了韓祁一眼,心里暗暗點頭認同。
“行了,搞得那么煽情干什么?”遲暖在一邊連著,見沒人理她就開口打斷這個突然的氣氛。
韓祁被遲暖拉進了房間,看著遲暖拿起她早就準備好的小箱子,準備拉著他往外走。
“等等,我們要去哪兒?”
“帶你去野餐,西邊的空氣特別清新,而且湖水很干凈,還能捕魚烤著吃?!?p> “好。”韓祁任由她拉著向外走。
但是就在遲暖高高興興地幻想著一會兒兩人溫馨的野餐畫面,但就有人不想讓她如意。
吳穹打來電話,說是廠子那邊有人鬧事,規(guī)模很大,傷了還幾個小弟。
掛了電話,遲暖無奈地看向韓祁,有些失望,說:“我們?nèi)ゲ怀闪??!?p> “怎么了?”
“廠子那邊有人鬧事?!?p> “過去看看?!?p> “好?!?p> 兩人只能暫時擱置計劃,趕去了鬧事的地方。
一個破舊的小酒吧,里里外外圍了不少的人,有喝著酒看熱鬧的,又吐著瓜子津津樂道的,更有人打扮的光鮮亮麗,懷里摟著女人,磕著粉,眼神恍惚,頭無意識地搖擺。
人群里面圍著的大都是今天晚上鬧事的人和看場子的兄弟,有幾人腦袋上還流著血,手捂著跟對面的人對罵。
對面的人都是些小青年,年紀不大,只是個臉上是一道刀疤或者就是在臉上畫地亂七八糟的,看上去很是嚇人。
“你他媽的狗娘養(yǎng)的不好好干點正事,一群的傻逼玩意兒,操你血娘!”
面對這邊的挑釁,這邊的兄弟直接開口回罵起來。
“滾尼瑪?shù)?,老了你個傻逼,草!”
話沒說兩句,雙方的人就開始打起來了。
挑事的人繼續(xù)睡打著酒吧里的東西,所有能砸的東西都被砸了個碎。
遲暖想要上前加入戰(zhàn)斗,但是發(fā)現(xiàn)手腕被韓祁握住,疑惑地看過去,韓祁只是眼睛冷冷地看著挑釁的那群人。
“這些人來者不善,你在這等著,我去。”
話落,人就已經(jīng)邁著長腿,走向了居中的一群人,話不說一句,直接一腳踹在了其中一個鬧得最厲害的挑事的人身上。
那人被正中胸口,嘴里悶哼一聲,后退了好幾步,帶著大力的沖擊,將他身后的人一并壓著疊在了地上。
……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被這突然出現(xiàn)的一腳給整蒙了,皆是瞪大了雙眼,看著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一步步像是踏在了人的心坎上,沉重而極具壓力,周身的氣勢像是實體化一樣射向眾人。
周圍路過的人都停下來,談?wù)撝@個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而遲暖這邊的小弟已經(jīng)激動的圍了過來,其中一個手捂著流血的頭,站在韓祁眼前,義憤填膺地指控。
“韓老大,這群人有事沒事的來著里找事,還打傷了我們幾個弟兄,這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p> “帶著人先去醫(yī)院處理一下,這里的事情我來處理?!表n祁沉聲開口,眼神如刀,射向?qū)γ娴娜恕?p> “你們里面最能說上話的是誰?”
對面的人群發(fā)生了一小段的騷亂,緊接著一個人被退了出來,一個渾身上下只要是露出來的皮膚上都是深青色的紋身,嘴上還吊著一根煙,半點不點的,一張老氣的臉,臉上的皮膚皺巴巴的,像是燒過一樣。
直面看過去,卻是有些駭人,但是韓祁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會被他嚇到,直接一個眼神撇過去。
“你們來這里的目的,應(yīng)該不僅僅只是來砸東西的,說吧,還想做什么,說出來打架一起聽聽?!?p> “平日,就是看不慣這家酒吧,收費死貴死貴的,態(tài)度還不好,宵夜就是看他不順眼咋滴?哪兒來的小白臉,不怕死啊!”
那個男人口音不像是清水這邊的人,一般清水這邊的人都會有兒化音比較重,而他一聽就不是,更像是北方的口音。
“呵~”韓祁冷笑,不屑地看著他,直入主題,“毅哥?是不是?”
那男人愣了兩秒,接著否認,仿佛為了掩飾一樣,嘴里不干不凈的罵著:“你是個什么玩意兒,狗樣的小白臉,就只知道裝腔作勢,我呸!”
這話一出,韓祁身后的小弟門都沸騰了,正香向前沖準備跟他們打干一架,一定要比拼出個高低一樣的。
不過都被韓祁攔住,接著韓祁的腿就對著那個還準備嘴里噴糞的男人踹去。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