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再去求娶無果,姜沐辰已經(jīng)半個月沒有見過秦夕了。原本以為他以后來可以光明正大,怎料人家閉門不見。他想翻墻潛入,結(jié)果每個墻角都有人把守。他不經(jīng)懊悔自己是不是嚇著秦夕。
姜沐辰坐在長情閣對面的茶樓雅間里,優(yōu)雅的品著茶水。眼睛卻不舍得從對面移開半分。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看到豆花站在門外敲著鑼鼓大聲喊著“各位財神,本月頭牌定會讓大家眼前一亮,今晚老時間,備好銀錢,長情閣恭候大家!”
豆花在門外高聲說了三遍,確保圍觀的人不少之后,便又退了回去。
姜沐辰抬頭將手中茶水盡數(shù)飲凈,看著長情閣的門匾勾唇一笑。今晚怕是又要鬧起來了。
晚長情閣內(nèi),人員依舊爆滿。多數(shù)人認為上次又是國師又是太子的,長情閣會開不下去了,沒想到今晚依舊有頭牌,可見背后之人的勢力不凡。不少人抱著看戲的心境湊在長情閣內(nèi),也有極少人是真的來拍頭牌,畢竟誰也不能保證今天的頭牌不是他們自家的人,他們是來救人的。
大廳中,秦夕一身紅妝,從天而降,坐落在廳中專門為她打造的桌子上,紅紗遮面,卻模糊的能看出不俗的美貌。
秦夕手拿鑼鼓,輕敲一聲:“各位久等!”地下響起一道聲音“秦閣主好生本領(lǐng)!在國師大人和太子陛下眼下居然還能為我們弄來月月頭牌,我們實在感動!”此話一出,響起一片附和。
秦夕莞爾一笑:“各位承認了,秦某本領(lǐng)大著呢,大家若是感動豈不是要日日痛哭歌頌我的偉大!”那人許是沒料到秦夕如此識抬舉,不再多言,轉(zhuǎn)而問起“秦閣主還真是女中豪杰,不知今日頭牌是那家公子!”
秦夕故作神秘,圍繞著中間蓋起來的籠子一樣的東西轉(zhuǎn)圈,:“今日頭牌,不是公子,不是少爺。甚至不是我朝中人,不過大家放心,此人貌美無雙,雖比起我們國師大人略遜一籌,但別有風味!”
說完秦夕一把拉掉蓋在籠子上的如同大號紅蓋頭一般精美的布料?!白屛覀冇姓堷P云五皇子的同袍好友—卿塵公子!”紅布落下,露出秦夕精心打造的金籠,籠里是一個齊肩卷發(fā)頭上七八根小麻花辮上還綴著銀羽毛裝飾的男人,男人十分精瘦,腰肢似乎比女人不粗,膚色不同于其他鳳云人一般不是麥色而是跟秦夕膚色差不多的白皙,瞳孔泛著翠綠,嘴里叼著一根布條。
似乎是自覺屈辱,眼中全是倔強不甘,泛著淚光,使那雙翠綠的眸子如同一汪山泉水,勾人心魄。面上潮紅,如果不是因為他穿著鳳云服飾,胸前V領(lǐng)沿止肚臍,里面是緊身黑色內(nèi)襯,勾勒出身材線條,單看那張臉還真是雌雄莫辨。
場上人看到男人全貌,不由倒吸一口涼氣,世上盡還有如此貌美的男人,不同國師大人的嫡仙氣質(zhì),此人柔弱如水般,無論男人女人看見,都想擁入懷中疼愛。
“真乃絕色!我出一千兩!”
“張小姐不是要議親了嗎?怎么還來跟我們搶人!我出兩千兩!”
“怎么李夫人嫁為人婦還可以拍我不可以?”
現(xiàn)場響起此起彼伏的拍聲,多是女子,還有幾個男人與之爭搶一二。一時間價格升到了三十萬兩,但仍有幾個還在拍價
“八十萬兩!”一時間本是喧鬧的大廳瞬間安靜大家訓(xùn)著聲音望去。只見是一穿金戴銀的女子,女子面容姣好,渾身珠光寶氣無不在宣誓她很有錢,非常有錢!
女人紅唇輕啟,眉間花鈿中間半顆珍珠裝飾,眼尾上挑充滿桀驁不馴“這個人我要了!”
秦夕靜靜看著她,然后拿起銅鑼高聲喊到:“八十萬兩一次!八十萬兩兩次!”
“慢著!”另一道女聲打斷,這個女人身穿鳳云服飾,衣著也并不華貴,長相雖還算周正,可在場有的是比她好看的。女人許是跑來的,面色紅潤,微微喘氣卻一臉憤怒指著秦夕大聲罵到:“此乃我鳳云國卿爵家的世子,你怎么能如此羞辱我家世子!這便是你們的代客之道嗎!還不速速放人!”
臺上的卿塵聽到熟悉的聲音望去,激動萬分。嘴里含糊不清的喊著:“阿朵救我!”當然這句話除了秦夕在場沒有一個聽清楚的。
秦夕一手把著卿塵的臉,讓他看的更加清楚,另只手把玩著姜沐辰送的夜明珠不耐的開口:“鳳云國的人都這般不懂事嗎?就連我們太子陛下想從我手里搶人還要拿東西來換,你算什么東西敢讓我放人?!北娙丝粗穷w碩大的夜明珠,驚呼不止,紛紛認為這是上次太子陛下為了帶走國師大人送來的東西。除了本人其他人不由覺得秦夕更加高深莫測,對她更是欽佩幾分,對于這些想法,秦夕自然是知道的,但是她不會去解釋,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不等名為阿朵的女人再度開口,其他看客便忍不住開口:“你是何人!鳳云人還真是不懂規(guī)矩,不知道在長情閣要放人必須交錢嗎!入了這長情閣便是閣主的人,就算昨日是親人,但是今日就得交錢贖人!”
“就是就是!長情閣連我們當朝太子都要拿寶物來換,你個他國小小世子還想要不同對待!好大的臉面!”
阿朵一時語塞,氣急攻心,不明白為什么一個春樓為什么有這么大本領(lǐng),憤憤的看著周邊的人就要上前去搶人。
豆花快步上前,反拿長劍橫在她面前:“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