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警察也得進局子
男子受到這么大的侮辱,勃然大怒,起身一腳踢在冷敬的肚子上,冷敬直接被踹到在地。
白墨見狀趕緊過去幫忙,酒吧的老板也從樓上下來,詢問情況。
冷敬被踹了一腳,捂著肚子在地上表情很痛苦。
酒吧的老板見到自己的員工被打,趕緊詢問是什么情況,但是男子根本不敢說實話,只能說是編了個謊言,看到走過來的白墨,男子突然有了注意,指著冷敬說道:“你們這酒吧的服務(wù)生調(diào)戲自己的女朋友?!?p> 老板也是一愣,緊接著就看到男子向白墨走去,一把摟住白墨的肩膀說道:“剛剛這個臭小子摸了我女朋友的手?!?p> 白墨見狀趕忙解釋說:“我不是他女朋友,我都不認識他!”
說著白墨一臉嫌棄的,想要推開這個男人。
可是男人的力氣很大,白墨根本沒有反抗能力。
男人抓住白墨的手腕,不讓她掙扎,接著對白墨說道:“麗麗,你不要再鬧了,是我的錯,我這就和那個女人斷絕關(guān)系,我只跟你一個人在一起。”
“你神經(jīng)病??!我不叫麗麗!”白墨用盡全身力氣掙脫男人的雙手,緊接著一巴掌扇在了男人的臉上。
可是男人并沒有生氣,而是嘆著氣說道:“你就真的不愿意原諒我嗎?”
結(jié)酒吧中的眾人見狀,只以為是兩人吵架了,老板則是讓人把冷敬帶到自己屋里去。
冷敬被踢的那一腳半天都沒緩過勁來,正當(dāng)其他服務(wù)生要把冷敬帶走的時候。
酒吧的門被踢來,瞬間玻璃大門碎了一地。
一個短發(fā)的女人,站在門口,看著那個男人冷冷的說道:“放開那那個女孩兒?!?p> 男人并不知道這人要做什么,還沒等說話,老板就一臉委屈都說道:“小姐,這門我昨天新?lián)Q的呀,我不管你必須賠,我這就報警,讓你賠錢?!?p> 女子一臉不耐煩的一腳踢掉了老板手上的手機說道:“報個屁的警,我就是警察!”
白墨聽到那女子都聲音,一臉震驚,因為是短發(fā)白墨第一時間沒認出來,因為之前她留的是長發(fā)。
“徐姐!”
徐諾冰對著白墨微微一笑,說道:“怎么樣,我?guī)洶桑俊?p> 男子看著徐諾冰的樣子也是一臉的不敢相信:“你怎么把頭發(fā)剪了?”
徐諾冰冷笑一聲說道:“怎么的萬昊明?我剪不剪頭還需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嗎?”
萬昊明顯得有些尷尬,但還是強裝淡定的對徐諾冰說道:“咱們都事都有過去那么久了,你就別再糾纏我了唄,容易引起誤會?!?p> 徐諾冰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原本徐諾冰并不想提這件事,因為她覺得現(xiàn)在說這個一點意義都沒有。
可是一聽到這個家伙說,自己糾纏他,徐諾冰就不自覺的想在他右邊的臉上也來一下,讓他兩遍臉上的巴掌印能對稱一點。
但是徐諾冰并沒接著這個人的話茬繼續(xù)說下去,而是轉(zhuǎn)而看向白墨問道:“白墨,你什么時候改名叫麗麗了?”
白墨趕緊跑到徐諾冰的身邊說道:“這個神經(jīng)病剛剛抓著我說我是他女朋友,可是我都不認識他?!?p> 徐諾冰小聲的罵了一句:“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這句話萬昊明并沒有聽清楚,還以為是在和他說話,問了一句:“你說什么?”
徐諾冰一臉無語,翻了個白眼對男人說道:“請你吃飯,你吃不吃!”
“不了,我來之前只過了。”萬昊明回答道。
白墨噗嗤一笑,徐諾冰的表情也是隱晦莫名讓鄒昊明覺得很不自在。
鄒昊明隨便找了個借口準備離開,然而徐諾冰卻是攔在門口不讓他走,說道:“剛剛你做了什么不用我說了吧,跟我走一趟吧?!?p> 鄒昊明覺得徐諾冰莫名其妙:“我剛剛什么也沒做啊?!?p> “還狡辯,白墨剛剛他都對你干什么了,告訴姐,姐給你做主?!毙熘Z冰霸氣的說道。
白墨氣憤的指著鄒昊明說道:“剛剛他要非禮我,摟我的肩膀還用手抓住我的手腕不讓我跑?!?p> “得!人證物證聚在,別愣著了走吧?!闭f著徐諾冰拿出手銬就要給鄒昊明戴上。
“喂!我也是警察,你怎么能聽她的一面之詞?!编u昊明依舊在試著狡辯。
然而徐諾冰根本就沒把他的話當(dāng)回事,事實徐諾冰早就看在眼里。
而且從他手中遞給冷敬的拿了藥玩,徐諾冰也是看得清清楚楚。
“嘿嘿嘿,把那小子放下,一起走一趟。”徐諾冰對架著冷敬的兩人命令道。
兩把冷敬架到椅子上,這會冷敬依然感覺陣陣腹部絞痛。
“你沒事吧,要不先去醫(yī)院吧?!卑啄P(guān)心的說道。
“沒事,徐姐這家伙就不是個好人,還警察,呸!衣冠禽獸!”
冷敬這會兒雖然用不上力氣,但嘴上卻是一點都不慣著鄒明昊。
“你…”鄒明昊剛要發(fā)作,徐諾冰直接把手銬逮到了他的手上。
“喂!徐諾冰你干嘛?”發(fā)現(xiàn)自己被手銬銬住的鄒明昊一下就慌了,他沒想到徐諾冰這次跟自己是玩真的。
“干嘛?調(diào)戲良家婦女,抓你進局子唄!”徐諾冰拽拽的說道。
聽著徐諾冰說話的語氣,鄒明昊冷哼一聲:“你跟那個小白臉在一起時間長了,還真是越來越像他了。”
徐諾冰突然眼神一凝,看著鄒明昊一字一句的道:“你說,誰是小白臉?!?p> 鄒明昊并沒注意到此時徐諾冰的變化,依然是看著冷敬說道:“呵!看來你過得比我好多了,這小子看起來也是你的小男朋友啊?!?p> 話音剛落,徐諾冰直接拽著鄒明昊的頭發(fā),把鄒明昊的頭按到了地上。
本以為鄒明昊要挨一頓胖揍,結(jié)果徐諾冰只是把他的頭按在地上,惡狠狠的說道:“你做好管住你這張破嘴,別哪天把我惹急了,送你去見閻王!”
鄒明昊這下可是真的被嚇到了,因為以鄒明昊對徐諾冰的了解,自己剛剛?cè)绻腔鹆怂?,她肯定二話不說上來就給自己一頓胖揍。
然而時隔兩年,徐諾冰不僅剪去了長發(fā),好像處理事情上,也沒有一起那么沖動了。
但鄒明昊卻隱約感覺到,這樣的徐諾冰反而更可怕。
徐諾冰松開鄒明昊的頭發(fā),對著冷敬說道:“冷敬,來杯冰水我要冷靜冷靜?!?p> 徐諾冰這會兒正在極力克制自己的情緒,要說不想打人,那肯定是假的,從小練就一身無語就是為了,在說不過的時候,能夠快的解決問題。
但現(xiàn)在徐諾冰已經(jīng)決定了,或者說是頓悟了。
不僅僅只有有錢解決的問題不算問題,能動手解決的問題也不叫問題。
而且根據(jù)法律規(guī)定,動手反而會讓問題越來越多。
自己是警察,如果還想以前那樣,看到不服氣的就動手,那不等于濫用職權(quán)嗎?
所以徐諾冰決定不在對人動手,而是對門…
徐諾冰詢問了酒吧老板,那扇被自己踹爛的門值多少錢,打算賠給老板。
老板原本是想訛一筆,但當(dāng)知道徐諾冰是警察的時候,瞬間打消了這個念頭。
如實跟徐諾冰說明了價格,然而這個價格,已經(jīng)讓徐諾冰覺得,老板是在訛她。
“八萬是吧,你等著,回頭我讓冷敬給你送來?!毙熘Z冰咬著后槽牙應(yīng)下了這個價格。
酒吧老板樂呵呵的說道:“不著急,不著急,您想什么時候送來都行。”
徐諾冰壓著鄒明昊上了車,冷敬則是在白墨的陪同下去了醫(yī)院,剛剛鄒明昊那一腳用得勁兒確實不小,為了避免出現(xiàn)問題,白墨還是堅持帶冷敬去一趟醫(yī)院。
徐諾冰先將二人送到醫(yī)院,怕白墨身上的錢不夠,徐諾冰還留了點錢,真的就是一點。
白墨數(shù)了一下,大概是三百一十四塊零五毛。
剩下的徐諾冰就管不著了,車上還壓著犯人呢。
鄒明昊坐在副駕駛上,兩手都被手銬銬著,很不舒服:“那個,諾冰啊,你幫我打開唄,我保證不跑,我警官證你都拿去了,我不可能跑對吧。”
徐諾冰冷哼一聲:“警官證?你還算是個警察,當(dāng)初那個案子到底怎么回事,這次我可得問清楚了?!?p> 鄒明昊一愣:“當(dāng)初的案子?什么案子?”
徐諾冰一字一句的說道:“柳月月?!?p> 聽到柳月月這個名字,鄒明昊突然心里咯噔一下。
接著鄒明昊問道:“你,去查了?”
“嗯?!?p> “查出什么了?”
“什么也沒查到?!?p> “真的什么都沒差到?”
徐諾冰呵呵一笑:“怎么?心虛了?”
“我去!我心虛什么呀,又不是我殺的柳月月?!编u明昊語氣輕松,但徐諾冰依舊知道,他是在故作鎮(zhèn)定。
僅僅是因為聽到柳月月這個名字,鄒明昊就能有這么大反應(yīng),這說明當(dāng)年的案子一定有貓膩。
肯定不僅僅是局長催促草草結(jié)案這么簡單。
鄒明昊一路都在請求徐諾冰,幫自己把手銬打開,然而徐諾冰卻是以開車不能分心為由,連鑰匙都不給他。
徐諾冰就是要把他帶回局里,好好關(guān)上幾天,雖然白墨對這件事并沒有想要追究的意思,但鄒明昊一個三十多歲快四十的中年大叔,對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下手,這種行為實在是太可恥,必須讓她長點教訓(x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