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好氣哦
至于為什么婭會知道這件事。
那肯定是李成志告訴的唄。
李成志和婭已經(jīng)在神不知鬼不覺之間走到了一起,而他們兩個在一起之后,佘梁莫名其妙的發(fā)了好大一頓脾氣,說什么,他倆在一起為什么不告訴自己。
為此李成志只覺得尷尬,而其他人則是認為佘梁莫名其妙。
人家兩個人的事情,告訴誰不告訴誰應該也是人家說的算。
冷敬腿受傷,白墨在醫(yī)院照顧,明明只是膝關(guān)節(jié)受傷,卻被打上了石膏,現(xiàn)在冷敬只能是躺在床上哪也去不了。
醫(yī)生說至少要兩周才能出院,冷敬的心情當時就只能用一種動物來形容,羊駝。
唯一能讓冷敬有些安慰的,就是能得到白墨的照顧,因為走路不方便醫(yī)生還好心的給冷敬準備了一個盆。
冷敬的幾個損友,看到醫(yī)生送來的盆頓時明白怎么回事,三人坐在一旁笑而不語。
但是冷敬尷尬了呀,因為整條腿打上了石膏,導致冷敬根本蹲不下,小的倒是沒什么,來大的可咋整。
冷敬已經(jīng)在腦部自己如廁的畫面了,但是無論哪一種,冷敬都無法接受。
冷敬絕望的躺在床上,眼角默默的流下一滴眼淚。
兩周后冷敬出院,這兩周當然是白墨一直在照顧,至于冷敬想的那個問題,反正出院后冷敬毫不猶豫的就跟著白墨回了家。
“跟我回家干嘛,你不回家陪自己的妹妹嗎?兩周沒見了,估計芊芊已經(jīng)想你了吧。”
“沒事,她有蜜子照顧,我很放心。”
于芊芊這兩周一直都住在蜜子家,那關(guān)于正微已經(jīng)回來了,卻因為后爸的事情,根本不想見她,所以比起和于正微一起生活,于芊芊更喜歡跟著蜜子和冷敬。
“芊芊和她母親鬧翻了,你這個當哥哥的得好好開導開導她,我看于芊芊最近情緒不太穩(wěn)定,我怕她會患上抑郁癥,你還是回去照顧她吧,我沒事的?!?p> 白墨這兩周也去看過于芊芊,注意到于芊芊情緒經(jīng)常失控,總是莫名其妙的會自己流眼淚,或許是因為母親的事情讓于芊芊傷心,可是這種種毫無征兆的變化,讓白墨越來越覺得于芊芊有向抑郁癥發(fā)展的征兆。
每次自己默默的哭過之后,又會想一個沒事人一樣,白墨覺得于芊芊應該去看看心理醫(yī)生,而且現(xiàn)在她的身邊不能沒有人。
冷敬也知道最近于芊芊心情不是很好,可是冷敬有很擔心白墨,白墨的信息都被閆司南弄出去了,雖然他只是為了賺錢,可是他已經(jīng)犯法了,如果不是白墨攔著,估計冷敬一定會報警把他抓起來。
白墨不追究此時,也是因為閆司南卻是挺可憐的從小父母就離婚,雖然兩家人都對他挺好的,可是這兩家人終究成不了一家人,今天去這家吃一頓,明天去那家對付一口,這讓閆司南感覺自己無論在誰家都像是個外人一樣,沒有家的溫暖。
這也是導致閆司南性格孤僻的原因,明明是親生父母,閆司南卻覺得自己像是個撿來的孩子,而且隨著閆司南越來越大,閆司南也越來越自悲,慢慢的閆司南再回到家里,都感覺他們臉上的笑容是裝出來的,給他加菜在別人看了是關(guān)心他,可是在他看來就是他們想讓他趕緊吃完趕緊滾蛋。
這都是閆司南親口告訴曲江依的,曲江依也把這件事告訴了白墨和冷敬,白墨作為女孩子,看待事物本就很感性,所以知道現(xiàn)在閆司南這樣都是他家庭的原因,所以也就沒有追究責任,可是冷敬卻覺得,如果因為有心理問題就可小事化了,那要法律干什么?
最后還是白墨用一個吻把冷敬的嘴堵上了,當時不是親嘴嘴,白墨還是沒有鼓起那份勇氣來。
現(xiàn)在閆司南和于芊芊都需要看心理醫(yī)生,冷敬覺得直接帶他們?nèi)ゾ托?,可是白墨卻說要等到合適的時候,讓合適的人帶著他們?nèi)ァ?p> 心理治療是十分復雜的,誰都明白其中的道理,甚至患者自己比旁人更懂這些,但為什么心理醫(yī)生卻需要考證呢?
真的只是需要一個行醫(yī)資質(zhì)嗎?
其實并非如此,心理醫(yī)生并不會直接點明主題,而是怪外抹角問一些看似無關(guān)緊要實則卻與病情息息相關(guān)的問題,從側(cè)面了解事情的原因,在對癥治療。
甚至有些重癥患者,心理醫(yī)生會要求單獨治療,在這期間他們能夠接觸到的人只有心理醫(yī)生和他們自己最信任的人。
因為在治療期間,任何人一句無心之言都會讓治療過程功虧一簣,而且之后再想治療可就難了。
因為他們在經(jīng)過第一次治療的時候,是建立心里防線的過程,心理疾病大多數(shù)都是因為對身邊的人事物的不信任所造成的,而心理醫(yī)生要做的就是讓他們自信起來,面對那些不信任的東西,從而擺脫疾病的困擾。
白墨曾經(jīng)也接受過心理治療,所以明白這些東西,不信任的人帶著去治療,只會加大治療難度,所以才會有很多心理疾病患者,寧愿選擇一個人去,也不想帶別人,就是怕受到刺激,做出過激行為。
失敗的案例不在少數(shù),結(jié)果也都是以犯罪做結(jié)尾,但心理疾病與神經(jīng)病不同,他們的過激舉動會被認定為主觀意識行為。
想到這里,白墨突然大腦出現(xiàn)了空白點,因為白墨覺得自己不僅接受過這一次心理治療,好像在以前自己也接受過治療,只是卻不記得是什么時候。
想著或許是自己那個時候太小了也就沒在意,反正現(xiàn)在自己也挺正常的,就是偶爾有點暴力。
不過和冷敬在一起之后,白墨已經(jīng)在控制自己的行為了,盡量用和平的方式解決問題。
冷敬將白墨送到家后,遲遲不肯離開,白墨見冷敬竟然賤兮兮的看著自己,頓時明白冷敬要干什么了,反正也都親習慣了。
白墨抱著冷敬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說道:“行了,你現(xiàn)在可以回去了吧?!?p> 然而冷敬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還不夠。”
“好哇!你竟然學會蹬鼻子上臉了是吧?!卑啄罩^假裝憤怒的說道。
冷敬見狀趕緊解釋說道:“我不是說親臉不行,而是我看到一則新聞,因為親臉頰導致耳膜穿孔的,我怕哪天勁兒大了你再成為我的耳朵。另外,一直都是你親我,我還沒有…”
說著說著,冷敬的聲音越來越小,然后就臉紅的別過頭去。
聽到冷敬這么說,哪怕后面白墨沒聽到冷敬說的什么,也知道冷敬的意思頓時白墨也算面紅耳赤,沒好氣的在冷敬腰間的軟肉上擰了一把。
雖然沒用多大力氣,但是那個地方的肉可是最怕疼的。
冷敬被白墨掐了一下,頓時身體痙攣著躲開了白墨的攻擊范圍。
本以為白墨還會不依不饒的追自己錘一頓,然而冷敬卻看到白墨只是白了自己一眼,然后就轉(zhuǎn)過頭去不理自己了。
說冷敬是個直男真沒冤枉他,換別的男生,都知道經(jīng)過剛剛那么一鬧,再加上話都說到這了,此時白墨轉(zhuǎn)過身去,明顯是在給冷敬機會,可是冷敬這家伙,竟然以為白墨是真的生氣了,還一臉正經(jīng)的給白墨道歉。
冷敬坐著白墨身后,歉意的說道:“你生氣了?我其實也不是非要接吻什么的,你要是覺得現(xiàn)在不合適,也不用”
冷敬話還沒說完,突然感覺到自己嘴唇好像被什么碰了一下,然后回過神來的時候,白墨已經(jīng)捂著臉跑回了臥室。
冷敬用手摸著自己嘴唇,剛剛那冰涼的觸感,讓冷敬的大腦一片空白,半天說不出話來。
過了好一會,冷敬才回過神來,這時白墨打開臥室門露出小腦袋對冷敬說道:“你快回去吧,我可是練過的,不用你保護,你快回去陪芊芊吧?!?p> 說完白墨感覺把門關(guān)上,雙手捂著胸口,白墨此時還感覺到自己的心臟依舊跳的飛快,感覺馬上就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了。
聽著外面的關(guān)門聲,白墨的心也是遲遲沒有平靜下來。
白墨趴在床上,回憶著剛剛自己親吻冷敬的那種感覺,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那種觸電般的感覺,卻讓白墨覺得上癮。
冷敬離開后,也是一直沒有回過神來,在車上冷敬的嘴角一直掛著淺淺的笑容,導致車上的人都下意識的遠離他,覺得他是個變態(tài)。
直到冷敬回到家坐在沙發(fā)上,也還是沒有從喜悅中走出來,一下午冷敬的腦子里都是白墨,導致都差點忘了接于芊芊放學。
冷敬趕緊打電話叫王連杰幫自己接一下。
王連杰苦笑這說道:“師父啊,你這什么也沒教我,我還得天天幫你接妹妹,我可太難了呀?!?p> 可不是唄,冷敬有時間的時候都是自己去接,而沒時間了,就讓王連杰去接。
冷敬的常態(tài)就是沒時間,就這樣基本都是王連杰接送于芊芊上下學,冷敬這個當哥的就負責給她做飯而已。
“行了胖子,你就別抱怨了,我這不是沒車沒駕照嘛,不然我也不會麻煩你了,等我有時間去考個駕照,你就解放了。”
王連杰苦笑兩聲說道:“等你考下來再說吧,科二可不好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