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匯合
涂山玉復活之后原本還想要穿一下衣服,但是想到等一下還得炸爛,所以直接又斷了自己一手,帶著另外一束炸彈又跳了下去。
就這樣周而復始三四次,那些小鬼子們,也被涂山玉瘋狂的行為所嚇得不敢前進。
涂山玉見到對方好像是被自己嚇住了,這一次終于換好了新衣服。
“游戲才剛剛開始呢。”
涂山玉才出了逆刃刀,看著上面光潔的刀刃,喃喃自語道。
隨后涂山玉從房頂一躍而起,落到了那一群不敢前進的小鬼子面前。
這是對方還沒有反應過來,涂山玉直接持刀沖入到了人群之中。
由于豆丁戰(zhàn)車距離太近無法轉向,所以能力與涂山玉相抵抗的,只有那些周圍的士兵。
但是他們手中的三八式步槍,在近戰(zhàn)方面的作用很小。
手上的刺刀在拼刺方面到有些優(yōu)勢,可是面對涂山玉可以,斬金斷鐵的逆刃刀面前,幾乎沒有任何作用。
逆刃刀輕易的就斬斷了他們的槍身,隨后將輕則將對方開膛破肚,重則直接斷手斷腳,甚至腰斬。
涂山玉手中的逆刃刀揮舞著,幾乎沒有一個人可以傷害到他。
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刀法很強,更是因為手中的利器太厲害了。
對方武器和他相處,不要會被輕易斬斷,根本無法碰到他。
鮮血濺了涂山玉一身,一些還沒有凝固的鮮血,順著涂山玉的頭發(fā)滴落。
就連握刀的手,也有一些鮮血順著衣服,流到了手中。
只不過這并沒有影響涂山玉握刀的手,反而還以為鮮血的刺激,涂山玉越殺越勇。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圍在自己面前的五六個小鬼子,便被涂山玉給輕松的解決掉了。
但正是因為他解決了自己身邊的人,剩下的那些小鬼子,才肆無忌憚的開槍了。
只不過他們手中步槍的子彈威力不夠強,被涂山玉附身的傀儡擋住了。
涂山玉看著漂浮在自己面前的子彈,寫輪眼的勾玉圍繞著他的瞳孔旋轉著。
“就這?”
逆刃刀收刀歸鞘。
“雖然只是第一次面對自己的敵人,但是我還是想試一下。
飛天御劍流·九龍閃!”
涂山玉爆發(fā)出了超越柯爾特的速度,瞬間來到了對面小鬼子的面前。
原本這一招應該是針對一個人,瞬間揮舞出九刀。
但是涂山玉卻將這九刀的目標,轉移到了九個人身上。
不到兩秒鐘的時間,涂山玉快速的位移,輕易的斬殺了這九個人。
而當涂山玉將刀收回之后,對方才緩緩的反應過來。
他們此時只能無力地捂著自己的脖子,隨后倒在地上等待死亡。
而涂山玉此時的腹部,也多出了一把刺刀。
“終究還是不夠熟練,竟然失誤了。”
涂山玉將插在自己腹部的刺刀拔出,絲毫不在意濺出的鮮血。
而就在此時,豆丁戰(zhàn)車之中爬出了一個駕駛員,對方看著渾身是血的涂山玉,下意識的就想要逃跑。
而涂山玉直接將手中的刺刀飛擲了出去,直接刺中了對方的后心。
“跑也逃不了你的宿命?!?p> 涂山玉看著還有幾個,躲在豆丁戰(zhàn)車之中的小鬼子。
便拿出了幾個手榴彈,打開了上面的出口,直接扔了進去。
“轟?。 ?p> 僅剩的兩輛豆丁戰(zhàn)車已被涂山玉炸毀,而由于距離太近,涂山玉也被飛濺的鐵片給劃傷脖子。
大量的鮮血從涂山玉的脖子噴出,涂山玉用刀撐著自己的身體,依靠在旁邊的墻面上。
“我去,這運氣有點太背了吧?!?p> 這是涂山玉這一次閉上眼之前,唯一的想法。
當涂山玉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身體的傷勢已經恢復如初。
收拾一下身上的衣服,找了一個破損的水缸洗了一下手之后,涂山玉便朝著教堂返回。
太陽逐漸落下,金陵城中的槍聲也逐漸稀疏了下來。
“教官,我們難道還要在這里等著他嗎?那可是一個小隊的小鬼子,還有好幾輛戰(zhàn)車呢?
就算把咱們全部壓上都不一定能解決,就憑那一個小子,他能解決一個小隊的鬼子?”
涂山玉遲遲沒有歸來,讓李教官的那些手下都有些懷疑,他已經犧牲了。
“急什么,最遲也得把今天等過去,萬一人家路上遇到什么情況了?
別忘了,咱們現(xiàn)在能蹲在這里說話,還是托了人家的福呢?不然的話,我們已經死了。
按照他所說的,這教堂之中還有一些女學生。不管他是什么目的,只要能將這些女學生全部救出去,咱們的犧牲就有價值?!?p> 而就在這時,一個士兵匆匆忙忙地來到李教官的身邊。
“教官,福生快不行了?!?p> 原本一直堅定的李教官聽到這句話,愣在了原地。
但還是無奈地低下了頭,輕微的嘆了一口氣。
“沒辦法,咱們身上沒有藥治不了他。再等一會兒,實在不行的話,我把這孩子送進教堂。
即便是死,也要讓他死在溫暖的地方?!?p> 就在李教官有些悲觀的時候,隔壁一間商鋪,二樓的一面墻已經坍塌,正好面對李教官他們。
“喂,出了什么事情啊,至于這么悲觀嗎?”
李教官聽到聲音,立刻下意識的舉槍對準聲音的來源。
在發(fā)現(xiàn)是涂山玉之后,李教官送了一口氣。
“你這家伙什么時候過來的,就不能有點兒動靜嗎?
幸好今天光線挺充足的,不然的話,一槍打過去,沒死在小鬼子手里,死在我的手下了?!?p> 涂山玉聽到李教官的話笑了笑,隨后時間一跳,便跳到了對面的窗戶上,隨后從窗戶進到了房間之中。
“放心吧,就你手里的武器殺不死我。聽你剛剛說,你們這兒有一個孩子快不行了,怎么回事兒?”
李教官聽到涂山玉的詢問,有些遺憾道。
“我們在撤退的路上撿到的一個孩子,在和我們最后撤離的時候,不小心中了流彈。
子彈留在了身體里,傷口已經感染了,現(xiàn)在已經發(fā)燒了,如果沒有藥的話,要不了多長時間,這孩子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