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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個戰(zhàn)俘當(dāng)夫郎

第30章:蘇韞笙已亡故

撿個戰(zhàn)俘當(dāng)夫郎 翀枼 3077 2020-09-01 07:54:37

  端著宵夜回到小院,沈易臻的依舊是粥,不過白粥中多了幾根綠葉,翠綠點(diǎn)睛,看起來讓人胃口全無。

  搬了一小桌子在他床上,蘇韞笙將手中的托盤放下,盤坐床上當(dāng)著沈易臻的面拿出放在懷里的荷包。

  沈易臻沉默的看著她手中的荷包,想起了申花的話,想來她手里的荷包便是申花送的。瞧瞧那崴腳的針腳,八十歲的阿婆繡得都比她的好

  不知道沈易臻心思的蘇韞笙高興的將今天賺來的外快放進(jìn)荷包里后又將荷包放回懷里的位置。荷包沉甸甸的讓她倍感安心,果然,錢還是帶在胸口最讓人放心。

  “你就這么喜歡這破荷包?”沈易臻見她笑得一臉油膩,他嫌棄出聲,心里莫名有了個疙瘩,想把她懷里的荷包丟進(jìn)火里燒了。

  “破?”蘇韞笙拿筷子的手一頓,“不破???我天天看著呢。”她天天檢查這荷包的質(zhì)量,雖然荷包上的圖案繡得不怎么樣,可是耐用得很。

  蘇韞笙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沈易臻就感覺被喂了一口的飛翔。嫌棄她的擺手,“滾滾滾,別在我面前惡心我!”

  惡心的死斷袖,該死兔爺兒,變態(tài)的小瘋子,居然有戀胖癖,還天天拿著那小胖妞的荷包看,她不會是拿著荷包臆想小胖妞的身子吧?!

  狠狠的打了一個顫抖,掃了眼蘇韞笙竹竿的身材板子又想了想申花的龐大身軀,實(shí)在想象不出干巴巴的蘇韞笙怎么駕馭得住龐大的申花。

  被嫌棄的蘇韞笙懵圈,“你腦子犯抽了?”他今天又作哪門子的妖?

  沈易臻閉眼深吸了口氣,不想看到她。隨口道:“你回你房間吃去,天天在我眼前大魚大肉,我饞得慌?!?p>  “切”蘇韞笙切了他一聲,喉嚨難受得厲害,也沒心思與他再瞎掰扯,拿起托盤下床離去,懶得再理會陰晴多變的他。

  沈易臻見她走了也不知道把放在床上的小桌子拿下,他氣悶的憋了口氣。

  回到自己房間的蘇韞笙直接半靠在床上吃著兩人份的夜宵,一手鹵雞爪一手酸酸甜甜的梅子酒。

  酸甜的梅子酒搭配上鹵雞爪乃是絕配,吃得她忘乎所以然,就連嚼碎的雞骨頭掉在床上了她都沒有第一時間發(fā)覺,直到吃撐肚子后她才發(fā)現(xiàn)床上的骨頭,拍了拍,聞了聞,用濕布擦了一遍床單她才放心睡下。

  沈易臻這邊生著悶氣也很早便睡下了,睡相并不是很好,一晚上噩夢連連。

  一早醒來,他還處在迷糊中時申大便帶著申花直闖他房間。

  “蘇老弟,韞笙與我家花花可謂是兩倩相悅,天作之合,咱們兩個老東西就成全他們吧。我家花花不差,身體好屁股大好生養(yǎng),讓他們兩現(xiàn)在就成了親,爭取三年抱兩!”申大粗獷的哈哈道,直接決定了這場婚事,絲毫不給他反駁的機(jī)會。

  “叔叔,你不說話就是成全我們兩了,真的很謝謝你!”申花高興得差點(diǎn)要轉(zhuǎn)圈圈。

  “不是,我不……”他還沒來得及出聲反駁兩人的婚事,蘇韞笙就走了進(jìn)來深情的握住申花的雙手。

  情意綿綿的話從她口中說出,“花,從今以后我們就可以過上你種田挑水洗衣做飯,我吃飯看戲的幸福美滿生活了!“?

  “韞笙哥哥,我好愛你!”申花激動表白,情不自禁的抱住了蘇韞笙。

  “不!”躺在床上的沈易臻激烈反對兩人的婚事,他不懂,他不明白為什么一夜醒來事情會變成這樣子!

  “哼,你不什么?”蘇韞笙推開申花來到他面前陰著一張臉,“你算什么東西,老子的事你也配管?”

  “蘇、韞、笙。”沈易臻被她氣得喉間梗了一口血,壓得胸口生疼?!澳愀腋∨宙こ捎H試試!”

  “試就試!”蘇韞笙一手抓著他的衣領(lǐng)一手抬起“啪啪”的往他臉上扇了兩巴掌后哈哈大笑擁著申花離去。

  被丟下的沈易臻宛如怨婦般哀怨的看著三人得意離去的背影,他恨,他恨啊!一口牙差點(diǎn)沒給咬碎。

  待他身體恢復(fù)后,他定要宰了那對狗男女!

  蘇韞笙與申花的婚事很快便籌備上,他們成親之夜便是沈易臻被丟進(jìn)柴房過上凄慘日子的開始。

  成了親的申花完全是變了一個人,得到蘇韞笙的她也不在隱藏自己的真實(shí)面目,她徹底撕下善良的皮,對沈易臻重則是罵,輕則是打!

  “你個死瘸子,只會吃飯不會做事!”

  “你個陰陽人的瘸子什么時候才死?”

  “……”

  “……”

  每天聽得最多的是申花的辱罵,被關(guān)在柴房里的他過著暗天無日的日子,與老鼠蟑螂共度一屋,身上的傷開始腐爛整個人都泛臭了。

  他在等,他在等蘇韞笙良心發(fā)現(xiàn)后來找他!可是他等了又等,直到等來了青樓的老鴇,他才意識到蘇韞笙的良心被狗吃了!

  “三兩你把人帶走,隨便你們怎么倒騰都可以。”申花冷著一張胖臉道。

  中年還身著大紅袍的青樓老鴇掐著沈易臻的下顎端詳他的面容一遍后,面露嫌惡。“又老又丑,連我青樓里倒夜香的小子都不如,一兩吧?!?p>  “行行行,一兩就一兩,給錢趕緊把人帶走!”申花不耐煩,也不再糾結(jié)錢多錢少的問題,一心只想把人給弄走。

  老鴇笑得花枝招展,給了申花一兩后便招呼人把沈易臻拖走,被一路拖去青樓的他陰翳的盯著申花的背影。

  該死,該死的胖子居然把他賣入青樓了!而且還是以一兩的價(jià)格!那個老鴇也該死,居然敢嫌棄他又老又丑!

  被一路拖到青樓的沈易臻成為了祺地小鎮(zhèn)的一個笑柄,被洗凈刮了胡腮,換上新衣帶到老鴇面前。

  老鴇看到他面容時眼前一亮,似撿到寶的說道:“沒想到洗凈了竟還是個可人兒,把他送到顏掌柜的房間去伺候著?!?p>  “哪個顏掌柜?”被架著的沈易臻好奇一問。

  老鴇一笑,風(fēng)情萬種中別有韻味。“除了常威客棧的顏式大掌柜還能有誰,顏大掌柜最好的就是你這一口?!?p>  老鴇說完,沈易臻就被拖了下去。

  “不要,不要,我不要接客?。?!”沈易臻奔潰大喊。

  完了完了,他屁股要保不住了,眼見要靠近那布滿紅布的房間,他才想起自己會武功一事,抬手給了押著他打手的臉上一拳頭。

  “碰”的一響起聲,是拳頭砸在床板上的聲音。

  “唔”沈易臻疼得悶哼的聲音在夜里響起,他大汗淋漓的睜開雙眼,眼前一片漆黑和寂靜,只能聽到他自己的喘息聲和心跳聲。

  他做噩夢了!

  抬手一抹額上薄汗,肩膀傷口刺疼傳來,他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應(yīng)是肩膀的傷又裂開了。

  就在他考慮是叫醒蘇韞笙過來給他重新包扎傷口還是等明天再說時,蘇韞笙點(diǎn)著燈籠驚恐的闖了進(jìn)來。

  “你……”沈易臻驚訝的看著她。

  她面上蒼白得駭人,匆忙來到床邊焦急的對他講道:“我完了!我完了!顏式原來是個死斷袖,他看上了我,硬是逼我就范,還說要把你賣給青樓接客,沈易臻,你快逃吧!”

  “什,什么?!”沈易臻瞪大雙眼,又是青樓!

  “沒時間思考了,快起來,你快逃吧!”掀開沈易臻身上的被褥,扶著他下床往窗邊走去?!澳憧熳吡T!”

  “那,那你怎么辦?”沈易臻擔(dān)憂的問她。

  “我是走不了了,你先走!我們兩個一塊走顏式是不會放過我們的!”蘇韞笙將燈籠遞給已經(jīng)爬出房間的他。

  沈易臻拿過燈籠,凝重的對她承諾。“蘇韞笙你等我,我一定會回來救你的!”

  “好!”蘇韞笙點(diǎn)頭,催促他離開。“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沈易臻握緊手中的燈籠竹柄,咬牙轉(zhuǎn)身一瘸一拐的忍痛走進(jìn)黑夜里。

  離開常威客棧的沈易臻開啟了四處流浪的生活,他如過街老鼠,得找吃的同時還得躲避顏式派來抓他的人。

  在這段流浪的日子里沈易臻過得很艱難,傷口反復(fù)發(fā)炎,折磨得他要死要活。偶然聽到蘇韞笙的消息竟是她被顏式軟禁了,日子過得并不好,天天被折磨,據(jù)說都不成人形了。

  沈易臻恨自己無用救不了她,只能忍住滿腔的恨意慢慢修養(yǎng)身體。直到半年后他的傷終于好了,他獨(dú)自一人勇闖常威客棧救蘇韞笙,結(jié)果得到的消息是蘇韞笙死了!

  “他是怎么死的?”他滿臉悲痛,手中的劍指著跪地求饒的顏式。

  “被,被我玩死的……”顏式顫抖道,不停的給沈易臻磕頭求饒?!拔抑厘e了蘇老,蘇老求你饒了我吧!我是畜生,我是人渣,求你饒了我吧,是我不好,是我對不起你們叔侄兩!”

  “他的尸身在哪?”沈易臻失神,他來晚了,最終蘇韞笙沒能等回他。

  “就,就在你們之前住的小院……”顏式顫聲,小心翼翼的看著沈易臻。

  沈易臻放下舉起的劍抬腳往后院走去,就在顏式松口氣時,只見沈易臻停下步伐,手中的劍往他脖頸一揮。

  “噗呲”顏式的脖頸上破了一個口子,鮮血“滋滋”的噴濺一地,他捂著噴血的脖頸瞪眼倒在地上抽搐。

翀枼

就這樣吧,咬牙寫下去,否管有沒有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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