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的下班時間,曾帥又去了市里。
反正叔叔知道自己是去學電腦。
所以一切都很言正名順。
找到昨天寫著招聘的地方。
曾帥按照招聘牌的指示,然后走到了那房子的后院,看到一個很窄小的樓梯,上了三樓。
邊上樓梯,韓朝心里也是邊納悶。
尼瑪,這么個破地方,能開得起那么高的工資?
不過他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后院的停車場,停了很多豪車。
那些豪車,老杜都舍不得買。
來到三樓,走出樓梯口后,曾帥感覺自己來到了一個新大陸。
這里裝修奢華。
“你好,我是來應聘舞蹈老師的,你們這里還招兼職嗎?”
在一個裝修很豪華的前臺,看到一位顏值很不錯的前臺小哥,曾帥笑了笑問道。
“還招的,我?guī)闳フ椅覀兘浝??!?p> 前臺小哥服務態(tài)度還是很不錯的。
“謝謝!”
“我能問下,經理貴姓嗎?”
曾帥這會又是對著前臺小哥問道。
知道人家姓什么,起碼到時候面試的時候,也能給她留一個好印象。
30塊錢一個小時的兼職,只要不是騙子,這活必須干了。
“我們經理姓江,不過他不喜歡人家叫她江經理,我們都是叫她紅姐?!?p> 前臺小哥也是笑了笑說道。
走過一條走廊,再右拐,前臺小哥敲了敲門,得到允許之后,就帶著曾帥進去了。
“紅姐,這位是過來面試的?!?p> 前臺小哥對著正躺在屋子里沙發(fā)上的一個女人說道。
那女人正在閉目養(yǎng)神,年紀約莫三十出頭,穿著一身紅色的修身裙子。
哪怕此時只是躺著,她身材的曼妙,也是被勾勒的不同一般。
要說這女人的身材韻味,這熟透了的女人不是一般小姑娘能比的。
王慧的身材在廠里的小姑娘里比起來,算很好的了吧,但是在紅姐面前,那就根本不值得一提。
紅姐緩慢的睜開了眼,看了看韓朝。
“阿來,你先去忙吧?!?p> 原本沒什么興致的紅姐,一看到曾帥的這身材顏值,立馬來了興趣。
阿來走了出去,然后將房門關上了。
紅姐緩慢的坐了起來,并沒有邀請曾帥坐下聊。
被一個熟透了的女人就這么打量著,他還真有點難為情。
“會跳哪些舞?”
紅姐終于開口問道。
“只要是舞蹈,我都會。就算不會的,我看幾遍應該也會?!?p> 曾帥這會也是有點拘謹的回答道。
“那你現在跳一個脫衣舞給我看看?”
紅姐一聽曾帥這么說,也是直接笑了笑說道。
面試了太多的男人,還真沒哪一個和她這樣吹牛的。
曾帥感覺特別尷尬和蛋疼。
合著你家舞蹈老師就是教人跳脫衣舞?
“紅姐,如果你看不上我,直接拒絕就是,又何必逗我呢?”
曾帥別無他法,只能如此說道。
“既然不愿意跳脫衣舞,那你就隨便跳幾個你拿手的舞蹈吧?”
一聽這帥氣的男人,都知道叫自己紅姐,她又是笑了笑說道。
事實上,她一眼就相中了曾帥,這個顏值身材,就算舞蹈跳得差一點,也不打緊。
多練練就是。
舞蹈可以練,但是臉蛋身材可是爹媽給的,練他也長不高,變不帥。
“就在這里嗎?”
曾帥又是問道。
房間的空間雖然夠大,但是自己就這么跳舞給一個女人看,他總覺得哪里不對。
“怎么,難不成還要我給你放音樂?”
“又或者說要我給你做舞伴?”
紅姐又是笑了笑說道。
這個小男人,不但長得帥身材好,看上去還有點純純的感覺。
不錯,不錯。
曾帥一聽紅姐這么說,又是一陣蛋疼來襲。
不過隨后他便展示了一段機械舞,雖然沒有音樂伴奏,但是高超的舞技立馬展現出來了。
紅姐這時候突然臉色都變了,這小子真是個寶藏男孩。
就在這時,曾帥又換了一種風格的名族舞蹈,頓時又是讓自己變得非常柔軟,不過舞姿依舊還是那么優(yōu)美。
此時的紅姐心情大好。
曾帥一時間展現了五種不同風格的舞蹈,在紅姐看來那都是頂級的存在。
“停!”
就在曾帥感覺跳得很盡興的時候,紅姐突然說道。
曾帥只好就此作罷。
尼瑪,看來這能力還有副作用,自己只要跳舞跳嗨了,根本停不下來。
“會跳交際舞嗎?”
“來我們這里的人,基本都是學交際舞的。”
紅姐又笑了笑問道。
“當然會,要不單獨我給您來一段?!?p> 曾帥現在只想著能拿下這個兼職,哪怕這個女人看著自己色瞇瞇的,也只能忍了。
沒辦法,帥哥就是這樣,到哪里都招風。
“既是交際舞,一個人跳怎么行。今天我就破例配合你一下,看看你的水平?!?p> 紅姐散漫的站了起來,然后穿上了紅色高跟鞋。
她扭動著腰和屁股蛋子,直接走向曾帥。
一個成熟女人的嫵媚動人、風情萬種,此時被她演繹的淋漓精致。
女人講究一個韻味,或許是會跳舞的原因,紅姐的韻味不是小姑娘能夠比擬的。
她每走一步,似乎都在用自己身體的神韻,再向男人展示著誘惑。
這種誘惑,對小男人是一種無法言語的感覺,對老男人是一粒致命的毒藥。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大概就是英雄遇到了紅姐這番韻味的女人。
若不是親眼所見,曾帥只怕自己是遇到了現代版的狐貍精。
看著曾帥這幅未經人事卻又透露出一種好奇哥和羞的模樣,紅姐反而更開心了。
老男人們看見自己,眼睛發(fā)綠光,滿腦子都是不健康的思想。
這帥小伙不錯,勝在一個純。
恍惚間,紅姐的雙手搭在了曾帥的雙肩。
一股好聞的高檔香水味,瞬間沁入曾帥的鼻孔。
香香的女人,軟軟的女人,大抵不過如此。
“怎么?不會跳了?還是不敢跳了?”
靜距離的接觸,紅姐說話的氣息直接撲面而來。
曾帥咽了一口口水。
開始緩慢的開始和紅姐跳起舞來。
沒有音樂的舞蹈是沒有靈魂的,此時屋子里的一男一女,雖然都是跳舞高手,舞姿優(yōu)美,可是終究看上去像有些調情的意味。
或許大概跳舞,跳交際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