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她也沒有利益,這種又不利于她的事。
見她的模樣不似說假,墨宥琛眼中的冷意便消了不少,“既是如此,那自然最好?!闭f完他便起身走到衣架邊,沒有再看她。
閆柒也沒任何停留,迅速穿上衣裳,便下了床,剛站起來時,下面的疼讓她差點站不穩(wěn),最后強忍著痛,她快步走向門外去,快走到房門時,就見柔菊端著一碗湯水走了進來,她便停了下來,而柔菊先是眼含雜色瞧了她一眼,把烏黑的湯藥放在了桌上,隨即對著從里屋走出來的太子恭敬道:“太子,藥好了?!?p> “嗯?!蹦惰≌驹谄溜L處,對著停頓在原地的閆柒命令道:“把藥喝了。”
閆柒這下就知道了這是什么藥,沒有任何停頓,應(yīng)了聲,她便走過去拿起桌上的藥水,送入口中,喝完。
這是避子湯,她知道。
喝完后,她就隨著柔菊離開了。
房里,墨宥琛看著她們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昨天皇上賜的酒水里面倒不是毒,但他也沒想到皇上居然會下那種藥。
所以才懷疑他與閆柒是串通好的,但看閆柒的模樣,似也是不知道,加上里面床上的血跡,那是她的第一次,就如她所說那么抉擇。
難道是皇上自己安排的?
是夜,墨宥琛躺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一閉眼全是昨晚的場景,昨晚他還是有印象的,只是克制不了。
這一晚他,睡的不是很安穩(wěn),連夢里都是那種場景。
這也還是他第一次做這種夢。
而閆柒正欲躲著他,畢竟那種事,她不敢想起,也慶幸東宮的下人都不知道,除了柔菊,當然她不知道還有天逸知道。
她也沒偷偷出宮去,一天在東宮就打掃后院。
這天晚上,她正準備脫衣休憩,就聽到外面敲門聲,帶著警惕她詢問了聲:“誰?”
“閆柒,是我,柔菊?!?p> 聽到是柔菊,她才放下心來,走向房門去,打開就見外面的女子,“那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嗎?”
“太子喚你過去。”
太子喚自己過去?
閆柒一愣,有些不明,他這幾天都沒讓她過去伺候用膳,怎么如今這么晚還讓她過去。
見她發(fā)愣著,柔菊催促了道:“你先過去,別讓太子久等了,說不定只是些小事?!?p> 聞言,閆柒點了下頭,邁步走出門檻,帶著疑惑走向太子瑾陌院去。
到了房門口,門外的天逸帶著莫名的目光審視了她下,讓她感到奇怪。
但沒有停下來,她直接走進房間,就見到坐在榻上喝著茶的太子,福身行禮道:“參見太子。”
她一進來,墨宥琛目光就放在她身上,與他腦海中某種不可描述的事交替一起,讓他喉嚨一緊,眸光也變得陰沉下來。
久久等不到他開口讓她起身,閆柒抬眼偷看了他一眼,一下便驚住了,他的眸光帶著侵略緊盯著自己,想到之前那事,讓她不由打了個寒戰(zhàn),連忙退后了一步:“太子如果沒有什么事,那奴婢就先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