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
近在耳邊的聲音,不是那天從手機里傳出來的聲音,它有溫度,有距離,帶著一絲撩撥的笑意。
“你......流氓?!?p> 許念紅著臉瞪他。
季尋舒站起身,垂眸看著她笑:“這就流氓了?。恳院罂稍趺崔k.....”
什么以后?
許念才不管那些,她伸出腳要去踹他。
被他抓住了腳腕往后一拉,許念整個人都倒在了沙發(fā)上。
季尋舒松開她的腳腕,微微頃低了身,雙手抵在她腦袋兩邊,“知不知道,在古代女孩子的腳是不能隨便給別的男人看的?!?p> 許念和他對視著,下意識的回答:“那可以給誰看?”
季尋舒低頭看著她,眼里的笑意細碎涌出。
許念的頭發(fā)被壓在腦后,她有些不習慣的動了動,散亂的頭發(fā)絲蹭到了季尋舒的手腕,有些癢有些撩人。
季尋舒喉結上下動了下,聲音微?。骸罢煞?,古時稱夫君。”
許念茫然道:“夫君?”
季尋舒眸色一暗,“恩,”身子往下壓了壓,手指繞到她的耳后,輕撥了一下她的耳垂,軟軟的有些溫熱。
“念念?”
許念應了一聲。
她能感覺到季尋舒有些不同往常,帶著一絲危險的攻略性。
許念忽的抵住他的肩膀,想了想開口道:“要不你還是去洗澡吧,這味道是有點兒大,我允許你暫時看不起我愛吃的炸臭豆腐?!?p> 最后幾個字她著重點題。
季尋舒一口氣險些沒順上來,怔了怔,半晌好笑的站起身:“你真是......”好會破壞氣氛。
許念迅速的從沙發(fā)上爬起來,抬手指了一個方位,“不用謝?!?p> 季尋舒順著她指的方向找到了洗手間,關門的時候發(fā)現人早就不在客廳了。
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衣服,無奈的笑了笑。
許念跑到了陽臺上,她現在需要冷靜一下,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季尋舒這廝變得這么不正經了。
臉上的熱度一下子就起來了,心口砰砰的亂跳,兩只手疊壓在上面都得不到緩解,反而越跳越快。
剛才的一切都在腦子里輪番上演,如果......如果她剛才沒有說那句話,那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她雖然是個母胎單身狗,但沒吃過豬肉不代表沒見過豬肉煮熟了的樣子。
想到有可能初吻會保不住的可能性,許念臉上的熱度就沒下去過,她這還沒滿十八歲呢!
個.....禽獸。
季尋舒洗完澡換上新的衣服時,那臭豆腐的氣味總算是消散了,他出來的時候發(fā)梢上還滴著水。
許念頭一次覺得清水出芙蓉這句話還能用在男人身上。
季尋舒朝許念的方向看了過去,嘴角微微上揚。
許念一想到剛才他說的那些話,耳根就止不住的發(fā)熱,抄起沙發(fā)上的吹風機塞到他懷里,然后一溜煙的跑回了房間。
“......”
忽覺長路漫漫。
許念躲在房間里懊惱不已,她跑什么啊,耍流氓的又不是她,合該某人沒臉見她才是,委實沒骨氣了些。
對!就是這樣。
朱圓早在她進門的時候就醒了,只是許念進來后看都沒看她直奔飄窗上坐著,她小睡了一會兒,現下精神了不少。
看她表情變來變去,臉上還有可疑的紅暈,很難不讓她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