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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斗羅開始的酒劍仙

第五十章:平生最討厭別人說我小了(改)

從斗羅開始的酒劍仙 會飛的豬十六 2328 2020-08-03 22:18:47

  次日,索托城南門。

  這個時間,城門口已然是頗為熱鬧。

  有從鄉(xiāng)下趕來的小販,有從其他城市來的帶著一大車貨物的商人,也有坐著名貴馬車的貴族……

  此時的太陽已然有些燥熱,早就在城門口等候的鐘于心在附近找了棵大樹,便躍身而上,躺在上面乘起涼來。

  手上還拿著一根從城門口小販那買來的蜜蔗(斗羅大陸版甘蔗)。

  “果然,無論在哪個世界,女人都是最不守時的動物!特別是這種千金大小姐?!?p>  鐘于心一邊咬著蜜蔗,一邊自言自語道。

  倒不至于與那小妮子置氣,無論她什么時候來,只要正常支付傭金,他也就無所謂了。

  不過這會的鐘于心也沒有干等著,雖然在悠哉悠哉的躺著,但身上不知不覺也在引導(dǎo)外界的魂力。

  行躺立臥皆是修行,這種境界也是他一直以來會去刻意鍛煉的一項(xiàng)能力。

  畢竟他一天幾乎大半的時間都放在了劍道修行上,魂力修煉的時間可謂是短缺,更還不用說平常還有一些瑣事要處理。

  他現(xiàn)在幾乎要將時間精確到分來計(jì)算,如果能夠做到行躺立臥甚至與人戰(zhàn)斗的時候都可以修行的話,那無疑會節(jié)省很多時間。

  可惜這種境界目前他還達(dá)不到。

  要知道魂師吸收外界的魂力,需要精神高度集中進(jìn)行冥想,如果分心的話,會造成難以控制的后果,所以一般魂師修煉都是在一個比較安靜的環(huán)境里。

  鐘于心目前最多就是身體動作幅度不會太大的時候,既能夠保持冥想的狀態(tài),又可以分出一縷心神觀察四周。

  這還是得益于長久以來在劍道空間對他意識的潛在鍛煉,才能夠在這種年紀(jì)達(dá)到這樣的成就。

  約莫半刻鐘后,城門口這才出現(xiàn)了寧榮榮的身影。

  相比于昨日,今日穿著更加的顯得優(yōu)雅精致。

  估計(jì)是今天去史萊克學(xué)院入學(xué)的原因,所以特意打扮了一般。

  寧榮榮站在城門口,就好似一個高貴的白天鵝站在一群丑小鴨當(dāng)中,引得行人紛紛注目,不少人甚至露出了色瞇瞇的眼光。

  她的眼睛打量著四周,當(dāng)并未發(fā)現(xiàn)那家伙的身影后。

  頓時心中就有些來氣,她堂堂七寶琉璃宗的千金,什么時候等過人。

  要不是昨天晚上,她劍爺爺回去后跟她好說歹說,她才不要什么保護(hù)呢。

  鐘于心這時也是注意到她,于是停止了修煉,從樹上一躍而下,朝著她打了聲招呼:“喂,這邊!”

  寧榮榮順著聲音看去,頓時眼睛愣了愣!

  那是一名身著青衫的少年,身后背著一柄長劍,腰間掛著一個青皮葫蘆。雖然打扮有些奇怪,但是在他身上確別有一番韻味。

  他的眼睛不算小,但是卻透露出一絲慵懶的味道,好似這世間任何事情都引起不了他的注意。

  他的眉毛不算濃密,一半顯露于人前,一半隱藏于凌亂的頭發(fā)后,若有若無之間卻散發(fā)出一股銳意,好似那隱藏云間的山峰。

  他的嘴唇薄厚均勻,嘴角淡淡的笑意,竟然給人一種溫柔、并且非常值得信賴的感覺。

  寧榮榮眼中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這確定是昨天晚上想著敲詐她的可惡家伙?

  昨天晚上光線暗淡,她沒有看清楚對方的模樣,她一直以為會是一個長相非常猥瑣的家伙。

  在這一刻,寧榮榮心里忽然升起一個奇怪的念頭,好像有個護(hù)衛(wèi)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的事情。

  鐘于心見那丫頭竟然還在發(fā)呆,沒好氣得說了句:“你到底過不過來,待會要是趕不上報名可別怪我?!?p>  寧榮榮見對方竟然敢兇她,立馬狠狠得瞪了他一眼,兇什么兇!

  之后才不情不愿得走了過去。

  一臉傲嬌的樣子,倒是讓鐘于心想起他那個許久未見的海瀾丫頭來了。

  昨天晚上特意寫了一封信,告慰自己的平安,并且講了講自己最近的近況。

  今早拿去這個世界所謂的西風(fēng)郵寄的機(jī)構(gòu)。

  還別說,還真不便宜,竟然敢收十個金幣。

  難怪白珠嬸的那個大兒子不經(jīng)常寫信回去,要是在外面混得不太好,哪有這閑錢。

  不過這對于此事的鐘于心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小錢爾!

  拿著二十萬的金幣的年薪足以滿足他日常所需,雖然不至于像那些闊佬般揮金如土,但起碼生活上無需操心。

  買酒都不用摳摳搜搜,而且還能買一些品質(zhì)更好的酒,這些年來喝酒早就將鐘于心的嘴刁了,以前只不過苦于沒錢罷了。

  “那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在你來之前我也打聽了一下那史萊克學(xué)院的方位,就在這附近的一個村落里,離這里不算太遠(yuǎn)?!?p>  說完,鐘于心轉(zhuǎn)身便朝著一個方向前進(jìn),而寧榮榮自然是跟在他的后面,她可不認(rèn)識路。

  一路上,跟在后面的寧榮榮的目光一直打量著鐘于心,那家伙時不時得就拿起腰間的葫蘆喝起來。

  那濃郁的酒味自然逃不過她的鼻子。

  真是個酒鬼!和她那骨爺爺一模一樣。

  寧榮榮見對方除了一開始和她說了兩句話后,便一直沒有說話。

  生性有些跳脫的她怎么按捺得住,于是率先開口道:“喂,我叫寧榮榮,你叫什么名字?!?p>  “鐘于心?!?p>  “你是第一次來索托城嗎,你家住哪里?”

  “家?”鐘于心的眼中頓時升起一股憂愁,不過轉(zhuǎn)眼便消失了。

  “就是個偏僻的小漁村,說了你也不知道?!?p>  “哼,不想說就不想說?!?p>  ……

  沒過多久,兩人便看到了一個村子,村子外圍是一圈籬笆,看著村子的規(guī)模,起碼有好幾個白沙村那么大。

  此時村口處,早已經(jīng)聚集著一群人,大多數(shù)都是和他們年齡相仿的少年,而且不少還有父母跟著。

  鐘于心看著村口處的用木頭搭成的拱門上,寫著史萊克學(xué)院五個字。

  雖然心里有些準(zhǔn)備,但是還是不由得吐槽了句“比動漫里還更破爛”。

  一旁的寧榮榮臉上更是震驚不已,好似難以相信眼前所見一樣。

  這就是父親叫她去的學(xué)校?初級魂師學(xué)院也比這破地方好吧!

  確定沒有來錯地方?

  村口,一名老者正坐在一張桌子后,認(rèn)真得審核著前來報名的少年。

  而在老者的旁邊,站著一位金發(fā)男子,男子身高一米八左右,相貌英俊,一雙深藍(lán)色的眼睛透露出一絲邪異但又高冷的感覺。

  此時的隊(duì)伍已經(jīng)排得如長龍一般,鐘于心和寧榮榮緊挨著排在了長隊(duì)的末尾處。

  按這速度,估計(jì)還得等上一段時間。

  在鐘于心覺得百無聊賴的時候,一對男女出現(xiàn)在了他的視線。

  男的一身淺藍(lán)色勁裝,腰間圍著一條鑲嵌了二十四顆玉石的腰帶,面容談不上多英俊,但是卻給人一種如沐浴春風(fēng)般的感覺。

  女的則一身粉裝短裙,頭頂還豎著兩只兔耳朵,背后的馬尾辮長得不像話,給人一股靈動可愛的感覺。

  就算鐘于心再怎么臉盲,也知道這兩人是何人,唐三和小舞無疑。

  兩人排在了鐘于心的后面,雖然知道他們的身份,如果說剛開始出于好奇還有點(diǎn)波動,那現(xiàn)在看到他們廬山真面目之后,便沒什么感覺了。

  說到底不過是萍水相逢,一切順其自然!合得來做個朋友也無妨,合不來那就各自安好,這也是鐘于心一直以來的觀念。

  無論是自己前面這位寧榮榮也好,還是之前遇到的朱竹清也罷,鐘于心不會因?yàn)樗齻兪钦l就歪曲自己的內(nèi)心,改變自己的處事方式。

  就在鐘于心繼續(xù)無聊得排著隊(duì)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背后似乎好像有人在盯著他,而且是不壞好意的那種。

  鐘于心不由得升起一股警惕,緩緩得轉(zhuǎn)過頭去。

  誰知,竟然是自己的老熟人!

  這人不是前來報名的朱竹清又還會是誰!

  只見她死死得看著鐘于心,眼中冰冷但似乎又帶著怒火。

  鐘于心看她那模樣,心中升起一些不好的預(yù)感,不過依舊面不改色,朝著她笑了笑。

  “朱姑娘,別來無恙呀!”

  朱竹清看著他一臉笑意,心中更是火冒三丈,這無恥之徒竟然還笑得出來。

  咬牙切齒道:“托你藥的福,現(xiàn)在好的很!”

  一旁的寧榮榮有些古怪的看著鐘于心,心道:“這不會是這家伙的老情人吧!”

  不過看了看那黑發(fā)少女臉上幾乎要?dú)⑷说纳裆ⅠR否決了這個想法。

  鐘于心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不過轉(zhuǎn)瞬間又掩蓋了過去。

  “你過得好我就放心了。”

  “你……”

  朱竹清還是低估了對方無恥的程度,說到這個份上了,竟然還能裝得跟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的一樣。

  背后的小舞自然也將這一幕看在眼里,生性單純不懂人情世故的她便朝著唐三說道:“這人一定是欠了人家好多錢!”

  鐘于心頓時臉上冒出幾條黑線,說道:“小姑娘,你看我這種人像是會欠人錢的嗎!”

  說來某個人還欠自己五十個金幣呢!

  小舞正欲開口反駁,一旁的唐三搶先開口說道:“抱歉,我妹妹不懂事,還望閣下莫要見怪!”

  小舞心中自然不太服氣,不過見唐三出言阻止,便不在多說什么,只是朝著他做了個鬼臉,便在一旁撅著嘴發(fā)著小脾氣。

  平生最討厭別人說我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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