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收拾好家伙,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的找到九叔,四目將懷里的‘金筆’交給九叔,一行人脫離鎮(zhèn)里的對于,按照玉柱的順序一塊一塊的開啟風(fēng)眼,終于弄到凌晨時刻,最后一塊玉柱的風(fēng)眼也‘開光’完成。
看著最后一塊玉柱緩緩的沉入地面,九叔對著寧哲一行人說道“好了,走吧,玉源已經(jīng)布置完成了,接下來就是慢慢改變地面的‘路’與‘水’的布局,任家鎮(zhèn)的‘金風(fēng)玉源局’就算了穩(wěn)妥了”
四目點了點頭,伸了個懶腰,開心的說道“終于完成了,我也要休息休息帶著我的‘顧客’繼續(xù)上路了”
一行人回到義莊稍作休息。
下午時分,寧哲從睡夢中醒來,打著哈欠走到大廳,大廳內(nèi),任發(fā)和任婷婷和九叔正在廳內(nèi)閑談。
寧哲走上前和眾人打了個招呼也坐了下來。
任發(fā)和寧哲打了聲招呼繼續(xù)對九叔說道“九叔啊,現(xiàn)在這玉柱已經(jīng)放置下去了,街道的更改和水源的引人鎮(zhèn)上也著手在操辦,您看我們?nèi)渭沂遣皇蔷蜎]事了”
九叔抿了一口茶,瞥了一眼精神已經(jīng)逐步好轉(zhuǎn)的任發(fā)說道“嗯,等道路和水源弄好,這個局就算是穩(wěn)固下來了,但您父親用血親祭法,畢竟有傷陰德,我建議您以后還要多做些善事廣積功德,好福蔭后代”
任發(fā)低頭想了想,自己連一座金山都貢獻(xiàn)出來了,再做做善事都是些小錢,點了點頭對著九叔說道“那行九叔,我都聽您了,只要讓我任家后輩子孫福壽安康,我一定多做善事”
招手喊來院內(nèi)候著的一名家丁,任發(fā)吩咐道“你去告訴管家,鎮(zhèn)里修路闊河的工人除了正常的工錢之外,一日三餐我們?nèi)渭叶及?,然后讓管家開設(shè)善堂施粥七七四十九天”
說完詢問的看向九叔,問道“九叔,您看怎么樣?”
見九叔同意的點了點頭,任發(fā)讓家丁回去,按照他剛才的吩咐讓管家馬上去辦,然后喝著茶和九叔閑聊起來。
寧哲聽了一會兒,覺得沒什么意思,便向九叔請示了一下,打算出門去練練拳法。
寧哲緩步走到練武場,活動了一下手腳,擺好拳架剛準(zhǔn)備打拳,就聽見后面穿了腳步聲,轉(zhuǎn)過頭看見任婷婷邁著小步子向練武場內(nèi)走來。
“寧哲!”
任婷婷對著轉(zhuǎn)過頭的寧哲喊道。
寧哲對著任婷婷點點頭,笑道“婷婷,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聽到寧哲的問題,任婷婷不滿的嘟起了嘴,說道:
“哼!我就不能來這里么,雖然我不會法術(shù),但是九叔說了,義莊上下我都可以去”
“額”寧哲尷尬的摸了后腦勺,不明白又哪里得罪這個小妞了,一張嘴就是一口火藥味,這個問題怎么回答都是錯,還是不要回答的好,只能一臉笑容的看著任婷婷。
見著一臉沖著自己一臉傻笑的寧哲,任婷婷嘟著嘴走到寧哲面前“你還不就仗著你會法術(shù),就知道用法術(shù)欺負(fù)我”
寧哲白眼一翻,心里想著,感情這小妞還記著上次自己用‘勾魂鎖鏈’戲弄她的事,這女娃子真是記仇,面上一正,趕緊搖頭“沒有沒有,我怎么會欺負(fù)你呢,上次真是個意外,就是逗你玩的”
看著面前一直搖頭否認(rèn)的寧哲,任婷婷好奇的在他身邊轉(zhuǎn)了轉(zhuǎn),問道“你上次的那條鎖鏈呢,你藏哪去了?”
寧哲伸出手腕,摘下手腕上的手鏈,說道“你說鎖鏈啊,在這里呢”
說著催動手里的‘勾魂鎖鏈’,手鏈燃?xì)饨鹧孀兂蓛擅组L短的的鎖鏈飄浮在寧哲身前。
任婷婷好奇的用手指戳了戳金色的鎖鏈,第二次看到寧哲催動的‘勾魂鎖鏈’心里還滿是驚奇,猶豫了一下,對著寧哲說道“你讓我握著它,不許再用鏈條捆我”
寧哲一副我保證的模板對著任婷婷點點頭。
任婷婷伸出小手慢慢的握住鎖鏈的一頭,手掌穿過鎖鏈表面的金色火炎,握著鎖鏈沒有普通鐵鏈的那種冰冷的觸感,反而手心里暖乎乎的,不由握著鎖鏈開心的擺弄起來。
看著鎖鏈另一頭被寧哲握在手里,兩米長的鏈條將兩人連接在一起,手心里傳來的暖乎乎的感覺,好像是牽著寧哲的手一般,任婷婷紅了紅小臉,對著寧哲說道“你放手,讓我一個人試試”
寧哲猶豫了一下,看著一臉期待的任婷婷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說什么,放開了握著‘勾魂鎖鏈’的手。
隨著寧哲將手里的鎖鏈放開,失去寧哲法力催動的鎖鏈,瞬間又變成一條小手鏈的模樣,被任婷婷抓在手中。
“???”
看著變回一條普通小鏈條模樣的鎖鏈,任婷婷失望的叫出了聲,不滿的沮喪的瞪著手中的鏈條,小聲的自語道‘哼,臭鎖鏈,遲早我也要學(xué)會法術(shù)催動你,我一定要追上寧哲,不會讓他丟下我一個人走的太遠(yuǎn)’
寧哲好奇看著任婷婷一臉傲嬌的瞪著‘勾魂鎖鏈’嘴里還一直嘟囔不知道說著什么,對著任婷婷解釋道“婷婷你沒有法力,這‘勾魂鎖鏈’沒有我的法力催動,就會變成原本的模樣的,要不然我再催動它,讓你玩”
任婷婷搖了搖頭,將手中的‘勾魂鎖鏈’還給寧哲,問道“這次九叔的‘金風(fēng)玉源局’布置好了,是不是四目師叔就快要離開了,你、你也是不是就要走了”
“嗯”
寧哲點了點頭“四目師叔應(yīng)該就快要出發(fā)了,師父讓我跟著師叔修行一段時間,他出發(fā)我也要跟著走”
“那你要離開多長時間啊”
聽到寧哲的回答,任婷婷忍不住的眼眶紅了紅,忍住要掉下來的眼淚,任婷婷咬了咬嘴唇問道“那你知道你什么時候回來么”
寧哲想了一想,拍著胸脯對著說道“短則幾個月,多則一兩年吧,這次和四目師叔去修行,主要是要學(xué)師叔的本事,以我的‘傲人’天資,肯定是很快就學(xué)好回來啦”
看著一臉得意洋洋的寧哲,任婷婷對著寧哲皺了皺小鼻子,知道寧哲學(xué)九叔的本事的速度連九叔和秋生文才他們都是驚嘆不已,心里也是油然的生出一種自豪感,嘴上還是假裝不屑的說道“哼,就你牛!不要當(dāng)時候?qū)W不會被四目師叔趕回來了,到時候回來對著九叔哭鼻子”
“那怎么可能,就我的學(xué)習(xí)能力,分分鐘就搞定了”
被女娃子鄙視的寧哲,當(dāng)然不能忍,立馬跳到任婷婷面前,拍著胸脯辯解起來。
任婷婷被寧哲的模樣逗的笑的直發(fā)抖,不由的看著面前的寧哲小聲的說道“你要跟著你師叔離開了,不要忘記我了”說完看著寧哲小臉一紅,又是一臉愁容的低下頭。
聽到任婷婷的問題,又見她一臉愁容的模樣,寧哲臉上的笑容漸漸淡去,心里生出一種莫名的感覺,轉(zhuǎn)眼又咧嘴一笑,伸出手揉亂了任婷婷的滿頭秀發(fā),夸張的笑道“我怎么可能會忘記我們?nèi)渭益?zhèn)最漂亮的婷婷小姐呢,而且還是擁有一座‘金山’的‘土豪婷’,等我回來了肯定要你請我喝奶茶吃大餐,管夠的那種”
聽見寧哲又叫自己‘土豪婷’,任婷婷抬起頭,齜在小嘴撲向?qū)幷芙械健澳阌中ξ遥乙滥恪?p> “哎呀,婷婷小妞咬人啦……”
被任婷婷一口咬住手臂的寧哲夸張的大叫起來。
“好了好了,婷婷小姐我錯了,我表演鎖鏈騰空給你看賠罪”
“不行,喔還妖看符箓掩火,還由以妖打拳給喔看”
“好好好,都依你的,你快松開嘴巴,都要咬出血了……”
最終又一次得罪婷婷的寧哲‘被迫’表演了一場,別開生面歡顏笑語的‘茅山法術(shù)盛會’,才得以平息婷婷小姐的潔白小利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