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信侯府、三皇子府及葉府再次成為了京都百姓議論的談資,對于近來發(fā)生的事,永平帝自然早已知曉。
京都幾次三番出事,永平帝心中甚為惱火,對一旁的內(nèi)侍道:“讓張海馬上進宮!”
永平帝口中的張海正是順天府尹張大人,內(nèi)侍見帝王動怒忙快步走出大殿直奔宮外而去。
不多時,順天府尹張大人匆匆進了宮。張大人很清楚永平帝為何會傳召自己,早在來的路上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
緩步邁入大殿,張大人向永平帝行禮:“微臣見過皇上?!?p> 瞥了眼跪在地上的順天府尹,永平帝淡淡道:“最近京都接二連三出事,不知張卿有何看法?”
張大人的面上掛著不安,心中卻尚算平靜。
“都是微臣辦事不力,請皇上責(zé)罰。”張大人深知遇事先認(rèn)錯,于是立即叩首向永平帝請罪。
過了半晌,永平帝才開了口:“起來吧。”
永平帝發(fā)了話,張大人高聲叩謝圣恩,同時知道自己應(yīng)該不會有事了,旋即站起身把蘇晴一事仔細(xì)與永平帝說了一遍。
永平帝面色沉沉:“那個采花賊務(wù)必要緝拿歸案,此事得給蘇侯一個交代,也得給京都百姓一個交代,張卿可明白?”
張大人連連應(yīng)“是”,永平帝又囑咐道:“天悠湖一事已經(jīng)成了懸案,朕不希望此事還是這個結(jié)果,抓不到采花賊,你這個順天府尹也就不用做了!”
張大人毫不猶豫應(yīng)下了,心中卻是叫苦不迭。永平帝懶得再見張大人那張臉,于是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就在張大人心情復(fù)雜走出皇宮之時,虞老夫人一行人也從慈云寺離開回到了侯府。
除了虞老夫人,其他人皆對此事一無所知。回到侯府,眾人才徹底清楚發(fā)生了何事。
樓氏把事情的始末全部說給了虞老夫人聽,虞老夫人全程一言不發(fā),樓氏亦猜不出虞老夫人是何想法。
蘇晴至今未醒,眾人去清水閣瞧了一眼便相繼離開了。蘇晴遭此大難,這是任誰也沒有想到的事情。
當(dāng)晚,蘇晚歌從青葉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經(jīng)過。
她聽完總感覺有些不對勁,結(jié)果第二日蘇晚舒就為她解了惑。
了解完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蘇晚歌也覺得此事并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
一定是有人在針對蘇晴,她亦猜測此事與葉萱脫不了關(guān)系。而且這時機也未免太巧合了,此事必然另有隱情。
蘇晚歌腦中閃過一道人影——陳芷惜,這件事又與她有無關(guān)系呢?
在蘇晚歌看來,此事幕后的推手極有可能就是陳芷惜,葉萱無疑是在為她做嫁衣。
如果真是這樣,葉萱也未必能笑到最后,而蘇晴得到這個下場倒是不足為奇了。
那位陳三小姐向來喜歡在背后使手段,蘇晴的今日很有可能便是葉萱的明日!
歸根究底,這一切都是因為蕭景煜的緣故。
蘇晚歌不禁想到了夢里的自己,與葉陳二人對上,夢里的她也一定不好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