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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精英之鬼謀

三十九、換人?還是......

和平精英之鬼謀 虔曦寧 3293 2020-09-23 21:36:00

  有了這一出,晚上吃飯誰也沒了胃口,劉千文自己悶聲出去不知干嘛去了,段晨剛剛接了電話出門了,是兼職那邊的事情。

  胖子和張鋒在屋內(nèi),百無聊賴,不知道要干些什么,只好自顧自的悶在沙發(fā)上發(fā)呆。

  房子里很冷清,誰也不說話,‘咔噠’一聲,葉茜推開房門,拖著之前的粉色拖鞋,面無表情的走出來,看樣子沒什么變化,葉茜那嬌嫩的皮膚不知什么時候越來越粗糙,拖鞋上的棉絮也早已被洗的白爛發(fā)刺。

  開冰箱,拿牛奶,葉茜看著沙發(fā)上的兩人,想走過去勸勸,張了張嘴,卻打消了念頭,不過還是問了一句:“晚上想吃什么?”

  沒人理她,葉茜微微地撇撇嘴,看了看表,四點多,還早,一會兒再出來做飯吃吧。

  張鋒摸摸鼻頭,手機放在一旁,眼睛時不時來回晃蕩,似乎在等著坐在自己旁邊的胖子什么時候冷不丁的說自己兩句。

  不過張澤力沒那個閑心,點上一根煙,也不顧及屋內(nèi)的空氣會不會被污染,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灰時不時的會落在他癱在沙發(fā)上那臃腫身軀的肚腩上,他也只是簡單的拍打拍打,至于殘留在衣服上的灰屑,任由它留在上面好了。

  猛地嘬了一口,手指上卻傳來痛覺,玉蘭煙短,張澤力搓了搓手指,把掉在地上的煙頭撿起來,丟進煙灰缸里。

  咋咋舌,胖子起身,一臉愁怨的回了臥室,張鋒靜靜的看著他,暗暗的松了口氣,打開手機看看余額,算上昨天段晨借的錢,看了看前天的網(wǎng)站地址,手不覺的又有些癢。

  ...........

  眼前的男人正身著正裝的坐在自己面前,和剛才那個口水橫飛、滿嘴臟話的組長不一樣,簡明扼要的說著注意事項,以及優(yōu)待條項。

  段晨細細的聽著,他很滿意這份工作,無論是薪資、待遇、工作時長、假期等等,幾乎沒有什么可以能挑出毛病的點。

  只是......段晨目前還沒辦法能夠接納這份自己夢寐以求的工作,事情還有很多,就算自己在怎么想要這份工作,也必須要等到一個月后的比賽打完,這樣,自己的包袱才能卸下,才能踏踏實實的找一份能夠不吃青春飯的工作。

  可這樣合適的工作太難找了,月薪一萬以上,六日雙休,升職空間大,段晨的老本行,簡直就是為他量身定制的,原因是那家公司的大頭看上了段晨多次的作品,想把人挖過去。

  可自己畢竟是個員工,換句話說,可有可無,倘若這次機會不抓住,可能這輩子就沒這么好的機會了

  糾結(jié),不過還是不能選。

  段晨婉言謝絕了面前這位正裝男人拋出的橄欖枝,男人先是一愣,后是詫異,最后一笑置之。因為他實在想不到什么理由會讓這個一直通過兼職賺取生活費的年輕人會放棄這么一個大好時機,他沒有壓力嗎?他沒有要養(yǎng)的人嗎?沒有上進心嗎?倘若要是沒有,他又為什么會投這么多次稿,甚至提交了簡歷......

  搞不懂,也不愿意去想,放棄了就放棄了。

  站在大街上的段晨有些迷茫,思緒隨著來往的車輛飄來飄去,覺得有些對不起上官玲,自己以后退役,在不知道今后能否找到好工作的情況下,能否可以給她一個未來的保障。

  可答應(yīng)了.....李維,和BPS的所有成員,就會辜負了,自己欠李維的不少,從小到大,自己惹了麻煩,哪次不是他幫著自己處理后事,還記得高中打完架,兩人氣喘吁吁的跑到小道里,相視而笑,李維罵道:“以后這種破事兒少惹,我特么可不想老給你擦屁股!”

  坐在長椅上,立秋了,秋風(fēng)一陣陣的刮,不算凜冽,也不算溫和,吹的自己的領(lǐng)帶一個勁兒的飛,這是自己臨走前緊忙系上的,想的是能給大公司的人一個良好的印象,萬一....萬一以后再找去,對方還能用自己呢......

  一把抻下領(lǐng)帶,整了整襯衫的領(lǐng)子,還好今天穿的是長褲,不然段晨必定當(dāng)場就打兩個噴嚏。

  公交車到了,段晨起身,手機卻震動了下,是劉千文的消息。

  “老段,完事兒了沒?過來陪我喝點兒。”

  接著,下面還附帶著一個位置。

  離自己位置并不遠,段晨想,就先別搭公交車回去了,跟胖子他們說一聲,晚上可能不會去吃了。

  不過十分鐘的路程,劉千文這小子到是挺會挑地方的。

  是一家路邊的燒烤店,出門右轉(zhuǎn)一百米左右便是人行橫道,段晨小跑著上了馬路牙子,踏上臺階的那一刻,信號燈便亮了紅燈。

  走進餐館,煙火氣撲面而來,讓段晨愣是沒了一丁點兒寒冷的感覺,屋里屋外簡直兩個世界,光著膀子的男人們互相吹著牛逼,干了一瓶又一瓶的啤酒,而在這些吵鬧的人群當(dāng)中,劉千文正坐在靠角落的一個桌子上,撩著衣服,嘴里正咧著一塊滋滋冒油的板筋。

  “嚯,喝的不少啊。”

  劉千文沒吱聲,三下五除二的擼干凈鐵簽兒上的油沫子,瞥了眼桌子上的半件啤酒空瓶,招了招手,喊道:“老板!再來十串肉串,倆青椒,仨大蒜,再來瓶一斤半的白牛!”

  “好嘞!”一聲豪邁的叫喊從后廚傳來,不一會兒,一個看樣貌應(yīng)該是老板娘的女人拿過來一瓶二鍋頭。

  看著剛放上桌的白酒,段晨皺了皺眉頭,勸到:“今天少喝點兒吧,喝不少了?!?p>  “倒上就得了?!眲⑶牟荒蜔┑恼f了句。

  段晨只好倒酒,自己一杯,劉千文半杯,遞過去,卻翻了臉。

  “滿上!”

  段晨只好再續(xù)上一些。

  “就這一杯,不能再多了?!?p>  劉千文根本聽不進去他這個,直接端起一個容量是普通二兩的玻璃杯,揚起脖子,直接灌了半杯。

  “你知道,嗝~我為啥叫你出來么?!狈畔戮票?,劉千文便開始了酒后對話環(huán)節(jié)。

  “嗯,你說?!?p>  晃了晃頭,劉千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位置道:“兄弟我這兒,堵得慌。我今天,想了一上午,我是想東想西,想南想北,我竟然嗝~不知道以后干嘛。

  兄弟我也,老大不小了,本想著,這次打完比賽,就歇了,回家找個娘們,好好伺候伺候我老爹老娘??墒?,可是我這心里,就那么不是滋味兒?!?p>  段晨靜靜的聽著,把身子向前湊了湊,周圍很吵,有些聽不清。

  劉千文自顧自的說著,手里還來回舉起大拇哥:“你說!張鋒內(nèi)傻逼,怎么就那么混蛋!怎么他媽的就那么混蛋內(nèi)你說!咱什么歲數(shù)咱都明白,本來就是最后一次了,都差不多了,最后一次!能贏就贏了,贏了!咱就是這個!輸了!咱他媽不過也就是個這!

  他這是要干嘛呀!被發(fā)現(xiàn)了咱不都得滾蛋?。≈型颈煌速惒凰麐尩米屓诵υ挵。∵@是信譽問題??!這他媽.....”

  劉千文覺得自己話有些多,便咋了咋嘴,緩了緩,直接喝完了杯中的白酒。

  “沒事兒,你說你的,我聽著呢,老板,來瓶果粒橙?!?p>  劉千文盯著自己的空杯,卻沒再讓段晨續(xù)上,呼了把臉,接著說道:“我也不是針對他,但他這樣,他對得起誰???他是對得起咱哥兒幾個還是對得起小茜???姑娘輟學(xué)跟他,他就這德行!操!真他媽委屈小茜這么好的女孩兒了!”

  段晨差不多能知道這個面紅耳赤的光膀瘦子為什么如此生氣了,大事兒小事兒撞一塊兒了,沒脾氣那才是真的脾氣好,況且,還是兒女情長的事情。

  “哥,你就再給我續(xù)上一杯,行不?兄弟我今兒個心煩,再來一杯,就一杯!”劉千文晃晃悠悠的推過酒杯后,身子便靠在了墻上。

  可段晨卻沒給他續(xù)上哪怕一丁點兒酒,只是給他倒了一杯果粒橙,騙他說是啤酒,千文腦子正暈乎,竟然也信了,一口灌下去,卻覺得不是滋味,便要求段晨再續(xù)上一口。

  劉千文借著沒喝好,就差這一口為由,又讓段晨倒了小半杯白酒,一飲而盡,又灌了一大杯果粒橙,好讓自己的嗓子不那么燒。

  菜上好了,劉千文也趴在桌子上了,段晨無奈的只好叫了打包。

  館子外面秋涼,突如其來的一陣風(fēng)讓還光著膀子的劉千文精神了不少,穿好衣服后,便能自己走上幾步了。

  段晨打了車,在隔壁順道路口,兩人到了地方后,等待著出租車的到來,手機打來電話,是張胖子的,問吃了飯沒。

  于是段晨只好一邊看著遠處的紅綠燈,看看什么時候能過去,一邊打著電話,渾然不覺身旁的劉千文已經(jīng)朝旁邊的匝道一步一踉蹌的越走越遠。

  砰?。?!

  段晨被一聲巨響嚇了一驚,還沒等段晨明白什么情況,一聲尖銳的女叫讓周圍正面面相覷的人回過神來。只見一輛紅色的奧拓小轎車正亮著紅色的尾燈,一對年輕的夫婦從前座車門驚恐的下了車,而在車頭前,不遠處,一個年輕男子正躺在馬路中央,雙手在地上劃拉,好像企圖抓住什么東西。

  “千文!”

  段晨扔開手中滿是油漬的塑料袋,瘋了一樣的跑過去撲向那躺在地上的男子。推開旁邊那對顫顫巍巍的夫婦,跪在劉千文旁邊,大喊道:“120!救人?。∏竽銈儙蛶兔?!”

  .........

  晚上十二點。

  醫(yī)院里。

  段晨四人正坐在醫(yī)院的長椅上,各自靜待著醫(yī)生的結(jié)果。

  “跟千文的父母聯(lián)系了沒?”段晨開口道。

  張澤力吸了口煙,嘆了口氣:“聯(lián)系了,他父母正連夜往這邊趕?!?p>  段晨換了個姿勢,靠在椅子上,憂心忡忡。

  沉默了許久,張鋒開口指了指急救室的門口說道。

  “現(xiàn)在這個樣,還有一個月就要比賽了,是換人?還是.....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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