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還是不記得當年的差距!”
印父只是笑著,眼中滿是不屑。
“那又如何,先取你性命!”
簫天早已是今非昔比。
人并不能夠使用神力,但可以通過煉氣修煉。
煉氣是人間極其古老的修煉方式,只有對天道有所感悟,才能夠修煉,一般人,并不能夠煉氣。
古河城中,簫天已修煉煉氣多年!
只是簫天從未告訴任何人,他等待著,一直等待著此刻的到來!
煉氣和神力本質上是相同的,簡單說來,是能量的運用。
“試試煉化的滋味吧!”
簫天已經憤怒到了極點,他再也無法忍受自己的孩子被隨意安排。
“是煉氣!”
玄武一直都在觀察著,當它了解到神秘人是印羽的父親時,實在是難以相信。
見到了人間獨有的煉氣,玄武更是驚訝不已,它在人間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真正見到。
感受到簫天的力量猛然增強,印父立刻用神力進行抵擋,可煉氣似乎可以煉化任何東西,就連神力也不例外!
林晨也沒有想到簫天能夠使用煉氣,倒也有些失算,先前他從未見過簫天使用煉氣,而且與簫天接觸的同時沒有感受到絲毫煉氣。
如果煉氣者在的話,這場戰(zhàn)斗也就有了勝算,畢竟,煉氣是可以煉化一切能量的。
“煉氣嗎?哈哈,那又如何,我的神力,已經超越了天道!”
印父并沒有太過于激動,見到手中的神力被煉化,直接打出一記直拳,和簫天拉開了距離。
雖說簫天能夠使用煉氣,但人與神明的差距很大,況且,印父已經超越了神明無上。
“試試這個吧,看你如何煉化!”
印父閉上了眼,嘴中不知默念著什么咒語,不多久眼突然睜開,手中隨即多了一團金色的液體,不斷流動著,甚是奇異。
“玄武前輩,那是什么?”
印羽看著那團液體,心中一陣悸動,對他來說,是如此熟悉,卻又非常陌生。
“神靈,出現了?!?p> 玄武沒有回答印羽的問題,只是長嘆一聲。
玄武本以為神靈永遠不會再現,印父現在運轉的,正是神靈使用的能量,靈力!
玄武作為神獸,有幸見過神靈!
但那已經是幾千年前的事了。
“盡管來吧!”
簫天沒有聽到玄武的話,他并未認為印父所用神力已變得特殊。
簫天上前接住了那團神力,只是他運用煉氣卻絲毫無法將其煉化,他急忙后退,卻被神力的巨大沖擊震飛出去,倒在地上,吐了幾口鮮血,很是狼狽。
“父親!”
簫劍見到父親戰(zhàn)敗,急忙跑去將簫天扶起,簫云看著也很焦急,只是此刻她發(fā)覺就連含流蘇都有些心神不定。
簫天,就此敗了。
“如果不接那團神力,那么遭殃的就是我們了,攻擊到我們,我們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林晨在一旁默默地說著,時不時注意印羽的神色。
“夠了,父親,停手吧!”
印羽終于向印父吼道,他真的再也無法忍受自己的父親做著背叛神域的事,做著傷害他人的事。
“孩子,相信父親,這些年,我愧對你和你的母親,只要今天將簫劍封印,神域就不會再有神明消失了!”
“你看看他們,他們都是從神域消失的神明,如果不是我,他們已經徹底消失了,我之所以會在這里,是因為我想拯救他們!”
印父手一揮,空中浮現出很多虛影。
他們正是從神域消失的神明!
只是此刻,這些神明都像是沒有生命,浮在空中一動不動。
“嗯,里面有我的朋友,你父親說的可能是真的?!?p> 林晨仔細觀察了里面的神明,之前見到的“他”,也在其中。
“父親,我不懂?!?p> 印羽真的無法理解,為什么他的父親會扮演著這樣一個角色。
“我,不會讓你封印的!你傷害了我的父親,我現在就要你償還!”
簫劍抽出了承影劍,他在醞釀著神力,這應當是他第一次使用神力。
“憑你也想擊敗我?”
印父聽到了簫劍的話,轉移了視線,但他似乎對承影劍無動于衷,只是盯著簫劍。
這一幕,卻是被印羽捕捉到了。
從一開始印羽便覺得父親有些不對勁。
從昔日母親的話中,印羽知道,父親一直都是一個溫婉謙遜的人,定然不會大放厥詞,自衿功伐。
母親也曾說過,承影劍是父親最摯愛的劍,看到這把劍,不可能無動于衷。
“簫劍,回來,他不是我的父親!”
印羽終于可以肯定,眼前的“父親”,僅僅只是個替代品。
“哈,哈哈哈,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聽到印羽的話,“印父”先是一愣,隨即大笑起來,他沒想到他的偽裝,會被識破。
“躲在那邊的膽小鬼們都出來吧,你爺爺我,要殺人了!”
“印父”將斗篷蓑衣掀開了隨意扔在一邊,終于露出了他的本來面目。
“我父親呢!”
印羽吼道,竟然父親被其他人替代,那么父親的處境一定很危險。
“實話告訴你們吧,我是神靈的代言人,記住爺爺的大名,虛。不過啊,當年給那小子換起源神血的確實是你父親,只不過,他的好計劃落空了!”
“我父親在哪!”
印羽一直都相信,他的父親絕不會背叛神域。
“不和你們玩了,先來試試我在神域捕捉的幸運兒吧!”
虛將神域中消失的神明全部釋放,他們都很恭敬地站在虛旁邊,一時間,虛那邊多了近百人。
“原來是你!”
林晨這才明白,原來神域混亂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的虛!
“怎么辦,他們似乎是失去了記憶和神力,現在都只是凡人之軀?!?p> 印羽扭頭向林晨問道。
“忘記告訴你們了哦,如果你們一不小心將他們打死,那么這些人,哦不,這些神明都會徹底消失的哦。”
虛很是享受印羽一行人慌張失措的樣子,言語中滿是挑釁。
可現場之人,不說打敗虛,就連和他對抗的人都沒有。
“上次來古河城的霜,是怎么回事!”
在這些人中,印羽并沒有見到“霜”。
“誰?”
虛當然不認識“霜”。
“上次來古河城想要帶走簫劍的人?!?p> 印羽的語氣重了些,他實在看不慣虛的模樣。
“哦,是那個啊,不是被你們殺死了嗎?”
“你!”
虛說了也不錯,可印羽想了解的不是這些,他想要知道為何,是“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