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沒到最后一天,我們就還有機會翻盤。”
李賀他們距離京城越來越近,但卻被一件突發(fā)事情耽擱了。
梟隼見李賀停下馬,像是很懂的說道:“怎么見到美女挪不動腳了?”
“不對,這個女子不像平常家的女兒,而且這些追的人也不是官兵,而是私兵?!?p> “確實,這些士兵的拿刀姿勢,我好像在那里看到過?!?p> “刀向后平拿,跑步動作有點像河道總督朱大人的私兵?!崩钯R說道。
“對對,就是他們?!?p> “那這個女子的身份我應(yīng)該也曉得了,是被誣陷的張大人的小妾。后來這個朱胖子貪色給收入囊中了?!?p> “那既然是自家的夫人,為什么要追殺她?難不成是逃跑?”
“不像,算了不管什么原因。既然朱大人給我們送了一份大禮,那我們就借花獻(xiàn)佛了?!崩钯R陰笑的說道。
“五個追兵,明面拿著刀,不知道會不會有暗器?!?p> 李賀抽出刀,躍躍欲試的說道:“我正好試試我的雙連刀,麻煩你解決二個人吧!”
“小菜一碟。”
李賀他們手腳并用的爬上不同的樹上,站在不同的位置地方。當(dāng)追兵進(jìn)入梟隼最大進(jìn)攻范圍時,只聽見弓弦晃動的軌跡。
箭直立立的插在最后面那個追兵身上,前面奔跑的士兵聞聲停下,立馬做出防御架勢,像是隊長的人說道:“來者何人?我等與前輩應(yīng)該沒有什么過節(jié)吧!”
“沒有,只是想管閑事。”李賀壓低聲線的說道
“管閑事?前輩何不見面聊聊?我們是某大人的私兵,只要前輩愿意,我們愿意為前輩引薦。”
“二品京官的私兵,我還不看不上。”
“前輩到底是誰?我們應(yīng)該沒有得罪前輩的事情吧!”
“當(dāng)然沒有,老夫也不是什么手段殘忍的人,很想放你們走,可如果你們告密了,我該怎么做?”李賀還做出很猶豫的模樣,可實際別人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他。
“所以前輩是一定要我等死?”隊長看到自己的士兵想跑,連忙拉住,“跑不了,對面那個人說留下我們,就一定會留下,前輩有這個實力?!?p> “聰明人。你這么看清事情,應(yīng)該地位不低吧!”
“奴才就是有幸得到主人的信任而已,不過前輩到底是誰?為什么要救這個女子?”
“你是不是應(yīng)該先將背后的東西拿出來啊?”
李賀錯穿了他的意圖。男子背著雙手,手上拿著一塊不大的板子,看樣子是在刻盲字。
“前輩說笑了,我只是習(xí)慣了這樣。”
“你這種人絕非普通的私兵,你真是極其我的愛才之心了。但是,留不得你?!?p> 李賀隨便拿著一塊布捂住臉下半部分,就想都沒想的跳下樹,這種高度雖然不會死,但是腳麻是必然的。
自己想裝逼就要做好疼痛的準(zhǔn)備,咬著上下牙齒,不動聲色的說道:“給你們一個機會,解決掉我們你就可以走了,反之也讓你們死的光榮點?!?p> 男子真的相信了李賀跳下樹的那個動作,但常年訓(xùn)練,雖膽怯但依舊擺正刀刃,說道:“那就試試前輩是否有能力救她了。”
三個人并非毫無陣隊意識的瞎沖,反而認(rèn)真對待這一個敵人,就這一點,還是值得學(xué)習(xí)的。
一人打完,轉(zhuǎn)換成下一個人,三人像一個球一般,有攻擊有防御。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更何況現(xiàn)在是三個配合默契的士兵。李賀不敢有絲毫放松心。
一頓看似毫無章法的刀法,但卻讓亂了三人士兵的陣腳,抓住時機,一刀斬下一名。
但這并不讓他們瓦解,反而又換成雙人的陣容,一直緊緊的壓制著李賀。
李賀無法再試刀,鉚足勁找準(zhǔn)時機,使出了自己準(zhǔn)備已久的雙連刀,一上一下,士兵的頭與雙腳都被劃出一道致命的刀痕。
李賀刀反手拿,左手向前做吃格擋的樣子,雙腿一前一后半屈,平靜的說道:“刀已經(jīng)嘗試過威力了,你也該拿出真本事了吧!”
男子刀刃朝下,回應(yīng)道:“我這招是我的必殺招,刀落人沒?!?p> “那正好,也讓我試試你的威力?!?p> 一段時間后,兩人打的不分伯仲,誰也奈何不了誰。漸漸地男子的速度開始放慢,能夠明顯感受到呼吸不贏。
李賀輕松的格擋住男子的攻擊,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看來你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太少了,這么快就露出破綻了嘛?”
“是嗎?萬一我是故意讓你放松警惕呢?”男子強撐著說道。
“我不得不承認(rèn)你是位有能力的人,但很可惜我們是敵對關(guān)系。”
“別說那些廢話,有能力就解決掉我?!?p> 李賀利用沖擊力,向后面退了幾步。他的第六感告訴他,有危機在靠近他。
果真預(yù)感再次靈驗,男子從衣口袋里甩出幾把高速運動的暗刀,說道:“命刀易躲,暗箭難防。我就不相信你這次還能殺我?!?p> 李賀再出用刀,他想像電影中那般,利用刀改變飛刀的軌跡,但顯示卻是,差那么一毫米,飛刀就要正中眉心。
“是嗎?那么讓你白高興了?!崩钯R故意挑釁的說道。
男子不敢相信自己自豪的招式會在這里破防,這可是他引以為傲的絕招。
“看樣子你的機會很渺小了,我已經(jīng)浪費太多時間了,最后一招定生死吧!”李賀提議道。
男子沒有說話,但認(rèn)真的臉,不顫抖的手都證明了他的態(tài)度。
李賀沒有選擇任何一技刀法,而是最平常的刀招,向前砍、挑刀、平斬。
梟隼好說歹說的將跑掉的女子勸說回來,看到李賀面前的五人尸體,除了前三具,后面的基本都慘不忍睹。
“都解決了?”
“嗯,她怎么樣?”
梟隼將女子拉過來,輕柔的說道:“你剛才跟我說的,再跟他說一遍?!?p> “他?”女子有點懷疑的說道。
“老妹,剛才可是我救的你??!現(xiàn)在你還懷疑自己的救命恩人?”李賀哭笑不得的抗議道。
“??!抱歉,大人。是小女子有眼無珠?!闭f著,就要習(xí)慣性的跪下。
李賀連忙扶起,安慰的說道:“沒有關(guān)系。倒是他們?yōu)槭裁匆窔⒛?”
“小女名叫蘇婷,于張騰張大人情投意合,日子原本以為就這樣過完了,誰承想京城的一名大官串通了當(dāng)?shù)氐男l(wèi)千總,給老爺扣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一家全部慘死,只有我因為容貌被人惦記,逃過一劫卻活的苦不堪言?!?p> “說的確實像真的,我該怎么相信你呢?”李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