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復(fù)?大哥,你告訴弟弟實話,我是不是左手被截肢了。”
“啊呦,你這臭小子。老子再也不想忍下去了,你就不能好好聽我們說話?都說了是手麻,你就認真聽取就好了。如果你還不確定,就調(diào)養(yǎng)好自己的身體自己去看?!?p> 看著摔門離去的張哥背影,李賀不知覺的豎起大拇指。
“大哥說的對。我要好好體力身體,起來親自目睹一下?!?p> “對。那三哥你好好休息,有事就喊我們。二哥就先辛苦一下你了?!?p> “沒事,你們先走吧!”
“等一下。”李賀叫住剛走出病房的一伙人,“先去議事廳一下,有點東西想問?!?p> “怎么了?”大嫂疑惑的問道。
“是關(guān)于城里那支部隊的詳細消息?!?p>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但是有一點能肯定,這支部隊不論裝備還是素質(zhì),都不是魚先生特軍的人員。”
“二嫂,你的情報部門有沒有什么更加詳細的信息?!?p> “我已經(jīng)派人去調(diào)查了。就目前而言可以排除特軍喬裝打扮的可能性,有一些特性與我國最南邊的南島國差不多?!?p> “南島國?那這南島國為什么要襲擊我們?而且他們的裝備如何,有沒有更詳細一點的情報?!?p> 二嫂瞪了李賀一眼,笑著說道:“慢點來好嗎?一個一個問?!?p> “好好,這不是有點迫切嘛?!?p> “其實這些問題只要連起來就能看清楚,但是武器裝備方面還正在摸索中。魏國公在押運的過程中被人劫走了,但對方八九不離十為壽亭侯,而魚現(xiàn)在也在幾天前走了,兇手不出意外就是壽亭侯。”
“所以說……魚先生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自己會被自己人害死?壽亭侯和魏國公又要搞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了?!?p> “沒錯,現(xiàn)在就要說說南島國了。這個國度在海上,經(jīng)濟靠漁業(yè)和船艙制造業(yè)。因為生活在島上,營養(yǎng)攝入不平衡,不論男女老少平均身高都不高。但卻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格斗方面卻有這不俗的天賦?!?p> “所以,這些人是開始不愿意待在談丸之地了嘛?想要制造恐慌然后霸占我們的國家?”
“現(xiàn)在只要找到證據(jù),確定南島國與壽亭侯他們有所勾當(dāng),我們就有正當(dāng)理由反擊了?!?p> “那抓緊時間,我們這邊也別干坐著,下次再來挑釁不殺留下他們。”
“沒問題。”
“大嫂,梟隼走了。我想……為她立一個衣冠冢?!?p> “墓碑已經(jīng)立好了。你也不要太自責(zé)了,要怪就怪他們那群人沒有臉。”
“大嫂,我不想再聊有關(guān)她的事情了,我一想起她我就會控制不住自己?!?p> “那好吧。那沒事我們就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p> 夜深了李賀一整宿又沒有睡著,躺在無比熟悉的房間里,可枕邊卻只剩下空氣。睜開眼睛,腦海中是她的影子。閉上眼睛,視覺里是她的影子。
七天之約只剩下二天。李賀除了去三哥那里看一眼,就是一半天的坐在梟隼的衣冠冢邊上。
“小子,回來這么久了。陪你大哥過幾招吧!”張哥邀請道。
“大哥我手生了,打不出什么好的招式了?!?p> “嘿,想什么呢?之前纏著我陪你練,現(xiàn)在怎么邀請你都不去了?!?p> “沒想什么。壽亭侯他們那群人有沒有什么動靜?”
“動靜倒是沒有,但是那邊有部隊集結(jié)的跡象,而且城里的南島人好像也撤走了?!?p> “看來這次,我們才是真的跟他們決一死戰(zhàn)了。”
“你還想跟他們拼?”
“當(dāng)然,他還沒死?!?p> “算了,我不勸你了。三弟知道自己的情況,情緒波動有點大?!?p> “波動大?我感覺挺平淡的嘛?”
“就是因為太平靜了??!出來這么大事情,誰能第一下就接受?!?p> “那倒也是?!?p>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我跟你大嫂覺得由你來決議?!?p> “什么?”
“慕容芷居然向三弟提出結(jié)婚?!?p> “什么?”竄的站起來,“她不知道自己再干什么?”
“她就是知道啊。這些天她不辭辛勞的照顧三弟,我跟二弟一家都沒什么反對的意見。”
“這件事,三哥什么態(tài)度?”
“能有什么態(tài)度,罵了我們一頓。罵完我們還說我們耽誤了人家??傊褪遣煌?。”
“那就沒辦法了。當(dāng)事人都不同意,我們這些局外人同意又能有什么用?!?p> “只要他們倆結(jié)婚,我們的隊伍就相當(dāng)于栓上了一個強有力的合盟??!”
“大哥,這是誰要你問的?我們何時淪落到要靠聯(lián)誼來度過難關(guān)?”
“臭小子,別那么激動我只是問一下。”
“哥,我們不能變成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最后一點的良知一定要守住?!?p> “臭小子,又說教起來了。你這么能念經(jīng),怎么不去給你三哥開導(dǎo)開導(dǎo)。”
兩人在山上打鬧那段時間,城里正發(fā)生著一段不愉快的對話。
“你走吧,我不需要別人來服侍我。”三哥躺在床上倔強的說道。
“服侍你?你也是美得很,我不過是在盡到自己的責(zé)任?!?p> “你跟我非親非故的負什么責(zé),您還是哪來的回那里去吧!我不需要別人來可憐?!?p> “我沒有可憐你,我這是真心的。”
“你自己說出的話你自己相信嗎?我們見面不過一次,這不是可憐是什么?還是說要我換個好聽的憐憫?你走吧,不需要心存愧疚,我保護你只是因為這是寨主的任務(wù)?!?p> “你說什么我都不會走。”身為皇上的慕容芷同樣倔強。
“你跟著我這個累贅到底要干什么啊!你能不能為你的子民考慮考慮?”
“當(dāng)然考慮了。未來李賀的地位肯定不低,既然你是他哥哥,我們聯(lián)婚也是不錯的選擇。”
“我……我他……你出去吧,我想先歇息一會。”
“你休你的嘛,我又不打擾你?!?p> 脾氣算好的趙哲這次是真的被拿捏的死死的,一點脾氣都發(fā)泄不出來。
皇城辦公書房里,皇上正看著一宗卷宗。
“皇上,聽聞壽亭侯和魏國公好像與南島國有所勾結(jié)。同時前方報告有不下于三千人的部隊正在藍城集結(jié)?!?p> “這件事情交給李賀他們吧,他們之間的帳還是自己算清楚比較好。同時調(diào)一萬兵力在身后頂住以防出現(xiàn)變故?!?p> “臣領(lǐng)旨。”
李姐拍著桌子說道:“都醒醒,現(xiàn)在說一件正事?!?p> “夫人,才早上三點鐘。能有什么正事??!”
“我先說完,看你們還有精神睡覺不?!?p> “魚先生殘余部隊與魏國公有所勾結(jié),同還有嫌疑與南島國有所勾結(jié),為以防國家安全被侵害,現(xiàn)任命李賀為此行大將軍,張魁、武安生、趙哲為統(tǒng)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