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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老爹還沒造反的時候

第九章阻止狩獵,寧可設計

  寧可回到燕王府時,寧辭已經(jīng)回到府中,正在氣呼呼的大口大口的灌著茶水。

  這時管家上來對寧辭稟告。

  “王爺。剛剛宮中來人說,這個月月中狩獵如期舉行。”

  宮中每年都會舉辦一次狩獵,目的就是為了鍛煉一下這些朝中皇親貴胄們的血性。

  莫讓安逸的生活,養(yǎng)出了他們的惰性,毀了他們的血性。

  “哦?又到一年一度的狩獵了么?”寧辭放下茶碗,臉上盡是興奮。

  這是一年來不可多得的讓他大展身手的時期,每次他都會如期而至,拔得頭籌。

  一側(cè)也恰好拿起茶杯喝水的寧可,眉一皺。

  這次宮中狩獵,她曾聽她娘親說過,寧辭在追逐一次麋鹿時,受了重傷,足足在床上躺了兩個月,且在日后留下了病根,每到梅雨天,他肋骨處就會疼痛難忍。

  在皇陵中時,沒有了往日的精貴藥材養(yǎng)著的他,那一種噬骨的疼痛,每到雨天,天氣一潮濕,他就會躺在床上悶哼呻吟,且隨著他的年紀變大,就越發(fā)難忍,之前宮中御醫(yī)曾言,她父王的這病,怕會縮減壽命。

  以往,這是她無法改變的既定事實,現(xiàn)在既然她重生到了現(xiàn)在,就一定要改變這一個既定事實。

  放下茶杯,寧可直接開口,語氣極為嚴厲的說道,“這次狩獵,你不準去!”

  “為何?”寧辭不解地看向?qū)幙?,“這是每一年我的主場。為啥不去?如果我不參與,怕不會讓京中那些皇親貴胄瞧不起我,說我堂堂燕王會懼怕了一次小小的狩獵。”

  他可是掌控著整個王朝兵權的王爺,怎么可以退縮。

  “因為我算到的,你這次肯定會出事?!睂幙赡氐亩⒅鴮庌o,“而且會受很嚴重的傷。”

  寧辭目光幽深的盯著寧可,良久,他嗤笑一聲,旋即哈哈大笑,“寧可。我最不信這個,你別整天給我搞這些神神道道的玩意。就算真的要受傷,我也絕對要去!”

  他不去參與狩獵,可不僅僅像是他所說的那么簡單。

  他如果沒有參加狩獵,周邊鄰國都會有許多猜測,他只有參與了狩獵,他們才會因此有所忌憚,而不會來煩擾國家邊境。

  寧辭說完,揮手轉(zhuǎn)身離去。

  “寧辭。你……”

  “你若是不想被我趕出王府,就別說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寧辭的話自門外傳來,堵住了寧可的嘴。

  寧可擰眉看向門外。

  她這個爹的脾氣像是一頭牛那般倔,一旦決定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頭。

  除非是……

  她娘路卿凝。

  她眼睛一亮,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還真以為我治不了你。

  她現(xiàn)在就去把她娘給搬出來,讓她勸說她這個倔脾氣的爹來回心轉(zhuǎn)意。

  而要搬出她娘這個救兵,卻是需要去一趟寒山書齋。

  因為她娘路卿凝素來喜愛書畫,其中最是喜歡寒山書齋那位叫觀山海所畫的一副墨蓮詩圖。

  她記得她娘親曾經(jīng)跟她說過,她最后悔的就是沒有及時買下那幅圖,那是她離那位觀山海觀大家書畫最近的一次。

  這位觀山海大師,這一生所做書畫只有寥寥一百幅,而最為奇特的就是那副墨蓮詩圖。

  她掐掐時間,按她娘所說,好像就是今天那位觀山海大師把墨蓮圖擺在寒山書齋賣的。

  想到這,時間緊迫,她連忙起身向寒山書齋而去。

  寧可剛離開燕王府。

  正在演武場練劍的寧辭,卻是聽到了燕王府的總管家來回稟,說是寧可離開了燕王府。

  “她又出去做什么?”對于這個莫名其妙的闖入自己生活的女人,寧辭總有一種奇妙的感覺,他總是很想去寵愛她。

  他很確認這種感覺不是對愛人的那種愛,因為他非常確認自己內(nèi)心心中所愛的唯一一個女人就是路家千金路卿凝。

  而對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的感覺就好像對一個至親的那種情不自禁的愛護。

  就好像……他真的把她當成自家女兒疼寵了。

  想到這,寧辭突兀的給了自己一巴掌,喃喃自語,“難不成就因為那女人莫名其妙的在街上喊了我一聲爹,我就真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了?”

  王府的總管家見自家王爺突兀的給自己一巴掌,還在念叨著什么,他卻是不敢笑出聲,繃著一張臉,站在寧可面前。

  “暗中找人保護她。”寧可掃了眼管家,淡聲命令。

  “是!”

  管家很快就去忙活起來,著手安排了王府的暗衛(wèi)暗中保護寧可去了。

  寧可坐著王府的馬車,來到了寒山書齋。

  書齋內(nèi)。

  掌柜的把一副墨色蓮花圖掛上墻。

  他抬頭,嘖嘖有聲的稱贊,“好一副墨蓮圖,這真是我所接觸的墨寶以來,最好的一副。日后這墨蓮圖便是我寒山書齋的鎮(zhèn)店之寶。”

  說到這,他才想起,給他這幅墨蓮圖的那位主還在后院,他連忙轉(zhuǎn)身,就想進里屋給那位主談下價錢來。

  “掌柜的!這墨蓮圖怎么賣?”

  掌柜的剛轉(zhuǎn)身,門口就響起了一聲清脆如黃鸝的聲音。

  掌柜的轉(zhuǎn)身看向門口站著的女子,語氣冷淡,“這畫,不賣?!?p>  這可是他們寒山書齋未來的鎮(zhèn)店之寶,無論如何都不能賣。

  以他見識,不出幾年,這幅墨蓮圖定然能賣出天價。

  寧辭可沒想到掌柜的會這般直接的拒絕她。

  “掌柜的。話先不要說得那么絕對。你只要開個價,這畫我要了?!?p>  “我說了!不賣!給多少錢都不行,誰來都沒用!客人請回吧!”

  這畫,他都還沒焐熱,是絕對不可能賣的!

  誰來,都不行。

  寧可皺起了眉,她也看出了掌柜確實無意賣畫,可為了她爹,這畫今天她無論如何都要買下來。

  “掌柜的!”

  就在這時,店里的伙計,從里屋走了出來,“大師讓您進去。”

  掌柜冷冷的瞪了眼寧可,揮手離去,離去前對伙計說道,“你給我再這里守著,店里如果少了一根毫毛,看我不扒了你的皮?!?p>  掌柜的說完,進了里屋。

  店里伙計則是惡狠狠的盯著寧可,就好像寧可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惡徒一般。

  寧可見到掌柜這惡劣的態(tài)度,很是無奈,腦袋瓜子飛速的轉(zhuǎn)悠著,看看有什么辦法才能從掌柜的手中要了這幅字畫。

  “去去去!別在我們店里待著了。趕緊出去!”

  伙計在瞪了眼寧可,見寧可還恬不知恥的站在原地,自作主張的開始驅(qū)趕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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