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強闖沈家,兩人毆打
寧可在燕王府里已經(jīng)休養(yǎng)了有三五天的時間了,她被照顧得特別好,手臂上的傷口差不多結完痂了,現(xiàn)在就連最嚴重的后背上的傷口也已經(jīng)開始結痂,寧可便可以稍微下床來走動走動了。
她在丫鬟的攙扶下慢慢走出房間,坐到院子里的那座涼亭內(nèi)。
啊,還是外面的空氣好聞。
寧可閉上眼睛做了一個深呼吸,感受著院子里來自大自然的氣息。
“你怎么出來了?”寧辭本打算來看看寧可的情況,結果一來就看見寧可坐在院子里。
“在屋里都快待得發(fā)霉了,背上的傷也好了很多了,我這不就出來透透氣咯?!睂幙涩F(xiàn)在的小臉上也有了一些紅潤,氣色好了許多。
“那行吧,反正你別亂來就行?!睂庌o也走到?jīng)鐾ぶ凶趯幙蓪γ妫瑖@了一口氣。
“怎么?看你這樣子,還沒有查清楚黑蟒組織的背后勢力?”寧可大概能夠猜到寧辭嘆氣的原因。
之前寧辭來看她的時候,她有問到那日太子府刺客的事,她當時懷疑是許明瀟干的,但是寧辭告訴他太子查出來那兩個刺客是黑蟒殺手組織的,她就打消了這個猜想。
至于黑蟒組織,寧可回想上一世的事情,她隱約記得鄭王暗中是培養(yǎng)了一個殺手組織的,除了接任務之外,主要是為鄭王除掉他想除掉的人。不過她記不清那個組織具體叫什么,沒有切確的證據(jù),她還不能下結論,也就沒有告訴寧辭,希望她爹可以查出來什么。
事實證明,這個的確不是一件那么好查的事情。
“等等,我突然想起沈長瀾那個家伙是不是自從你醒了之后都一直沒有來看你?”寧辭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一般,身子突然坐得筆直。
“沈公子不是有事嗎?這又沒有什么,沒必要說他必須來看我啊?”寧可覺得寧辭這是不是有些反應過激了。
“他怎么不是必須來看你?”寧辭不同意了,“當初可是你救了他一命,為他受了這么重的傷,你可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怎么也應該來看你啊?”
“而且現(xiàn)在我們還在幫他查那天太子府宴會刺殺他的是什么人,他可倒好,送了藥膏之后就不管了,人影都看不見,我才不信就只是任職一個翰林院侍講能有多忙?!睂庌o繼續(xù)說道,越說越覺得沈長瀾不知好歹,心里頓時忍不住地生氣。
“不行,我這就去沈家,看看這位沈大忙人到底有多抽不開身,連自己的救命恩人都不關心。”寧辭說著就直接站起來,大步向外面走去。
“你別......”寧可來都來不及阻止,才剛出聲,寧辭的身影就已經(jīng)消失在了視線里。
這下糟了。
寧可暗嘆不好,趕緊讓丫鬟去通知管家準備馬車去沈家,以她爹那風風火火暴躁的性子,指不定要怎么修理沈長瀾呢。
“沈長瀾!你在嗎?”寧辭到了沈家外面便開始扯著嗓子嚷嚷,然后一把推開沈家的大門走了進去。
沈長瀾此時正在院中打掃,看見寧辭就這么突然闖了進來,看神情還有些生氣。
“燕王殿下怎么突然來寒舍了?還如此匆忙?”沈長瀾握著手中的掃帚,一臉平靜地看著寧辭。
“我怎么來?”寧辭走到沈長瀾的面前,“你說我為什么來?”
“還請燕王殿下明示?!鄙蜷L瀾仍舊是一番淡然地模樣,絲毫沒有因為寧辭語氣中帶有的怒氣而受影響。
看著沈長瀾一直這樣不溫不火的樣子,寧辭心里的火氣更重了。
他一把抓住沈長瀾的衣領。
“寧可當初豁出了性命救你,你可倒好,這段時間連個人影都看不到,當初你為寧可治傷的時候不是還挺上心的嗎?怎么現(xiàn)在做出這般漠不關心的模樣?還說自己忙,你現(xiàn)在在這里悠閑地打掃著院子就是忙了嗎?沈長瀾,你是不是過分了一些?”寧辭力氣大,要不是是沈長瀾身高和寧辭差不多,他就會被提到空中了,只不過手中的掃帚因為拉扯而掉在了地上。
“過分?”沈長瀾有史以來第一次露出了嘲諷的表情,他看著寧辭,“燕王殿下強闖民宅對我這樣動手動腳就不過分了嗎?”
“動手動腳?我還可以對你動粗呢?!睂庌o被沈長瀾徹底惹怒了,一拳向沈長瀾打了過去。
他今天非要好好教訓這個小子不可。
但這次沈長瀾與往常的作為也很不一樣,他心里也早就堆積了怒火,寧辭這下不由分說地就開始動手,他當即也反擊了回去。
于是乎,當寧可趕到沈家的時候,一眼就看見院中在地上扭打在一起的沈長瀾和寧辭兩人。
你一拳我一拳,你一腳我一腳的,還真是有來有往,就如同小孩子打架一般。
寧可此時真的是哭笑不得,但是她不能任由這兩人再這么打下去了。
“你們都給我住手!”寧可下了馬車,向院中打架的兩人走過去。
然而沈長瀾和寧辭并沒有聽她的話,手中的動作還在繼續(xù)著。
我去,這兩人是杠上了嗎?都不聽她的話了。寧可有些氣悶。
她不顧身邊跟著的丫鬟的阻攔,直接擼起袖子就向地上的兩人靠近,硬生生拉開了扭打在一起的兩人。
嘶,好像背后的傷口有些裂開了。
寧辭和沈長瀾本來還準備給對方來一拳,如今被寧可拉開,寧可插在他們二人之間,他們兩個頓時收住了伸出去的拳頭。
“寧可,你的傷沒事吧?”寧辭反應過來,第一時間就考慮到寧可身上的傷,還想著伸手將寧可扶起來。
“你還記得我身上有傷???”寧可沒好氣地揮開寧辭的手,“剛剛我叫你們住手沒聽見嗎?要不然我用得著親自來將你們兩個拉開嗎?”
寧可就這么直接坐在了地上,也不管衣裳有沒有沾上地上的灰塵。
真是的,寧辭也就算了,怎么今天沈長瀾也這般不理智。
寧可看了看身邊的兩個人,突然覺得心有點痛,被郁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