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手上目前有很多五彩靈石,但是若要拿出這些東西作為渡過天河的費用,未免太過招搖,容易被人盯上。丹牌又被顧寧留給了白崇明,過河的靈石,是個大問題。
正當(dāng)顧寧為了靈石問題想辦法時,“靈石?我有?。 ?p> 阮瑩眨巴著大眼睛,笑的十分純良。
“你……”哪里來的?顧寧想問出口,卻又覺得不太合適,遂作罷。
于是最為嚴(yán)峻的問題就這樣迎刃而解。
陶辛眼睛轉(zhuǎn)啊轉(zhuǎn)的,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
顧寧一行人在路上走的不慢,只用了一天就到了圻沂州,可能是被顧寧榛赫的那次夜探白府給嚇壞了,那些個什么通緝令也不見了,仿佛一夜之后風(fēng)平浪靜,什么也沒發(fā)生。
這對顧寧他們來說是個好消息。
圻沂州的渡口對世家可是一口肥肉,白家咬的死死的。
顧寧隨便在路上打聽了一下,就得到了渡口的位置信息。
“宋姑娘……是去東大陸?”阮瑩有些詫異,一個土生土長的西大陸姑娘,為何要去東大陸?
“嗯。”顧寧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并沒有說其他的。
阮瑩雖然覺得奇怪,但是她的直覺告訴她,這趟路程,她必須要跟著。
“宋姑娘可愿意捎我一程,我可是資助了過路錢的?!比瞵撪街?,神色很正常,語氣卻頗有些撒嬌的意味。
榛赫嘖了一聲,覺得這人真不是個正經(jīng)的。
“當(dāng)然當(dāng)然了,老大是誰?能扔下阮姐姐嗎?”陶辛樂的推波助瀾,他可惦記著這位漂亮姐姐的寶貝呢。
阮瑩甜甜一笑,顧寧彎了彎嘴角,點了點頭。
榛赫臉更黑了,這貨分明就不是個正經(jīng)的!
到了渡口,顧寧才知道白家可是沒有善罷甘休呢。
長長的河岸,幾乎十步一崗,嚴(yán)格的把控著渡口。
臨走時顧寧幾人已經(jīng)被白崇明告知了過河的方式。
先要去白家的天河堂繳納靈石,之后得到房間鑰匙與過河的渡牌,然后等著上船即可。
榛赫冷笑一聲,就這?也想著抓住他們?實在太過異想天開。
顧寧帶著幾人也去排隊,就聽得前面的人在小聲抱怨,“白家這是什么意思?本來渡河就有諸多不便,這幾日怎么突然變成了要預(yù)約?還多收了靈石,真是霸道。”
另一人壓低聲音:“可不唄,我聽說啊,這次是因為要抓賊,白家不僅家主受創(chuàng),弟子們也倒了一片,這可不得從我們身上倒回點本來?!?p> 阮瑩在后面聽得津津有味,原本就懷疑顧寧出門就是干什么大事去了,看陶辛這偷笑的模樣,這事兒準(zhǔn)了。雖然不知這白家與宋姑娘有什么恩怨,不過聽得他家受創(chuàng),心里還是爽的。
好久才輪到了顧寧,在前登記的小八字胡頭也沒抬,直接報數(shù):“上中下三種房間,三十,四十,五十三種價位。”
“四間上等?!比瞵撌趾罋獾拈_了口。就聽得哐哐當(dāng)當(dāng)?shù)撵`石落地聲音。陶辛的眼睛死盯著阮瑩的空間戒指,眼睛都要發(fā)光。
小八字胡終于抬頭看了一眼,然后就呆愣住了。
趁著小八字胡愣神的期間,阮瑩跳過柜臺,拿走了四個鑰匙,順走了四個渡牌。上面都寫著大大的白字。
“姑娘,這是今日下午的渡船,可不要記錯了時間?。 ?p> 阮瑩出了門,向后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