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晨前往地陷之處,查看那幾人的狀況。
趙錢、吳坤,映月、沐青、梁思思、青荷、唐玉柔、眾人盤腿坐在原地調(diào)養(yǎng)傷勢。
空間一陣波動、韓晨從中走出,神情有些清冷,肩膀上蹲著一只小白兔。
趙錢傷勢略輕點,連忙起身,躬身施禮:“多謝前輩救命之恩?!?p> 韓晨皺眉:“傷勢如何?”
趙錢欠著身連忙回道:“未傷根基?!?p> 韓晨點了點頭。
沐青有些警惕地看著出現(xiàn)的陌生人韓晨,畢竟她們此刻是帶著師門任務來的,七八日開采的晶石,價值在幾萬中品靈石,萬一此人是想干點什么,自己等人可是如案板上的魚肉,任人擺弄啊。
映月的心思恰恰相反,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圍著韓晨打轉(zhuǎn),眼前的男子當真是俊美不凡,氣質(zhì)卓絕,莫非是上天派來拯救她的良人。
趙錢趕緊問了一句:“前輩,不知妖物是否就地處決了?”
話音剛落,韓晨肩膀上的小白兔,一臉不善地看著他。
趙錢忽然打了一個冷戰(zhàn),心中有些毛毛的,抬頭看了一眼小白兔。
窮奇下意識耷拉著眼皮,裝作溫順的樣子,暗自磨牙想吃人。
韓晨肅著一張臉回道:“已絞滅?!?p> 趙錢當即松了一口氣。
吳坤從閉目養(yǎng)神,調(diào)養(yǎng)傷勢的狀態(tài)中脫離出來,細細地打量了一下韓晨:“不知前輩貴姓,哪里人士?!?p> 韓晨沉吟片刻回道:“海外散修?!?p> 吳坤語氣有些微冷,沒有一絲劫后重生的感覺,反倒是有些忐忑:“不知前輩怎會出現(xiàn)在此處?”
韓晨:“散修四處游歷,意外來到此島?!?p> 趙錢嘴角扯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試探的說道:“我等在此處開采晶石,不知是否打擾了前輩?!?p> 韓晨皺著眉,聽出了幾人的弦外之音,這是擔心他圖財。
映月臉上帶了點緋紅柔柔弱弱的說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我們是海外中州碧海宗的門徒,若是前輩有什么需要,碧海宗定會為前輩打開方便之門?!?p> 韓晨點了點頭:“有時間定會前去拜訪。”
趙錢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碧海宗,隨時恭后前輩。”
韓晨隨意的摸了摸肩膀上小白兔的毛發(fā),裝作不在意的問道:“封印妖物之地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趙錢遲疑了一下回道:“封印的應該是上古兇獸,眼前陣法是上古時期的大陣,名喚九轉(zhuǎn)封妖陣?!?p> 韓晨隨意地走在地陷之處打量起四周,忽然間在一處破裂的地面青石板上,發(fā)現(xiàn)一種上古文字。
韓晨用手輕輕地拂開,覆蓋在部分文字上的一些塵土。
吳坤見狀,踉蹌地走到了韓晨的身側(cè),地陷坑內(nèi)的幾個人,紛紛地圍了過來。
韓晨皺著眉看著那陌生的文字,看不懂。
此時肩膀處裝成小白兔模樣的窮奇兇獸瞪大了雙睛,怔怔的望著那青板上刻著的幾行文字,一滴眼淚無聲的落下。
韓晨感知到了窮奇的異常,神識傳音問道:“怎么了?”
窮奇看著眼前的幾行文字,心中悲涼,傳音與韓晨說了幾句話。
“君生君死兩茫茫,臣要臣死恨延綿,宗要宗滅血淋淋,吾要君生封印成,天人兩隔帶歸去,塵埃落地永不眠?!?p> 韓晨:“怎么了?”
窮奇聲音有些輕顫:“我看得懂石板上的字?!?p> 韓晨沉吟片刻的一瞬間,眾人盯著他看,想問問他懂不懂上古文字。
窮奇?zhèn)饕舻溃骸吧院笪視嬖V你?!?p> 韓晨神色不變,臉色微涼看著眾人說道:這種文字他不懂。
趙錢尷尬一笑,原本還想等前輩解說一下,原來人家也不懂啊。
韓晨抬頭看了看天色,已到正午:“此處事發(fā),你們可有傳音給宗門。”
趙錢勉強地笑了笑:“已經(jīng)發(fā)出求救信號?!?p> 韓晨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要走。
映月見到韓晨要走,神情有些焦急嬌柔的說道:“前輩可否暫時給我們幾人護法,宗門的人想必一時半刻不會到,如今我等受了重傷,望前輩照拂一二?!?p> 韓晨遲疑了一下,原地盤腿而坐,閉目養(yǎng)神。
趙錢看著映月一副春心萌動的樣子,心中冷笑,平時裝得一副圣潔高傲的模樣,如今可倒好,宛如地上的塵埃,顯得卑微。
韓晨心中所想的是出海外,回到故土捷徑是傳送陣,若是與宗門交好,回程也會方便一二。
碧海宗的幾人,彼此看了一眼,暗自松了一口氣,調(diào)養(yǎng)傷勢。
趙錢在二次觀察韓晨肩部的小白兔后,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心里還是有些毛毛的,片刻放下,專心調(diào)養(yǎng)傷勢。
窮奇微紅的雙眼怔怔地盯著,青石板上的那幾行字,心中傷感,嘆了一口氣。
韓晨的識海中響起了窮奇那帶有滄桑的聲音,訴說著青石板古字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