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典禮結(jié)束的時候剛好中午一點,客人們一一散場,何文杰和夏染忙活了一個早上。
由于昨天二人已經(jīng)領(lǐng)了結(jié)婚證,所以今天何文杰自然而然的提出了自己的一個要求。
“你等會兒卸了妝,回家收拾幾套衣服,今晚開始搬過來住吧?!焙挝慕芙趺畹目谖菍ο娜菊f著。
夏染瞅了他一眼,認真的想了想:“嗯吶,你說的也對。但是我的東西有點兒多啊?!?p> 何文杰感覺這些都不是事兒:“沒關(guān)系,東西多可以慢慢搬,人先搬過來就好啦?!?p> “行,我聽你的唄。你幫我搬哦?!毕娜驹诤秃挝慕芤徊讲较嗵幍倪^程中學會了小女人的撒嬌。
何文杰當然很樂意看見夏染撒嬌的一面。
二人各自忙著卸妝換衣服。
何母非常熱情的叫夏染和何文杰晚上回去吃飯。既然已經(jīng)領(lǐng)證,夏染便是真正的兒媳婦,婚禮就只不過是一個形式而已。
夏桐全程都陪在夏染的身邊,看著何文杰對姐姐滿滿的寵溺,她自己也都有被感動到。
“姐,我?guī)湍阋黄鸢?。”夏桐說著。
“沒有要今天就搬完的意思,我拿幾套衣服就好啦?!毕娜沮s緊說,她聽著妹妹的意思就是要今天就把她“趕”走。
“嗐,其實你也沒有什么重要的東西要搬,你整個人過去不就好了?該買的姐夫都會幫你買。哈哈~”
何文杰也忍不住笑了,他肯定的點點頭:“夏桐說得對,你想要什么我給你買就是。不用全部都搬。”
“阿杰,你們等會兒有什么安排?看到你和夏染順順利利的舉行了訂婚典禮,我心里有些激動,晚上要是沒安排的話賞個臉讓我請吃飯唄。”陳洋走進了化妝間,說話的口氣聽不出來之前和何文杰鬧過“別扭”。
此時陳洋的口袋里同樣像上次一樣通著張慕言的電話。
在場的三個人都心領(lǐng)神會。
何文杰笑著拍了拍陳洋的肩膀:“好兄弟,你來參加我的訂婚典禮我非常的高興。不過今天下午和晚上實在是沒有多余的時間。我媽剛剛叫了我倆回去吃飯呢,所以今晚我只能放你鴿子啦。”
陳洋重重嘆了口氣:“上次你也拒絕我,這次你也拒絕我,像我這種單身狗只能配在公司打工。對了,你既然要處理的事情這么多,現(xiàn)在有沒有什么比較棘手的文件呢?有的話就交給我來處理吧,這樣子你也可以和你的老婆有更多的時間甜蜜蜜呀?!?p> 張慕言在電話那頭聽著開心極了,下意識的搓了搓手,開始幻想著自己摧垮盛達集團之后的場景。然后又想到夏染為何文杰求情迫不得已離開何文杰到了自己的懷里......
不得不說,張慕言這廝,還挺會想象的,有這份心干啥不好,偏偏用在這些不入流的手段上。
何文杰爽快答應(yīng):“好啊,你去我辦公室的抽屜面那那個藍色的文件夾,里面是過幾天就要定下來的項目單子?!?p> 何文杰之所以敢說這個項目,是因為這個項目就是吊死張慕言的關(guān)鍵。
“好嘞,我回去幫你看看,該走的流程都走一下,包你滿意?!标愌笮ξ雷套痰恼f。
片刻后,何文杰和夏染已經(jīng)卸妝完畢,不過才半天的時間,臉上卻是寫滿了疲倦。但是這些與工作的疲憊不同,這是幸福的疲憊。
何文杰二話不說就抱起夏染,堅實的手臂在夏染的背后支撐著。
大堂早已經(jīng)空蕩蕩一片,只是門口的記者還未完全散去,有幾個記者還想拍到二人更加甜蜜的舉動。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果然這場甜甜的戀愛還有后續(xù)。
何文杰抱著夏染大大方方的走出來,看見門口那些零星記者的偷拍,他反而對著鏡頭笑笑。而后,把夏染抱進了一輛藍色的小轎車里。
“開回我家?!焙挝慕芟铝罱o坐在駕駛座上的私人司機。
一路上,何文杰和夏染坐在車里一語不發(fā),夏染困得眼皮直打架,何文杰發(fā)覺后,用手輕輕的示意夏染靠在他的肩膀上。
而后,他拉起夏染的手,十指緊扣。就好似要把她牢牢地系在心頭。
看著夏染平靜的睡著。何文杰示意司機開車慢一些,她不希望這么快就把夏染叫醒。他拿起手機,又發(fā)了一條朋友圈:“只要牽著風箏的那條線不斷,我就不會讓你離開。即便那條線斷了也無妨,我就做那個追風箏的人,風箏去哪里,我便到哪里。”結(jié)尾處附上新聞第一時間記者拍到二人舉行訂婚典禮的照片。
車開的再慢也還是最終會開到目的地。此時夏染的呼吸聲已經(jīng)比原來的沉重。何文杰知道她這是已經(jīng)真的進入了深度睡眠。
司機本想開口說話,何文杰立刻通過后視鏡示意他不要出聲,做著手勢示意他開車門。
何文杰先悄悄的下車開門,而后再回到車里輕輕的抱起夏染,動作緩慢而輕盈,他已經(jīng)盡可能的小心,寧愿自己更加費勁兒,也不愿意打擾夏染休息。
汗水已經(jīng)細細密密的鋪了一層在何文杰的額頭上。
終于,他把夏染放在了床上,脫下鞋子,蓋好被子。自己找了一套衣服去衛(wèi)生間洗澡。今天的太陽較大,氣溫較高,剛剛出的汗讓何文杰渾身難受。還是洗個澡比較舒服一些。
牛奶香氣的沐浴露通過水蒸氣彌漫在浴室。何文杰站在花灑下,水花噼里啪啦打在他的頭上、身上、玻璃上……
何文杰擦干了頭發(fā),走出浴室,卻發(fā)現(xiàn)夏染不在床上。他走下樓去找夏染,一邊找一邊叫道:“染染?你在哪里呢?”
“我在這里?!毕娜镜穆曇魪臉巧蟼鱽怼?p> 原來在剛剛何文杰抱夏染回來的過程中,她就已經(jīng)醒了,只不過一直是在裝睡。趁何文杰去浴室洗澡的時候,她起來去做午餐。今天早上訂婚典禮倆人都沒吃到那里的菜肴,實在是太忙了。
“還是阿染想得周到,我剛剛還以為你出去了,也不說一聲。”
“怎么?我們結(jié)婚證都領(lǐng)了,你還在擔心什么?我又不會跑掉。”夏染嘟著嘴“懟”何文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