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不會是真的病了吧,怎么什么事情都問小的呢?”那景芥疑惑了起來。
“怎么會,怎么會,我只是想看看我在你們眼里是什么樣子罷了?!彼S口胡謅起來,便逼問著:“怎么,我很壞么?”。
“呃······沒有,沒有。”他立刻回答著,便諂媚著:“月湘小姐人非常好,簡直就是天仙下凡一般,而且啊,還對我們特別的好呢”。
“這是果子么?”她肚子的確有些餓了,不想理會他的諂媚,頭微微的探向了那籃子。
“是的,是的,月湘小姐總是吃得不香,我特意去外面摘的!”景芥遞到了她的面前,立刻開口,瞧見著她接過后,便開始吃了起來,又立刻驚訝的脫口:“月湘小姐,那些零碎的果子我還沒有來得及去清洗啊”。
“沒事,不干不凈,吃了沒病。”她轉(zhuǎn)過了身去,隨意開口,便開始四處看看,瞧見著那景芥一直跟著自己,便開口問著:“你是跟班么,怎么一直跟著我?”。
“跟班?”他撓了撓頭,雖然是沒有聽太明白,但大致還是了解了意思,便立刻道:“月湘小姐,我一直侍奉你,自然是你的跟班!”。
“還真的是跟班啊?!彼赃^一絲的驚訝,便又開口:“看來你在這個夏月湘的身邊還是挺紅的嘛,隨意一教唆,就可以懲罰一個將軍”。
那景芥便停下了腳步。
“怎么了?”她見他沒有跟上來,便啟口問著。
“月湘小姐,這件事情本來就他的錯,小的沒有教唆,就算是當著尹白大人的面兒,我也會這么說的?!彼街?,想著她開口。
“真是可愛啊?!彼蝗痪托α似饋?,無奈的喃喃著,便立刻開口:“好,好,好,你沒有錯”。
“不過,這個尹白是誰呢,聽起來,權(quán)利倒是很大啊。”她在心底喃喃著,便又繼續(xù)走著,好些下人路過的時候,便都向著她行禮,她也只是尷尬的笑著,不知道該怎么回應。
“月湘小姐,您怎么一直在這里轉(zhuǎn)圈啊,您不回房間么?”良久,那景芥這才開口問著。
“我也要知道路才行啊,我就是一個路癡,就連剛才你說的那個月清小姐的房間,我都不記得了,我怎么回去啊?!彼谛牡咨鷼獾泥?,便又立刻在心底吐槽著:“不然,我也不會在找張紫婷他們的時候迷路了,也不會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來了”。
“我······我這是在鍛煉,鍛煉,多走路,有利身心健康?!彼缓眠@樣向著景芥開口。
“哦?!彼悦院狞c點頭,便立刻開口:“那我?guī)湍弥伞薄?p> 她瞧見他的目光看向了自己手里的籃子,便順手遞給了他,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的確有些酸痛。
“這個,景芥啊?!彼爸拿帧?p> “嗯。”他看著她,點了點頭。
“你走在我的前面,帶我去我的房間?!彼蛑_口,便又立刻解釋道:“我看看你在我身邊這么久了,腦袋有沒有壞掉”。
“行,這還不簡單。”他立刻笑了起來,沒有想太多,便走到了她的身前,立刻帶起了路來,那個樣子看起來很自信。
她得意的偷笑著,便跟在了他的身后,開始大步大步的走了起來,走了三兩下便又蹦又跳著,也沒有管旁人的目光。
許是樣子有些好笑,那些路過的下人有些便沒有忍住笑了起來。
“你看,月湘小姐在干什么呢?”丫鬟之中,她們竊竊私語著。
“對啊,對啊,看起來好像很好玩誒”。
“······”
她繼續(xù)跟著他走著,瞧見著他在一處房間的門口停了下來。
“這里是月清小姐的房間?!彼_口介紹著,便又開始走了起來,而她想起了那具尸體,便瞬間打了一個激靈,立刻匆忙的跑了起來,走到了他的身后。
想起來就害怕!
“這兒呢就是月湘小姐的房間了?!彼滞A讼聛?,向著她介紹,便又立刻開口:“怎么樣,小的沒有白干吧?”。
“哦,是的,是的?!彼樦脑掗_口,便笑著夸贊著,輕輕的推開了夏月湘的房間,一進去,便發(fā)現(xiàn)有許多的白布掛在了房梁上,由于風的作用,它們都微微的飄動著,雖然還挺好看的,但是卻顯得很是凄涼。
“掛這么多的白布干什么?”她在心底喃喃著,便立刻開口:“看起來好恐怖??!”。
“是啊,是啊,我也這么覺得”他立刻點了點頭,發(fā)現(xiàn)自己所錯話了,便又立刻改口道:“小姐你喜歡白色啊,而且,還不喜歡房間擱置很多的東西,你還說就是喜歡空蕩蕩的感覺呢”。
“喜歡也不能掛這么多啊,看起來好滲人啊,你家小姐在想些什么呢?”她瞬間在心底喃喃著,便突然雙手抱著肩膀,再度在心底喃喃:“這兩姐妹真恐怖!”。
“月湘小姐,您冷么?”那景芥看見她的動作,便開口問著。
“哦,沒有,沒有?!彼⒖瘫惴畔铝耸郑粗奶?,然后想著他開口:“你下去吧,有什么事情我叫你就是了”。
“是!”他聽著吩咐,便緩慢的走了下去。
一看見他將門關(guān)上,便立刻松了一口氣,瞬間就躺在了床榻之上,突然感嘆道:“不過,這床還真舒服啊”。
“現(xiàn)在怎么辦呢?”她突然喃喃了起來,嘆了一口氣之后,便又開口:“我到底怎么樣了呢,死還是沒有死,南釋,為什么突然殺我么?”她的語氣突然就停頓了下來,這樣疑惑著,她便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昏昏沉沉的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了自己還在這里,便起了身,嘆了一口氣道:“還是在這里啊,不是夢啊,我怎么還能回去啊”。
肚子在此刻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好餓!”她委屈的開口,開始抱怨道:“我不是小姐么,怎么沒有人送吃的呢?!彼呦铝舜?,立刻打開了門口,這才發(fā)現(xiàn),天都已經(jīng)黑了。
“我怎么睡了這么久?”她喃喃著,便走出了門口,瞧見著一旁有好多的侍衛(wèi),便悄悄快速的躲到了一邊,看著那些巡邏的侍衛(wèi),便在心底喃喃:“話說回來,這里到底是哪個朝代啊,唐宋元明清,又或者之前么?”。
她側(cè)過了臉去,悄悄的向著另一邊走著,一邊走著一邊就又開始埋怨著:“話又說回來了,這房子大了啊就是不好,走來走去的,不僅麻煩,而且還容易迷路,這么大這么多的房子,要是一個人住,那真是害怕”。
她突然停下了腳步,看著四處,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去了。
“該死,我想找些吃的就這么難么,要是可以點外賣就好了?!彼魫炛埔娭约郝愤^的身旁的房間里頭的燈是亮著的,而且,還有一點一點的香味傳來。
“好香,好香!”她問著氣味,站到了房門前。
“呃,我這樣打開房門會不會不太好,里面有人該怎么辦?”她開始猶豫了起來,便又道:“可是,真的很餓啊,我又找不到吃的”。
“我現(xiàn)在可是小姐,就算這樣進去了,也不會怎么樣的,不是么?”她又在心底喃喃著,可始終都沒有推開房門,正在猶豫之際,門被突然打開了。
站在自己眼前的,是一位風度翩翩的白衣男子,他的臉很立體,眼睛很深邃,鼻子也很挺,而且,嘴唇真的特別的性感,還有,他有一半的發(fā)絲都被玉冠束了起來,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子優(yōu)雅的感覺。
“天吶,又是一位大帥哥!”她驚訝的脫口,目光呆滯。
“帥哥?”對方疑惑了起來,便也沒有在意什么,平靜的向著她開口:“屋內(nèi)的燈光照著,我看見了你的影子,怎么不進來?”。
“看到影子就知道是誰了么?”她開口問著,還未從他的帥當中走出來。
“這個時候不是你是誰啊。”他笑了起來,便拉起了她的手,帶著她走了進去,正好把門關(guān)上的時候,便又道:“不過,你今天倒是晚了一些呢,我可是等了很久”。
“什么意思?”她驚訝的在心底喃喃,瞧見著他坐到了自己的書桌前,便又看向了自己。
“怎么,不過來么?”他抬起了頭,看向了她。
“哦。”她只好聽話的答應著,便緩慢的靠近了書桌旁,目光便注意到了書桌上的糕點,立刻在心底喃喃:“這個糕點聞起來真的是太香了!”。
她不敢說話,也不敢伸手要吃的,只是看著他拿著毛筆在寫著什么,反正也看不懂。
“繁體字啊,繁體字啊,完了,我可真的是變成文盲了,白煦啊,白煦,就算在現(xiàn)代你也不怎么樣,但是也不至于連字都看不懂啊,這下真的是完蛋了!”她看著那些字,無奈的在心底想著。
“不吃么?”他突然驚訝的看著她,開口問著。
“吃,吃?”她懷疑自己聽錯了,便立刻笑著脫口。
“怎么,今天不餓?”他繼續(xù)問著,便又開口:“夏府是禁止吃宵夜的,我每次都偷偷的給你留一點的,今天不餓么,要浪費么?”。
“餓,當然娥,哈哈?!彼⒖叹头潘傻男α似饋恚樖志湍闷饋?,開始吃了起來。
看著她吃的這么香,他便笑了起來,繼續(xù)寫著字。
“不過,他是誰?”她吃著吃著,就突然想起了正事,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男子,便小心翼翼的開口:“你······”。
“嗯?”她似乎要說些什么,他便抬起了頭,看著她。
“禁止吃宵夜,他卻似乎不害怕被發(fā)現(xiàn),他難道就是他們口中的尹白么?”她看著對方,在心底暗自猜測著。
“要說什么,怎么不說?”他瞧見著她沒有說話,便疑惑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