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想變強就要禿
方宇站在車廂中聽了一路市民的各種擔心憂慮,搞的自己心情也是極為沉重,到站下了空梭才想起平常從不離身的手環(huán)今天卻一直沒帶在身邊,他連忙點開手環(huán)查詢。
手環(huán)中電話還不少,其中大部分是與他混熟的武館學員,其中夾著幾通梅女仕的電話,他沒有忙著回復(fù),又看了看信息,一看也是梅女仕。
點開信息,其中梅女仕告知已經(jīng)知道他在學府區(qū)訓練館,讓他先好好修煉,讓他練完功再給她回電話。
知道梅女仕應(yīng)該是想了解林放消失的事,方宇在腦中組織了一遍語言,站在人行道上將電話打了過去。
嘟嘟響了兩聲,對面梅女仕接起電話。
“我最近事太多,和我說說林放一家失蹤的事?!?p> “梅老師,就是今天一早我過去,就發(fā)現(xiàn)林叔一家不在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p> “你確定真的不知道嗎?”
方宇心中咯噔一聲,難道梅老師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梅老師,我早上過去,找遍整個武館,也沒發(fā)現(xiàn)字條一類的東西?!?p> “那你告訴我,你賬戶中為什么多了十萬塊錢?”
臥槽,梅老師我發(fā)覺你自從加入皇城司怎么越發(fā)奸詐了,連我賬戶都不放過,好在我早有預(yù)案。
“您問那十萬塊錢啊,我,我……”方宇假裝吞吞吐吐,好似有什么難言之隱。
梅女仕聽他聲音閃爍,急聲在手環(huán)對面吼道:“方宇你小子想清楚再回答,到底怎么回事?!?p> 方宇見抻的差不多,才低聲道:“梅老師,對不起,我,我也進了千機境,卡是在那里順手揀來的,我也不知道里面有這么多錢,如果需要上繳,我立刻去辦?!?p> “什么,你怎么會被拉入千機境,事發(fā)地離你住的地方還遠著呢?!泵放嗽掚m然還是在質(zhì)問,但方宇明顯能聽出她的語氣已經(jīng)緩和很多。
“我,我晚上這些日子出去想看看妖物是否好殺,然后就被拉進去了,您要是不信,可以查查我之前手環(huán)的位置?!?p> “等我一下。”對面梅女仕說完,隔了片刻聲音才重新響起。
“算你小子沒撒謊,以后晚上在家老實待著,再讓我知道你出去亂晃,抓你進皇城司關(guān)你禁閉?!?p> 方宇連忙點頭應(yīng)是,等梅女仕掛斷電話,他才長出口氣。
對不起了,梅老師,不是我有心想騙您,事情到現(xiàn)在我還沒有弄明白,只能請您見諒吧。
安慰自己一番后,又與相熟的數(shù)個武館學員挨個聯(lián)系,通知他們林館主一家有事出遠門,武館暫時關(guān)閉。
對于學員們提議讓他代課,方宇一口回絕,不是他不想,主要是沒有這個時間,就算武館還開著,他也準備請假了。
將事情都處理完,方宇腹中饑餓,跑步回到家中,進屋沒管坐在床邊看書的四季,拉開冰箱抽出十根能量棒,一口氣吸食干凈,這才填飽肚子。
轉(zhuǎn)過身拉過椅子坐到四季身前。
“你怎么還沒走,都一天了?!?p> “哈哈哈哈……你,你先憋縮話,讓,讓我笑會兒?!彼募具吙裥呍诖采洗驖L。
等她笑夠了,才捂著肚子翻身坐起,氣息微喘道:“方宇你,你才出去不到一天,怎么就變成了個蛋?!闭f著她忍不住又笑出聲。
方宇被她笑的渾身不自在,連忙閃身到鏡子前,看到鏡中自己的模樣,他這才想起頭發(fā)眉毛早被燒焦抹掉了。
難道想變強就得禿嗎?這還有天理嗎?
他定定看著鏡中沒有一絲毛發(fā)的腦袋,伸手撫了撫锃亮的腦瓜,嘆了口氣返身坐回椅子。
“練功副作用,沒辦法的事,等我金鐘罩突破就好了?!?p> 在一旁笑夠了的四季伸手拍拍方宇肩膀:“沒關(guān)系,我覺得挺好看的,現(xiàn)如今想遇到個和尚都難,你這披上件袈裟假扮神僧出去絕對有人信?!?p> 方宇聞言不由愣住,他忙問:“和尚是什么?我怎么沒聽說過?!?p> “切,也就是帝國消息封鎖罷了,你練的金鐘罩就是佛教武功,好好練,爭取證得菩薩果位?!?p> “你快點給我說說,是怎么回事?”
“行了,別裝了,你那眼神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佛教,不就是想套話嗎?也沒什么不能告訴你的,佛祖自建立佛教后脫離婆羅沙門教,自成一派,三千多年前山海界招搖山一役與眾圣一起失蹤,具體是否還活著,我就不清楚了,一千多年前佛教釋摩騰、鳩摩羅什反叛加入‘梵天’致使各州大亂,生靈涂炭,則天女皇一怒之下,燒寺滅佛,就是這么個情況。”
“啊,對了,天元榜第三位,一行大師沒還俗前就是和尚。”
方宇聽到四季娓娓道來,如數(shù)家珍,愈發(fā)好奇她的身份,但他明白就算是問,對方也不會回答,不如趁這個機會,再多問些其他事情。
“原來如此,那人教或者說是道教是怎么回事?”
四季搖搖頭:“人教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話說你這么個人教弟子怎么問我一個外人。”
方宇連忙擺手否認:“你哪只眼看出來我是人教弟子,不要胡說害人好不好。”
四季嗤笑一聲,隨手將手中的書扔向方宇,方宇伸手一把抓住放到眼前,正是他放在枕下的《寶命功》。
他不由尷尬的摸摸如今锃光瓦亮的腦殼,歉聲道:“人教這個詞太敏感,以后少說?!?p> “這里不就咱們兩個人嗎?有什么不能說的,不過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唉,我是真不知道,要是知道,我也不會找你問了,到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人教仙宮都是怎么回事?!?p> 四季盯著方宇的眼睛,看他話語真誠,這才說道:“我也不了解里面的事情,不過有機會的話我回去問問我姐姐,她應(yīng)該知道?!?p> “你還有姐姐?誰啊。”方宇本來就是隨口一問,沒想著得到答案,但四季還真就答了。
“我當然有姐姐,我姐就是富千星?!?p> 方宇聽聞此言,一口老血好懸沒噴出,他怒指四季道:“那你當時為什么不跟趙乾回去,非跟著我干什么?!?p> “他問我是誰?我如實告訴他了啊,我又不是富千星,憑什么和他回去,再說了,是那個叫清風的挾持我,不是我非要跟著你?!?p> “好吧,那你現(xiàn)在趕緊滾蛋,我這廟小裝不了你這尊大佛。”
四季呵呵笑道:“等報答完你,你讓我留都不會留,但現(xiàn)在你讓我走,我也不會走?!?p> “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孔圣他老人家說的話果然沒錯,你愛走不走,不走我走。”說完他起身拉開門走出房間。

忍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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