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九月臺(九)
九月緩緩起身,夕容涼涼一笑。
“你又怎么能體會到那種痛苦呢,身邊在乎你的人一個又一個的被折磨致死,而你愛的人卻不在乎你,我被逼上絕路,只能偷偷訓(xùn)練暗衛(wèi),甚至將自己變成了冷酷的殺手,可是九月,我喜歡你啊,當(dāng)初如果不是你,我可能都無法活下來?!?p> 九月站起身,背對夕容:“如果我當(dāng)初知道自己救了一個喪心病狂的人我恐怕會好好考慮一下,是救你還是頭也不回的走開?!?p> 這話說的實在傷心,夕容雙眸泛紅,從自己心愛的人口中說出的話如同在他心口上插了一把刀子,這一刻,他不想再以禮相待。
九月沒有任何防備的被夕容抗在肩上,怒氣沖沖的向臥室走去,她心下恐慌,饒是她再笨也知道這個男人生氣了。
“啪”的一聲,夕容狠狠的關(guān)上臥室門,這下九月徹底慌張了,她劇烈的掙扎著,夕容將她重重的甩在床上,雙手箍住她的手,九月掙脫無望,抬腳踹他卻被他輕而易舉的躲過去了,他用膝蓋壓住九月的雙腿,這下九月是徹底的絕望了。
理智告訴她,喊“救命”是無效的,實際上,她也沒有機(jī)會,因為夕容把她的嘴堵住了,像是帶著某種恨意狠狠的掠奪,九月被吻的喘不過氣,轉(zhuǎn)過臉可又被他捏著臉逼著直視他。
“你為什么不生氣,不應(yīng)該罵我為什么納妾嗎,為什么你看不出來我喜歡你,你可以嫁給夕言那種人為什么不嫁給我?!?p> 九月被他一連串為什么問的頭腦發(fā)昏,她還在拼命掙扎著,從他殺了夕家全府和拿徐家全家的性命威脅她時,他和她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
夕容又哪里會體會到她的心情,他撕扯著她的衣服,像一頭發(fā)瘋的小獸,她根本無法掙脫,絕望的閉上眼睛,承受著身體的苦楚,也不知過了多久,夕容終于放過了她,他親吻著她的發(fā)絲,從背后擁住她。
九月如同提前木偶,不哭也不鬧,任由她抱著,她此刻渾身無力,大腦卻比任何時候都清醒。
她向來嫉惡如仇,眼里容不下半點沙子,夕言也好夕容也罷。
第二天早上一睜眼,夕容已經(jīng)不在身旁,想來是不敢面對她。
乳母緩緩走過來,昨天動靜那么大,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夕容昨天晚上和九月睡在一起。
九月悲愴的說:“乳娘,我想洗澡。”
乳母心中難受,抱著九月哭起來,九月連流淚的力氣都沒有了。
乳母弄好了洗澡水,九月坐在桶里拼命的用毛巾擦洗身上恥辱的印記,擦的身上紅了一大片,九月終于忍不住大哭起來,乳母站在她身后心酸落淚,小姐這一輩子未免命太苦了。
夕容好幾天都沒來煩她,聽說是在城中修建的高臺快完工了。
乳母說,那臺子是為了九月建的,站在上面可以看到全城的美景。
對于這些,九月只是“嗯”了一下,她并不想聽這些。
她讓乳母買通了每日到府里送菜的王叔,讓王叔在外雇一輛馬車,五日后在城西子時會合。
夕府每日有暗衛(wèi)巡邏,想成功逃出去就得做好準(zhǔn)備。
乳母給她找來了一身丫鬟的衣服,以備不時之需,又偷偷的在靠近街道的墻角挖了個洞,白日里用雜草和木板掩蓋也沒人發(fā)現(xiàn),許是夕容覺得有徐家在手,九月會乖乖的待在這,所以守衛(wèi)并不森嚴(yán)。
五日后子時,九月和乳母趁著守衛(wèi)交換之際偷偷溜走了。
等到了城西,王叔已經(jīng)等候多時,九月把一些珠寶交給乳母。
“乳娘,你一輩子為徐家付出太多,這些錢夠你回老家養(yǎng)老了?!?p> 乳母這時才察覺到不對勁,可為時已晚,很快便昏睡過去。
“乳娘,這個藥藥性小,半個時辰后你就會醒過來,我讓王叔買通了守門城衛(wèi),他們很快就會來開門,你走了之后就別再回來了,王叔,拜托了?!?p> 城門很快就大開,載著乳母的馬車一點一點的消失在視線。
第二天,整個夕府都發(fā)瘋了。
送早膳的丫鬟發(fā)現(xiàn)九月失蹤,急忙告訴了夕容。
夕容大怒,命人關(guān)閉城門,挨家挨戶的搜查九月,又派人去云城查探九月的下落。
一時間,人云亦云。
晚上隨州的街上十分熱鬧,今晚更是熱鬧非凡,因為剛建成的高臺上站著一個人,竟是夕府要找的夫人。
夕容得知后馬不停蹄的感到高臺,九月身著大紅舞衣,美的格外刺眼。
夕容要上高臺帶她下來,九月制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