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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的重生嬌妻

第三十章

將軍的重生嬌妻 遠方無我 2122 2020-08-18 23:25:57

  江南溫家。

  一年多前北邊戰(zhàn)役過后,南方連日空雨,河流沒了注入逐漸干涸,田地收成銳減,雖沒有史書上前朝方目大旱嚴重,卻也讓百姓的生活苦不堪言。

  近些日子溫從員就在忙這些事情。商戶不是隨隨便便做起來的,平日里仰仗著官府行的方便以及百姓的支持,到了關(guān)鍵時候就得以身作則,官兵在前線打仗,商戶便可在后方支援。

  何況溫從員本就不是個忘本的人。

  連日在商鋪和百姓官府之間軸著,溫從員身心俱疲。強撐著精力從馬車上走下來,腿像是個木頭一樣都不會打彎了。

  幸虧平日里跟著武打師傅練了些強身健體的把式,不然這把老骨頭就要散了。

  僵硬地挪著步子,溫從員決定改天還要向師傅學(xué)幾招。

  這想法剛落下,迎面就來了一個丫鬟,這是老夫人房里的人。

  難道又出了什么事?

  溫從員的心陡然緊繃了一下,剛剛產(chǎn)生的困意被強行壓了下去。

  “老爺,老夫人請你過去一趟。”

  那丫鬟終于走到跟前。

  “可是月悠又出了什么事?”

  搖搖頭,

  “奴婢不知,不過老夫人的語氣還算平和?!?p>  那就是月悠沒出什么事了。

  他了解他娘,一碰見孫女出事兒就急得誰也不認識。

  急促喘息的心臟遲緩幾分,溫從員道,

  “我知道了,這就過去?!?p>  ……

  掌院。

  看著桌子上的信,溫從員母子又一次陷入苦惱中。

  “娘,這信什么時候到的?”

  拾起書信,感受到厚度,溫從員沉默了。

  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老夫人也是頭疼不已,不自覺的轉(zhuǎn)著手上的珍珠瑪瑙串,

  “前日。顧念著你這幾日一直四處奔波,不好打擾,今日看你回來這才派個丫頭去叫你。這信我也沒敢像從前那般打開,這厚度……”

  轉(zhuǎn)著瑪瑙串的速度越來越快,老夫人似是放棄了,一不做二不休的果決道,

  “員兒,干脆回信說實話吧。左右這戰(zhàn)爭也結(jié)束了,再瞞著也沒有多大意義?!?p>  溫從員捏緊手上的信,仿佛捏著一顆真心,掌控不好力道。

  月悠從一年前就昏迷了。

  那時暮舟正在邊華打仗,江南這邊富商們匯聚在一起商量著如何支援大后方。

  孰知月悠無端在自己房中昏迷不醒,不得不暫時終止自己的參與,溫從員火急火燎地趕回家中。

  大夫來一批走一批,就是沒人能說出為什么一個好端端的人會莫名昏睡不醒。

  那些日子他急得嘴角都起了泡,剛巧這時候顧暮舟來了信。

  這可不是雪中送炭……這是又添了一道難題——這信是寫給月悠的。

  可是她尚昏迷著,如何能握得住筆寫得動字呢?

  如果沒有其他法子,這注定是一封沒有回音的家信。

  可是前線在打仗,若是顧暮舟沒收到回信定會起疑,一個有后顧之憂的長官帶兵打仗,擱誰身上也不放心。

  綜合考慮,他們決定代替月悠回信,一來安撫顧暮舟,二來了解實況,沒有誰能比前線的長官更明白他們的需求是什么。

  一來二去,竟也瞞到了現(xiàn)在。

  現(xiàn)如今戰(zhàn)爭結(jié)束,聽說顧暮舟也回啟牘了,似乎瞞著也確實沒什么必要。

  告訴他,說不定還能為月悠掙得一線生機——她總不能昏迷著過一輩子,靠著湯湯水水維持生命。

  微微摩挲著書封,溫從員踱步走進里間,為了更好的照顧月悠,他們把她移到了這里。

  床上的人安安靜靜的,沒有病中人該有的面相,溫月悠的真身面色紅潤……就像睡著了一樣,恍惚間還能溫從員聽到淡淡的呼吸聲。

  他低頭看了看沉睡的女兒,將手上的信放到她枕頭邊……和其他信封一起堆疊起來——都快到她耳朵高度了。

  “你這凈不讓人省心的,你可知人顧暮舟可是還在等著你呢,小懶蟲,還睡?!?p>  我們也在等著你呢。

  老夫人也是無奈又心疼,

  “你可想好了,你不寫,我可寫了,啟牘那邊的大夫可比咱們這邊的高深多了。我聽說暮舟他父親為了自己夫人心疾特意請了一位,不妨讓他來替月悠看看?!?p>  溫從員默默聽著,

  “好……我聽娘的?!?p>  他們也實在沒有辦法了。

  現(xiàn)在和盤托出,對于暮舟來說也沒什么影響。

  ……

  溫月悠不知曉自己本身的現(xiàn)況,現(xiàn)在她正在為長公主的拜花宴穿的衣服煩惱。

  思及此,溫月悠面色一頓,她不該嘲笑那兩位小姐的。

  大概老天看她日子過得太順利,坐在院子里賞雪的她被踹開了院門。

  真是驚天一聲響,她差點以為哪里的房子倒塌了。

  原來是曹操。

  來得有些慢。

  看著氣沖沖過來的蘇大小姐,溫月悠下了定論。

  方才在大小姐的示意下踹開院門的小廝低著頭走在人群后面,他有些害怕。

  “蘇攸安!??!”

  摸了摸耳朵,溫月悠懶散著回道,

  “在呢,不要這么大聲?!?p>  蘇伊笙現(xiàn)在出奇地憤怒,她就知道不能給這蹄子一丁點兒好顏色看,前腳剛給她改善伙食她就蹬鼻子上臉準備把這相府捅出個天來!

  “你說!你對父親說了什么?他竟同意讓你出府,還……”

  說著蘇伊笙咬著牙,像是要崩碎一般,

  “讓你去參加長公主的拜花宴。你有什么資格?不過是個侍妾的女兒,身份還不清不楚的?!?p>  話語中的厭惡不屑清楚的不能再清楚。

  溫月悠陡然沉下臉。

  她被氣笑了,

  “喲,怎么?大家都是父親的女兒,怎么你去得,我就去不得了?”

  說完,仿佛是為了還口惡氣一般,溫月悠惡狠狠地道,

  “我跟你說,我不光要參加拜花宴,我還要參加家宴,將來去皇宮里參加宮宴!”

  蘇伊笙被氣笑了,

  “就你?!還宮宴,一個侍妾的女兒被帶進宮?皇上沒降罪于你就不錯了。”

  大梁確實有這么一個規(guī)矩,參加宮宴者須正妻之子女,侍妾的孩子是不能進的。

  這溫月悠也著實無知。

  但也夠氣人。

  家宴?呵,我看要是你殘了還如何參加?

  蘇伊笙想起姝兒的話,

  “姐姐,看來三妹是注定要和我們?yōu)閿沉恕!?p>  溫月悠看著眼前人的眼神突然危險起來,暗道不好。

  “來人,給我往她的腿上打!我要她的余生在椅子慢慢過。”

  不能殺,那就拿些利息。

  誰也不能威脅她的妹妹和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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