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道士,注意一下形象,流口水啦……”
張秋一抹嘴唇,知道被騙,瞪了無為一眼。
不過說來,眼前這女子真的太美了,直把他看呆。這可是活生生的一個如同仙子般的美女啊,來到這個世界三年多了,可是卻從未見過如此絕色的女子。要說孟姝也美,不過她畢竟是鬼,可是眼前的女子就不同了,這可是活人啊,這一人一鬼還真沒有可比性。
“敢問姑娘貴姓,芳齡幾許,如今是否婚配啊……”
“云依,別理這個色丕道士,咱們先進(jìn)去!”無為打斷張秋的話語,將其推開走了進(jìn)去。
云依大眼靈動,看了看神觀門匾,又看了看眼前的道長。
觀他細(xì)皮嫩肉,年齡也就二十一二歲的樣子。黝黑的發(fā)絲特別柔順,也更顯得他膚色白凈,再配上他那張英俊的臉龐,淺淺的酒窩似笑非笑。如果不看他的眼睛,這道長也是個青年才俊,俊朗男兒啊。
可惜的是,就是這么一個青年道長,卻是生了一雙似乎要冒出火光的色眼。雖說看著又有點(diǎn)呆,可是那眼神侵略性又太強(qiáng),真是個復(fù)雜的人啊。
云依都有點(diǎn)不敢去看他的眼睛,這道長好像要把她吃了似的。
無為大師曾告訴她,這道長有些好色,她信了??墒谴髱熯€曾說此人醫(yī)術(shù)精湛,道法超然,所謂眼見為實(shí),打死她都不信眼前之人是什么得道高人。
并且這神觀之名太奇怪了,這天下九州之內(nèi)竟然敢有人以神為名,是無知還是無懼?他難道就不怕九天諸神知道降下天罰大劫?謂想,這張秋就是山野小觀的無知之徒罷了!
不過,想來大師帶她前來治傷也是好意,也罷,暫且不揭破這個色丕道士,不過如若這道士真就對自己起了什么非分歹意,到時可就別怪她手段殘忍了!
“云依,真是好名字,果然人美名也美,秒哉,秒哉至極啊……”
顯然,此刻的張秋還并不知云依心中的想法,竟還在憧憬著什么。
神觀正廳三殿乃是香客們拜神求愿之所,里面分別供奉著不同的尊神。
平日里,除了香客到訪,也沒有什么人會來這里,神觀也就沒有設(shè)置什么會客廳地,此刻張秋也就只好領(lǐng)著他們?nèi)ネ珡d一間閑置房屋作為臨時接待之地。
偏廳不大,卻也是桌椅齊全,并且還出乎意料的干凈。這可要?dú)w功于九朝那小僧平日里有事沒事就會來幫張秋打掃的成果了,要不然若靠張秋這個懶鬼道士,可能現(xiàn)在連入座都難以下身吧。
張秋與無為并排而坐,云依坐在對面,美女就是美女連坐姿都是那般優(yōu)雅好看。
云依芊身落椅,放下手中那支綠意通透的玉笛,轉(zhuǎn)著小腦袋左右觀望著房屋。
“孟姝,上茶……”張秋欲言又止,自嘲的笑了笑,繼續(xù)說道:“忘記你是個鬼了,呵呵。鬼又怎會做這些人事!”
“什么,鬼?哪里有鬼!”無為驚惑,瞳孔大張。
“沒有,誰說有鬼了,你聽錯了……”
“道長,你叫奴家嗎?”孟姝好巧不巧,竟聽見張秋的聲音,立馬從外面漂浮進(jìn)來。
“啊,還真有鬼!”無為驚呼。
“無為老禿驢,裝傻的演技過了哦!”張秋給了無為一記白眼,觀里有鬼這老和尚會不知,裝什么??!
“呵呵,我佛慈悲,張道長為何要把鬼留在身邊,所謂人鬼殊途啊……”無為一手佛輯,手中佛珠轉(zhuǎn)動不停。
“說來話長了,她叫孟姝,具體事情我改日再告訴你?!睆埱锏卮?,對著孟姝說道:“孟姝,沒事,你先下去吧!”
“竟還是只厲鬼?”云依看著孟姝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
她想不通這道長怎么會收留鬼在道館里,并且這紅衣女鬼乃是只厲鬼,想來本事應(yīng)當(dāng)有些幾分,又怎會對這道長如此尊敬順和呢?
道長養(yǎng)鬼不除,還真是奇葩怪異!
“說正事吧,方才你說云依姑娘身受重傷?”張秋看了看云依,轉(zhuǎn)頭對著無為說,“何等之傷,連你這老禿驢都沒有辦法醫(yī)治?”
無為摸了摸胡須,面不改色的說道:“貧僧出家之前只學(xué)殺人之術(shù),不過自知罪孽深重,方才皈依我佛,然而那救人治傷之能善且還在修習(xí)之中,阿彌陀佛……”
“呵呵……”張秋看破不說破,懶得搭理無為,站起身來向著云依那邊走去,對著云依微微一笑,道“云依姑娘可否能伸出手來讓貧道搭個脈,察看一番?!?p> “嗯。”
云依話很少,平靜的坐在哪兒,芊芊玉手緩緩伸出。
“咦?怪哉……真是怪哉?”
“道長,有事說事,干嘛亂摸我的手!”云依忍著怒火,靈目鼓鼓的瞪著張秋,“道長如若再此般羞辱于我,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呃呃……”張秋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大義凜然的說道:“云依姑娘誤會了,貧道怎會是那般小人,貧道這是在為姑娘察看傷情呢。來,我們繼續(xù)?!?p> “哼,最好別是,不然……”云依撇了張秋一眼,眼中滿是警告之意。
說好的仙姿美女呢?怎么突然如此暴躁,和想象中的差別也太大了吧!仙女不是該落落大方,斯文嬌羞,出淤泥而不染不食人間煙火嗎?
“果然,女人真是個奇怪的東西啊!”張秋喃喃自語,不過接下來也是一改懶散之姿,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查看著云依的脈象。
天目初開,張秋靜靜的看著云依,眼神一動不動。
云依看著這個翻臉就和翻書一樣的男子,心中滿是懷疑,此時他雖是還在盯著自己看,不過他眼中已經(jīng)沒有了那色色之味,好似真在為自己看病一般,不過是非真假還是值得懷疑。
“奇怪?為何會這樣,為什么呢?難道……”
“道長,一句話,到底能不能治!”云依打斷了張秋的怪異之語,再讓他繼續(xù)說下去,自己是不是就該成一個怪物了。
“能,不過……”
“你真的能治好我的傷?”云依快人快語,猛然起身,瞪著張秋的眼睛,要想從對方眼中探查什么,“不過什么?難道道長有條件?道長你且說來聽聽,只有道長真能治好我的傷,要錢好說!”
“呃呃……”
本來張秋并不是要提什么條件,只是想告訴她此時的他還沒有辦法讓她痊愈,實(shí)因所需之物要用功德之力值換取,眼下自己的功德之力值相差太多,估計要等些時間。
不過話還未說完就被打斷,現(xiàn)在既然對方讓自己提條件,那此刻自己不提那就是自己的不懂事了。
“條件嘛,這個就是我要一千兩銀子,并且你要拜我為師,做我的弟子,平日要為為師端茶倒水洗衣做飯……”張秋說著說著就開始憧憬想入非非,眼神又變成剛才那般輕浮樣子了。
“哼,本姑娘不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