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I could hug you(i)
在一番糾纏后,芽衣終于將成品端上了桌。
“嘗嘗怎么樣?”芽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剛在廚房內(nèi)像是和牧野共舞了一曲探戈,身心俱疲。
“按你這初學者的水平來說,還算不錯?!蹦烈皳炝艘豢陝偼瓿傻那嗖耍裆蛔兊亟o出了評價。
芽衣同樣嘗了一筷,隨后就皺起了眉,默默地抽了張紙巾包裹住了嘴唇。
“我現(xiàn)在點外賣。”牧野看了芽衣的情況就知道,這道菜的味道有多糟糕。
“等會,還有幾道呢,你都嘗嘗?!毖恳聰[手制止了牧野的動作,像是故意地為難牧野。
“都差不多地難吃?!蹦烈半S意地品嘗一番后,罕見地毒舌了一句,挑釁般地看著芽衣。
自己總有一方面能超過她的了。
“真的嗎?”芽衣僵硬地說了一句,轉身去廚房里端出了兩碗飯。
“我們應該坦誠一點,不是嗎?”
芽衣將一碗飯放在了牧野的面前,神情帶著些難過。
“一直有所隱瞞的不是你嗎?”牧野雖然不知道芽衣指的是自己隱瞞的哪些信息,但還是面不露慌色。
“心理方面的書籍我雖然沒看過,但我足夠了解自己?!毖恳?lián)u了搖頭,不去辯解牧野的指控,而是自述了起來。
“中午的時候,我注意到你食量偏少,吃的基本都是高熱量的肉類?!?p> “無論烤得老還是嫩,你都表情不變地咽下?!?p> “為什么這樣呢?和我在一起,姐姐不開心嗎?剛在廚房里笑得不是很開心嗎?”
“第一道我做了手腳,在你解圍裙時,偷偷往里加了點醋。”
“我以為你說的‘不錯’,是不戳破我的惡作劇?!?p> “是啊,我猜到了,你所有的菜都是在我指導下做出來的,這點小動作還瞞不過我?!蹦烈靶奶摰匦α诵?,掩飾自己的破綻。
“真的嗎?那你告訴我,后面兩道菜,哪道更咸一點?”
芽衣面露失望,牧野不會騙人,一點都不會。
牧野張了張口,卻什么都沒說出口。
“你的味覺出問題了,對吧?”芽衣宛如偵探一般,準確地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是的。”牧野像是泄了氣的風船,靠在椅背上,低垂著頭。
“你的味覺是正常的,我的不是?!?p> “有檢查過原因嗎?”芽衣收回了咄咄逼人的氣勢,變回了人畜無害的樣子,關心地詢問著牧野。
“心理因素。”牧野搖了搖頭,開始吃飯,不想再談論關于自己。
芽衣見此也不再詢問,心情低落地默默吃飯。
真相,有時候真的不是那么美妙。
“先換下掛鐘里的電池吧?!毖恳潞白×藴蕚涫帐巴肟甑哪烈?,指了指墻上掛著的時鐘。
“隨你?!?p> 牧野找出了兩節(jié)新電池,遞給了去搬椅子的芽衣。
“注意安全?!?p> 牧野一手按著椅背,一手扶住了芽衣踩上椅子的大腿。
“我覺得你不干擾我,可能更安全點?!?p> 芽衣伸手拿下掛在墻上的時鐘,翻開后面的蓋子,裝進了兩節(jié)電池。
停擺的指針再次轉動了起來,在這間一成不變的屋子內(nèi),再次轉動了起來。
“現(xiàn)在是幾點?”
“18時46分?!蹦烈翱戳搜凼謾C,報出了準確的時間點。
“好了?!?p> 芽衣把調完時間的掛鐘放回原處,牧野也抬頭看去。
先進入牧野眼簾的是芽衣黑色的胸衣,光滑的小腹,以及漂亮的小肚臍。
芽衣寬松的居家服下美麗的身軀被牧野看了大半,自己卻渾然不知。
“掛好了就下來吧,我還要洗碗?!?p> 即便剛觀賞完芽衣外泄的春光,但牧野依舊面不改色,一副無事發(fā)生的樣子。
“嗯。”芽衣拍了拍手上的灰,扶著牧野的肩膀從椅子上下來。
“接下來該做什么呢?”
芽衣走到沙發(fā)旁坐下,掏出手機,在有些無聊的時間內(nèi),再次搜索關于“乃木坂46”的內(nèi)容。
將在籍的一期生,二期生資料都看了看。
這么一看,便讓她找到了幾位和“牧野芽衣”,關系密切的成員。
“你在看別的女孩子?”洗完碗的牧野不經(jīng)意看到了芽衣手機內(nèi)圖片的變換,聲音不自覺地上揚。
“嗯,明天去看她們的演出,總不能一個人也不認識吧。”芽衣說這話說得理直氣壯,完全不像是被抓包的人。
“給我也看看?”牧野從沙發(fā)后環(huán)過芽衣的肩膀,下巴枕在了芽衣的腦袋上,從她手上抽走了手機。
“白石麻衣?”牧野掃了眼網(wǎng)頁上的內(nèi)容,出乎她意料的是,白石麻衣和牧野芽衣的互動,格外得多。
“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牧野提問著芽衣。
“我翻了這個世界牧野芽衣之前的博客,從第一條開始?!?p> “基本沒有出現(xiàn)過自拍照片,我就此假設她并不喜歡拍照?!?p> “但你看這條。”
芽衣扭了扭腦袋,讓脖子不被壓迫,處于牧野的雙峰之間。
“時間在乃木坂46成立后不久,白石麻衣便拿到了和她一起的合照。”
“這說明兩人關系很親密,不止是單純的對外運營。”牧野說出了芽衣這個假設產(chǎn)生的結論,她同樣表示贊同。
牧野自己同樣不喜歡拍照,尤其是在母親去世后。
得到了牧野芽衣可能與白石麻衣關系親密這個信息后,牧野便翻看起了關于白石的更多信息。
芽衣也同樣無聲地陪伴著,時不時發(fā)表一些推測。
直到深夜,兩人才停下。牧野站了這么久,不由得感到腰有些痛。
“上樓洗漱吧。”
芽衣這么建議著,剛那姿勢,芽衣看著都替牧野感覺累。
“好?!蹦烈罢砹艘幌掠行﹣y的沙發(fā),上樓去洗澡了。
芽衣鎖上了手機,滅屏后的鏡面上映出了自己的面孔。
“我好像一點都不了解自己呢?!?p> 待牧野洗完澡后,芽衣也進了浴室,浴池里的水還有帶牧野的幾根長發(fā)。
芽衣默默地將頭發(fā)撿出,隨后擦干身體,關上了浴室和二樓客廳的燈。
她看到牧野的房間內(nèi)還有燈光透出,遲疑了一番,還是過去敲了敲門。
“什么事?”牧野坐在床上,看著進門的芽衣問到。
“我看你站那么久,好像腰有點不舒服,我給你揉揉。”
牧野放下了手里的日記本,稍作遲疑后,還是趴了下去。
“為什么對我那么好?”牧野突然提出了這么一個問題。
“因為你是我姐姐?!?p> “我想聽正經(jīng)的?!?p> 芽衣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仔細想了想。
“因為不想再讓你一個人承受痛苦?!?p> 牧野沉默了會,暗滅了自己的床頭燈,身體從床中間往旁邊挪了挪。
“睡覺?!?p> 芽衣從床邊起身,準備摸黑離開,卻又被牧野喊住。
“回來,睡覺?!?p> 牧野沒有用行動限制芽衣,但這是她最希望芽衣同意的一次。
她聽到房間的門被關上了。
隨后被子就被掀開一角,床墊下沉了些許。
“至少不是現(xiàn)在?!?
花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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