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揍騷年
車上下來兩個騷氣滿滿的青年,鍍金鏈子小手表,臂彎夾個高仿包。
他們十分享受這種被人群包圍的感覺,臉上異常高傲。
徐修撇了一眼就沒再看了。
接觸的多了,其實是不是真的有錢人有時候一眼就能看出來,像這種就是租個跑車出來裝逼的。
不過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自己心里清楚就行,徐修從來都懶得在背后評價議論別人。
他們怎么樣關(guān)小爺毛事。
那兩個騷年也是來到了王老五燒烤,跟徐修二人隔著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嘿,瞧那邊,有美女!”
“你才看到?我早看到了,要不然我會帶你坐這里?”
“嘿嘿,瞧那身材,倍兒棒!”
聽到兩人的對話,徐修微微皺眉。
找死?
楚夢也是臉色不悅,這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兒的人做身邊,哪還有胃口吃飯,她直接拉著徐修重新找了一個相對偏僻的位置坐下。
不是怕事兒,而是根本懶得搭理這種讓她連打人的興趣都沒有的人,跟個蛆蟲一樣,踩死都嫌臟了鞋。
今日是她生日,不想再出什么不高興的事。
徐修的想法跟她一樣,要不然憑他的脾氣,早都凳子警告了。
沒了蛆蟲在身邊,吃飯都香了起來。
楚夢的吃相看的徐修瞠目結(jié)舌,吃東西的樣子還是比較斯文的,就是那張小嘴吧唧吧唧就沒停下來過,一口肉一口酒,沒一會兒,一桌子烤串被她一個人造完了大半。
兩人人吃了大概一個半小時,最后楚夢還多點了四十個大肉串和一桶扎啤才吃飽。
吃飽喝足后,楚夢斜靠在椅子上,揉著已經(jīng)鼓起來的小肚子,心滿意足。
肚里有肉,心頭不慌。
吃東西簡直是和揍徐修一樣令人開心百倍的事!
一聲嗓門極大的叫囂聲從遠(yuǎn)處傳來,正是那兩個叼毛騷年。
“老板!!過來過來!你看看這是什么?!肉串里有頭發(fā)?。 ?p> 東北漢子趕緊跑過去,摘下廚師帽露出了大光頭,賠著笑臉說道:“您看是不是你們自己的頭發(fā)不小心掉進(jìn)去了?我們店里的五個伙計這大夏天的都剃了光頭,不可能有頭發(fā)的?!?p> “我管你是不是光頭?反正我吃的東西里有頭發(fā)!我兄弟肚子都被吃壞了,你說說這事兒怎么辦吧??!”
另一個人開始配合起來,彎腰趴在桌子上一直做嘔吐狀,可也吐不出來,半天就吐了幾口唾沫,然后開始捂著肚子哀嚎不止:“誒呦,疼死我了?!?p> 東北漢子嘆了口氣,看著眼前已經(jīng)基本被兩人吃光的一桌子烤串,一臉無奈。
店里有監(jiān)控也無濟(jì)于事,就一根頭發(fā),大晚上的根本照不清,這個行業(yè)不好干,碰到這種事,你要是跟他杠的話,他能躺到你門口耍潑皮無賴到你店里生意都做不下去,而且還會一直打舉報電話,就算你店里自認(rèn)問心無愧,也架不住監(jiān)察部門一趟又一躺的來?。?p> 所以只能是自認(rèn)倒霉。
“今天這事兒對不住,給你們免單吧。”
“免單?免單就完事兒了?我兄弟吃壞去肚子了,你免單就完事兒了?”
“那你說想怎么辦?”
“呵呵,簡單,拿兩萬塊錢賠償費(fèi),我?guī)メt(yī)院看看。”
“兩萬???!太多了!”
“兩萬塊還多?現(xiàn)在看個病什么檢查不得做?一套檢查下來就得萬兒八千的,在加上精神損失費(fèi)!誤工費(fèi)什么的,只要兩萬塊已經(jīng)很給你面子了??!”
捂著肚子哀嚎的騷年又開始大聲慘叫起來,看那模樣就跟蛋碎了一樣痛苦,圍觀群眾越來越多,也有客人開始催菜,東北漢子急的滿頭大汗。
“我給你拿五千!多了你就算再怎么要我也沒有。”
兩個騷年對視了一下,看似大度道:“哎呀,行吧,看你也挺不容易的,我們兄弟倆心眼也都好,拿五千算了,給錢我們就走?!?p> 東北漢子急忙跑到后廚,沒一小會就拿著厚厚一疊軟妹幣小跑過來。
兩個騷年相視猥瑣一笑,這錢來的多容易。
有吃有喝還有白拿錢,太爽了。
正當(dāng)東北漢子準(zhǔn)備將錢給那兩人時,一只大手猛然拍下,按在了軟妹幣上。
兩個騷年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徐修將漢子拿著錢的手拉了回來,笑道:“收回去吧,自己掙的辛苦錢憑什么給這些社會蛆蟲?”
騷年站起身拿著酒瓶子指向徐修,威脅道:“你想干什么?罵誰呢?!再多一句嘴試試?!”
“喲?我還沒說誰是蛆蟲呢,你自己反倒站出來認(rèn)了?喝點馬尿就認(rèn)不出來誰是爹了?”
見徐修的態(tài)度這么強(qiáng)硬,騷年心里反倒有些慫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呵呵?!毙煨扌柕溃骸澳闶请姡磕闶枪??你是唯一的神話?都不是,你只是個糞坑里找粑粑吃的蛆蟲而已?!?p> 這番話激的騷年再也忍不了了,將手中的酒瓶子狠狠往桌子上一砸,瓶底破裂,玻璃變的尖銳鋒利起來。
“我干!”
騷年拿著酒瓶子就朝徐修捅來,
徐修依舊淡定不已,都沒轉(zhuǎn)頭看,直接一腳踹到他小腹上。
騷年倒飛出去捂著肚子躬身如同一只老蝦米,疼的說不出話來,五官都擠在一起,丑的嚇人。
這種瘦如麻桿煙酒不離的戰(zhàn)五渣也就乍乍呼呼的嚇嚇人,其實動起手來屁都不是,連那些街頭小混混都比不上。
“打人了!打人了!快來看看!打人了!”
另一個小伙見情況不妙,開始大喊大叫,還拿出手機(jī)叫囂著要打執(zhí)法隊電話報警。
“不用報警了,我是執(zhí)法隊的?!?p> 楚夢舉著自己的證件走過來,“是你們先動的手,我已經(jīng)全部記錄下來了,法律規(guī)定,在受到生命安全威脅時,可以無限反擊到自己覺得失去威脅為止,也就是說,憑你剛剛拿碎酒瓶這種極其危險的兇器,他可以打死你也無罪?!?p> “哦?這樣子啊?!?p> 徐修頓時笑容滿面,淡淡說道:“我覺得你現(xiàn)在依然對我有生命威脅,怎么辦呢?”
地上的騷年一愣,趕緊扔掉了酒瓶子。
“手還能動,威脅還是挺大的!”
徐修走過來對著地上躺著的騷年就是一頓猛踹。
這種人一看就是慣犯,不知道用這招騙了多少老實巴交的生意人,社會渣滓,不多打幾下都對不起人民群眾!
…
無奈的蘿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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