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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神王朝,玄西平原上空
一只金邊巨鷹疾馳飛在空中,鷹背上坐著一位黑衣銀發(fā)少年以及一團人形黑氣。
他們正是剛離開鐵幕城,前往玄西王城的凌夜一行人。
“在往前約莫一百八十里的位置,就是那玄西王城了!”
小魂淡淡地說道。
凌夜喃喃說到:“終于要到了么?”
…………
約莫一刻鐘后
在一處玄西王城的郊外小鎮(zhèn)上
一所茶樓中
此時,凌夜正停在這里歇腳,沒過多久,來了兩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向小二要了一壺茶,坐在凌夜后方,談?wù)撊缃裥魍醭莾?nèi)的一些事物。
“你知道嗎?這王城出大事了!”
其中一位臉上有道傷疤的魁梧男子說到。
另一位沒疤男子聞言,向有疤男子詢問:“出什么大事了?我前兩天還去了趟王城,那也沒什么事呀!”
刀疤男子喝了口桌上的茶,說:“可不是嘛!這事啊!就發(fā)生在昨天?!?p> “到底什么事呀!”
沒疤男子繼續(xù)追問道。
“鎮(zhèn)國段家的家主,在昨天夜里,突破到了窺帝九重!”
這時,坐在前方的凌夜起身走到了兩位中年男子身旁,說:“這兩位大哥,你們口中的鎮(zhèn)國段家家主是何所人也?”
“小兄弟你有所不知?。∧擎?zhèn)國段家家主可是我們西神王朝的傳奇人物,在一月之前,他還是一位窺帝七重巔峰武者,可短短的一月時間,他便連跨兩重境界,超越了當(dāng)朝王主,成為了我們西神王朝的第一人!”
那位刀疤男子向凌夜說道。
“那當(dāng)朝王主的實力又是如何呢?”
聽了這句話,沒疤男子差異的看了凌夜一眼,隨后說到:“小兄弟,你連這都不知道?在看你的打扮,想來你并不是我們西神王朝的人吧!”
“不瞞大哥所說,我的確不是西神王朝之人?!?p> 凌夜說道
“這也難怪,那我就好好跟你講講當(dāng)朝王主?!?p> “當(dāng)朝王主的修為可是達到了窺帝八重巔峰!在西神王朝內(nèi)連續(xù)十?dāng)?shù)年無人超越,十五年前帶領(lǐng)月牙城,以碾壓的實力擊退水夕王朝的進犯,震懾周遭王朝!八年前,水夕王朝聯(lián)合象牙王朝再次進犯我西神王朝,王主再次以無敵之姿,碾壓兩朝聯(lián)軍,威名傳遍整個西北域!”
“就算如今八年過去,王主在沒有出手過,但他當(dāng)年的威名依舊震懾著周遭王朝,使其不敢進犯?!?p> “可是要不了多久,這王城就要變天啰!”
沒疤男子激動地說道,可是語氣確實越來越低迷。
這時一旁的刀疤男子拍了拍凌夜的肩膀,對其說到:“小兄弟,我勸你還是還是離開西神王朝,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現(xiàn)在這個世道,王朝不太平呀!”
“為什么這么說?”
凌夜繼續(xù)問道。
沒疤男子長嘆一口氣,說:“小兄弟,你不是我西神王朝之人,自然不會明白,這鎮(zhèn)國段家可并非我西神王朝的開朝功臣??!”
“哦?”
“它是在十五年前入駐的玄西王城,在它稱霸的一路,吞并眾多王朝本土家族,一躍成為玄西王成的最強家族,壓的其他三大開朝勢力喘不過氣,氣盛更是有過王室,這時剛剛擊退水夕王朝的王主強勢出手,與那段家家主約戰(zhàn)玄西平原,最終段家家主落敗,自此宣布段家依附王室,正式入駐玄西王城?!?p> “鎮(zhèn)國段家全族共四十九人,家財萬貫,傭丁數(shù)百,王主更是加封其為鎮(zhèn)國家族,擁兵五十萬,一支汗血鐵騎,二十七戰(zhàn)未嘗一敗,讓周遭王朝忌憚,因有段家坐鎮(zhèn),王主一度有吞并周圍王朝的野心?!?p> “但這一切都介于王主的實力壓制之下,可如今……不好說啰!”
“唉!我說小兄弟……嗯?人……人呢?你看見了嗎?”
有疤男子說:“沒有??!估計逃命去了吧!”
四處張望也沒能發(fā)現(xiàn)凌夜的身影,沒疤男子同有疤男子相視而笑,繼續(xù)吃著菜,喝著茶,感覺就像什么都不會發(fā)生似的。
…………
此時的凌夜正在疾馳在前往玄西王城的路上。
“看來巨熊已經(jīng)將王城控制住了,否則那鎮(zhèn)國段家家主突破窺帝九重,王室怎么可能毫無動作?!?p> 凌夜通過魂魄通道,同在魂海中的小魂對話。
“沒想到那個大個子辦事效率還挺高,不僅控制了玄西王城,還為我們添置了一位窺帝九重的強者,這替將來重建圣朝建立了第一個基礎(chǔ)!”
小魂說道。
凌夜意味深長的吐出兩字:“是??!”
…………
約莫半時辰后,凌夜便來到了玄西王城的東大門,一座宏偉的城池映入眼簾,坐擁萬頃。
那是一座較為古老的城墻,大門正上方是一處閣樓,而在閣樓頂上揚著一幅繡有西字的旗幟,一排排身著玄黑鐵甲的士兵持著長槍,屹立于城墻之上,而在大門處也有四位持槍士兵站崗,檢查進出人群的衣物,維護王城的安全。
“這就是玄西王城么?”
說話期間,凌夜便走到了城門口。
“那邊那個小子!我看你鬼鬼祟祟的,想干什么?”
一位士兵持槍向凌夜走來,嘴中發(fā)出輕蔑的語氣。
“我么?進城!”
凌夜的話很少,每個字都冰涼無比。
“哦?想進城?可以!五百金幣!”
那位士兵,看著凌夜是一位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準備敲詐他一波。
而與他同行的三位士兵卻對這種行為置之不理,任由士兵胡來。
“我并不想殺人!可你為什么偏偏要來找死!”
聽到士兵的話,凌夜瞬間便冷了下來,眼睛冰冷的看著他,聲音寒冷,如同千年寒冰。
一股股冰冷的寒氣從凌夜身上涌出,周圍溫度驟降。
士兵一聽這話,抱腹大笑到:“就憑你這個還未踏足武道的毛頭小子?也敢口出狂言!”
可在下一刻,這位士兵便成了一具冰冷的雕像,他永遠也沒有想到這句話會成為自己的絕句!
“大膽,竟敢在王朝殺人!”
見狀,其余站崗的三位士兵持槍上前,準備圍攻凌夜,可凌夜早已消失不見。
“快!快上報!有人在王城殺人了!”
到處都沒找到凌夜的身影,三位士兵愣在了原地,半晌后,其中一位士兵緩過神來,大喊道。
而在玄西王城中
一黑衣銀發(fā)少年正行走在街道上。
正是凌夜。
街道兩旁店肆林立,薄薄的夕陽灑在樓閣飛檐之間,給這原本繁華熱鬧的玄西王城,平添了幾分朦朧和詩意。
待天邊的最后一縷斜暉落下,整個玄西王城進入了夜幕的熱鬧,繁華的街道上,燈火通明,來往的人群,各式各樣的商品,街道四通八達,好似這座城永遠不會沉睡。
進入一處酒樓中,凌夜叫來小二上了一碟小菜以及一壺清酒,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享受著這個寧靜的夜晚。
但似乎這個夜晚也并不寧靜。
只見一位身著華麗的青年一腳將酒樓的大門踢開,指著酒樓中喝酒的眾人,惡惡地說:“你們都給我滾出去!今天這酒樓我家少爺包了!”
華麗青年的一腳,打破了這寧靜的氛圍,同時也生起了凌夜內(nèi)心的憤怒。
在他說話期間,從門外跑進了四位同樣身著華麗的青年,兩兩并排,站在門口兩側(cè),躬下身來,像是在迎接什么尊貴的人物。
片刻后,一位身著綢緞的華麗衣袍、身子圓的像個皮球的少年,由兩位身著華麗衣裳的親年扶著,傲慢地從門外走近酒樓。
見到這位皮球少年,酒樓掌柜就像一只哈巴狗一樣貼了上去,跑到皮球少年跟前,低頭哈腰的說到:“原來是王虎小少爺!小的有失遠迎,還望莫怪罪?!?p> “我家少爺仁慈,當(dāng)然不會怪罪你,把你們酒樓離的上好菜肴都端上了,我家少爺不差錢!”
第一位走近酒樓的青年走到王虎身邊,將酒樓掌柜推開后,大聲說道。
“這……這是……相……相國王家的小少爺!走……走走走!我們快走!”
一位坐在酒樓上二樓樓梯旁的中年男子對著與其同來的朋友說道。
另一位青年驚訝地說:“什……什么?他……他就是王虎!”
“王……王虎!快……那我們快離開!”
酒樓眾人中有人說道。
不到一刻鐘,原本熱鬧的酒樓,便已人去樓空。
但在一個靠窗的位置,仍有一人舉起酒杯,賞著窗外的美景,對酒樓里發(fā)生的一切默默不聞。
凌夜!
見狀,那位青年疾步走到凌夜桌旁,對著他大聲吼到:“小子!你是在找死嗎?還不快滾!”
“我為什么要滾?我來此地只為喝酒、賞景,但你卻……擾亂了我的興致!”
凌夜將杯內(nèi)的清酒一飲而盡,拿起桌上的酒壺,緩緩向杯中倒酒,嘴上淡淡的說道。
“那……你想如何?”
那青年冷聲笑道。
再次飲盡杯中清酒,凌夜說到:“你們……滾吧!”
聽完凌夜說的話,青年男子感覺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手抱著肚子,一手指著凌夜,笑到:“哈哈哈!你……哈哈哈!你……說什么!要……我們滾!”
“小子!你好大的膽子!你可知我們是誰?”
下一秒,青年男子止住了笑聲,一股巔峰人靈境的氣息涌出,對著凌夜冷冷地說道。
“不知……也不想知!”
凌夜仍是淡淡地說道,心中沒有一絲波瀾,對這股巔峰人靈境的氣息視若無物。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現(xiàn)在就送你去見閻王!記住下輩子眼睛睜大點!有些人……是你一輩子都惹不起的!”
在那青年說話期間,一柄大刀出現(xiàn)在手里,右腳后撤一步,單手揮刀,向凌夜的頭砍去。
在刀鋒砍中凌夜的剎那間,凌夜消失不見。
“我真的不想殺人!但奈何你們?yōu)槭裁匆獊碚宜溃 ?p> 話音從虛空中穿出,下一刻凌夜的身形出現(xiàn)在了青年男子身后,指尖上的一枚冰晶注入青年男子體內(nèi),頓時,青年男子便化成了一座冰雕。
隨后,冰雕裂開,出現(xiàn)在眾人眼里的是一身殺氣的凌夜!
“這……這……敢殺我相國王家之人,你們幾個給我上!給我殺了這小子!”
王虎暴怒,手指指著凌夜,對其余四位青年男子大聲吼道。
“是!少爺!”
得到了王虎的命令,那四位青年男子涌出自身巔峰人靈境的壓迫,從納環(huán)中取出各自的武器,迅速掠到了凌夜四周,將其團團圍住。
就在這時,凌夜抬起左腳,向前邁出一步,一團冰晶迅速蔓延開來,寒氣涌出,所過之處,皆是冰晶彌漫。
而那四位青年男子也是變成了四具完美的冰雕藝術(shù)。
“這……你們兩個,給……給我上!”
見到那彌漫而上的寒氣,王虎慌忙將扶著自己的兩位青年男子給扔了出去,自身由于那股反作用力,坐倒在地。
被扔出去的兩位青年男子在接觸寒氣的瞬間,便在空中化成了冰雕,落在地上,碎成了大小不一的冰塊。
伴著彌漫而上的寒氣,凌夜緩緩走向了王虎。
一尊殺神走來,王虎直登雙腿,嚇得不斷后退,嘴中不斷說到:“你……你想……想干什么!我……我可是相國王家的三少爺!你……你敢殺我?”
相國王家家主——王理共有三個兒子,大兒王道被南神王朝境內(nèi)的天山宗大長老收做親傳弟子,二兒王龍,是三兄弟中武道天賦最高的,年僅十九歲便已是巔峰洞虛境強者,離窺帝境僅有一步之遙,被準七品勢力北月山谷谷主收做記名弟子,而這三兒王虎,在三兄弟中是最沒出息的一個,十七歲骨齡,在相國王家的靈藥堆疊下,才堪堪踏入煉魄境。
乃是名副其實的廢物。
但他卻是最受王理的喜愛。
就連出門都隨身帶有七位巔峰人靈境武者。
也正是因為王理的寵愛,這使得王虎異常跋扈,在玄西王城內(nèi)做著欺男霸女的事。
“你覺得,我……不敢殺你?”
走到王虎面前,凌夜彎下身來,將一縷寒氣幻化成一柄冰劍,劍尖指著王虎的右眼球,淡淡地說道。
“我……我爹可是相國!你……你敢殺我,就……就等著我爹的報復(fù)吧!”
王虎早已是被嚇得一身冷汗,雖說很害怕,但卻仍是裝作很鎮(zhèn)定,想用王理的權(quán)勢震懾凌夜。
凌夜冷笑一聲:“那我到要看看,你爹是如何報復(fù)我的!”
話音落下,那柄冰劍便刺入了王虎的右眼球中,使得眼睛周圍都結(jié)出了冰霜。
“啊啊??!我……我的眼睛!”
王虎捂住自己的右眼,跪倒在地上,不斷呻吟著。
…………